谷云从东林大宅的秘道出来后,黄盖派出的探子便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踪影;
然后谷云自然便被请到了黄盖的府上;
谷云从展飞的口中得知了小乔听到的关于周瑜教训黄盖的事,于是心里便彻底地淡定,不再对黄盖感到半丝的恐惧。
到了黄盖的府上,原来跟谷云自己设想的完全的不一样,黄盖并没有来跟他道歉,似乎几天的功夫后,他就改变了想法!
黄盖见到谷云时也没有预想中的客气,冷冷地道:“谷老板请坐!”
谷云开门见山地问:“不知黄将军让我到府上来,所为何事?”
黄盖道:“我们黄家的家族背景,想来谷老板是非常清楚的了!”
谷云笑道:“黄将军说的那里话呀!”
黄盖道:“没错,我们整个庞大的黄家家族,的确是经营着非常庞大的商业产业,有地下的兵器制造厂,还有陶瓷业,还有茶业;
可是自从谷老板从益州进驻我们江东以来,我们家族的产业便是开始走下坡路了;
没错,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确是动用了自身的影响力,对贵方进行了打压,可是你们的势头依然是如日中天,为什么谷老板你……”他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了!
谷云道:“黄将军请把话说完成,我谷云到底怎么啦?”
对于谷云如此的一问,倒是令黄盖甚是尴尬,因为数日前周瑜曾言,如果谷云少了一根头发,都将唯他黄盖是问;
被周瑜如此的怒骂,黄盖的确极是气愤,也很是无奈,因为官高一级压死人,有周瑜出面要保的人,试问在江东的官场上,有谁敢动他谷云的一根汗毛?
就别说是他黄盖了,就算是吴王也得给几分薄面呀!
可左思右想,黄盖还是心有不甘,心想谷云终究只是一个商人,对一位将军也许会存有一点敬畏之心,于是他便想冒险一试,看谷云是否就范。
这时,周瑜便问:“谷云,请问你搜集这么多咱们军官的隐私意欲何为呢?”
谷云道:“黄大人尽可放心,我们都不过是一个商人,又怎么会以你们军官的为敌呢?你一定是误会了;
我以江东的很多商人,做生意因为都遇到了资金周转的难题,于是我便想都帮他们一把,可是他们都拿不出一样好点的抵押物,所以便把那些帐本,拿来与我做抵押的,等他们都盈利了,把借我的钱都还给了我,那时我便都会把帐本都还给他们的;
我们这都纯粹是商业的行为,绝无半点对大人你不敬的意思呀!”
黄盖却是认谷云就是在忽悠他,怒道:“是吗?”
谷云此时的样子却像是有点装傻充愣的味道:“将军,的确如此呀!”
这时黄盖狠狠地在茶桌上一拍,顿时,茶杯里的茶水都溅出来了,然后整个杯都摔到了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黄盖继续怒目以怼:“可是谷老板可替我这个当将军的考虑过?我的隐私落在你的手里,我的心里会是怎样的难受!”
顿时,谷云装作被吓着了似的:“是的,小人知道错了!”
黄盖又道:“谷老板你要知道,在商场上,你再厉害终究只是个商人,我这当将军的如果真要对你不客气;
那我完全可是当弄死一只蚂蚁一般地把你给弄死了。
所以请你识相点!你可知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黄盖的确是在想,此刻便逼谷云把隐私的证据全部交出来,可是说到最关键的那一句,却硬生生地打住了,完全便是想给谷云台阶下;
因为周瑜对他的教训的话,便像横在他黄盖头上的一把尚方宝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要注意分寸。
谷云毕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当然明白黄盖是想逼他谷云交出所有的隐秘秘密的证据,本来想,要此时抬出周瑜出来当挡箭牌,必然能立即打消他的再一步逼迫;
可是周瑜在谷云的心中便似是一块耻辱的牌坊,所以并不想再让周瑜来做自己的靠山。
顿了一下,谷云才道:“将军大人,小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把大人们的隐私拿来当商业交易了,还请大人能饶过小的这一次!”
谷云此时继续地装傻充愣,的确是差点把黄盖给气到吐血了!
黄盖的怒目中似乎便要冒出火来了:“谷老板,请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此时的谷云很明白,自己是完全地被黄盖给顶到墙角了,完全地没有退路了,对方的此举也是再明白不过了,就是不愿留把柄在谷云的手里,遭谷云的威胁!
谷云道:“黄将军,你莫要动怒呀!其实那些隐私证据,我也没敢带在身上,而是交给了一个人!”
黄盖道:“交给了什么人呢?”
谷云道:“就是交给了一个江边打渔的渔民!”
黄盖道:“那你是想耍我?”
谷云道:“我那敢耍你,要是我那天遇到不测了,那渔民一定会把那所有的隐私证据拿去见吴王的;
我想呀,吴王可是个大明君呀!对那些胆敢违法犯罪的乱臣贼子,是一定不会手软的吧!”
听到这,黄盖更是手心捏一把汗,道:“那平时,你是如此与那个渔民接头的呢?”
谷云脸上微笑,似乎很享受黄盖脸上的那种无奈的表情:“每过得过三五天,我便会派一个人在江边去喊几句话,那江中过往之人必然会上岸来与他与暗语对答;
如果接连一个月我都没再派人前往江边呼唤那打渔之人,那就证明,我已出事了,便会找时机把所有的隐私证据送去给吴王的了。”
黄盖听到此,已算是明白了谷云已做好的一切的布置,已然不怕自己的威胁了;就算此刻自己把他关起来,再严刑拷打,看来也未必逼得了他的就范了;
再说他黄盖此刻也是不可能再对谷云动用私刑的,因为就是在所领的兵中就有很多是周瑜的亲信,就连他自己都是无法分辨得出的;
所以说,要是此刻他再对谷云动用私刑的话,那么,周瑜恐怕用不了一天的时间,便会知晓,那他自己简直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顿时,黄盖再改变了他的策略,对谷云的态度可算是天翻地覆地转变,“你们几个即刻去拿最好的佳酿美酒来招待我的贵客呀!”黄盖指着几名丫环仆人道。
“是大人!”然后搬府上最好的东西来招待谷云。
黄盖此时的笑意有点狰狞道:“谷老弟呀!你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谷云道:“真没有,只是纯粹商业上的交易!”
