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再一次击败庞士贵后,突然竟有意得志满的狂态!
他在江东的财富的确是又暴涨了数倍了。
回到黑沙集团后,便迫不及待的让手下,分批把他得自庞士贵的银票,从那些地下钱庄取出来。
这时他更有种举手便能呼风唤雨的飘飘然感觉;当下属告诉他,又有一个青帮的帮会,想插足煤炭生意时,他拍着桌子发火道:“真是岂有此理!好不容易咱们才有今天的这种局面;
我想不了多长时间,咱们便能完全地垄断江东的整个煤炭行业了,这时怎么却又冒出个青帮来插足煤炭上的生意了呢;
现在他们做的煤炭生意,做成什么样了?”
这个下属是刚刚从原来山寨的人马中选出来的新当家,他