黄盖道:“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帮忙?”
谷云道:“也许吧,以后还真很求将军的时候!”
黄盖道:“那现在有没有,这些隐私在你的手上,我便如鲠在喉呀!”
谷云道:“将军大可放心,小人绝无害将军之心呀!”
谈到这,丫环还有仆人便拿来府上最好的点心,及佳酿美酒来招待谷云;谷云陪黄盖喝了几杯,便借故有事,便出了黄盖的府邸。
走出黄盖的府邸,谷云便想尽快地挫一挫这不可一世的将军的锐气。
谷云认为首先打蛇要打七寸,黄盖的最弱点,便是其身后的家族产业。
回去以后,谷云的第一道命令,便是让地下兵器制厂的负责人,庄生把所有兵器的价格减半;第二道命令便是命令陆老七把他的陶瓷产品价格调低三成;第三道命令便是让茶叶大亨蒲六斤把他零售价格调低二成出售;
从原来益州进驻江东的商贾早已与谷云结成了同盟,谷云便是他们益州公认的商会会长,在这江东经济后,更是把谷云当成他们的带头大哥,或是盟主,只要是谷云出声,他们便如同接到了最具权威性的命令;
仅仅在谷云从黄盖府邸回来的第二天,一场只针对黄盖家族产业的,没有硝烟的战争开打了;
黄盖那边简直就没有招架之功,因为贾云还会调动其的产业的盈利来补偿给那些受到损失的商贾,他们开打的商场并没有白打!
仅仅就开打的几天价格战,黄盖便感受到痛了!
每天黄家产业,都在大量的亏损,黄盖估计用不了两三个月,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财富便要化成泡影;
顿时他急了,因为他不可能调动大批兵马云镇压了,因为参与价格战的商家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势必会惊动周瑜,甚至惊动吴王,那他自己将死得更难看。
黄家的族长对黄盖献计:“黄将军,此事非黑沙集团的谷老板不能解决呀!”
一听到谷云,黄盖的心就很不是滋味:“他一个煤炭老板,与咱们的祖产又没有半丝的关系,找他何用?”
族长道:“将军呀!最近你对整个江东的商界情况是越来越不了解了!难道你对谷云已成了咱们的江东的商会会长都不清楚?
还有,那谷云可是咱们整个东吴的第一大富豪呀!
如果有他出面,相信就不会有那个商贾敢不给面子的,那咱们的危机便可瞬间化解掉了!”
黄盖道:“此人真的如此的神通广大?”
族长道:“请将军相信我,的确如此厉害!”
黄盖终于放下了自己的面子,再次约见谷云!
谷云依然是只身前来赴会,
黄盖对谷云道:“谷老板数日不见,不想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居然伟岸起来了!”
谷云有点受庞若惊地道:“不知将军是何意?”
黄盖随即让丫环给谷云倒酒,然后举起酒杯道:“来,干了这一个杯,咱们冰释前歉,怎么样?”
谷云道:“我那可是巴不得呀!”
黄盖满饮了一杯后,又让丫环再倒满一杯,对谷云道:“谷老板,再来,咱们再饮此一杯,那以后,咱们就算得上是朋友了!”
谷云又高兴地与他对饮了一杯:“黄将军,你说话可得算话呀!那以后咱们就算得上的朋友了!”
顿时黄盖语锋一转:“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既然咱们已成了朋友,那有些话我就敞开地跟你讲吧,现在我们黄家的很多祖传的产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不知你能不能伸出援手呢?”
谷云嘿嘿一笑,随即便明白了黄盖请他来府上的目的:“不知将军要我怎么帮你?”
黄盖的笑很难看,甚至有点狰狞之意:“谷老板呀,现在你也是咱们江东的商会会长呀!所以我就想请你,动用一下你的影响务,让那些与我们黄家各处生意有冲突的竟争对,别太打那价格战了!
那那种两败俱伤,其实真的是要不得呀!
要是能和平共处,那不是双赢的局面么,不错,虽然是赚少了一点,但是能在这乱世中,经营一份营生,本身主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谷云今天来黄盖府邸,虽然是看到了他在生意上损失时的的痛苦,可依觉得不够惬意,觉得黄盖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这时的黄盖依然对谷云狐疑不定,不知他是否愿意与自己合作。
谷云道:“黄将军能这般说,当真是了不起的想法,和平共处,双赢的局面,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呀!
将军大可放心,那些与你们黄家作对的人,都是我所认识的人,只要我登门去造访他们,谅他不敢再与将军再打价格战的了!”
黄盖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谷云在黄盖的府上,陪他坐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出来后,他便心里想道:“看来这一场商战,才发动七八天,便让这猪一般的黄盖知道痛了!
但这还远远不够呀!
因为此时的黄盖至今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傲,自己可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呀!
而要让他彻底地臣服于自己,那还得再废一番功夫呀!
这时,谷云便想到了要借力打力的法子,因为在自己所撑握的官员隐私中,权力与其相当的确实是大有人在呀!
要是自己稍加利用,说不定便能将这黄盖轻巧地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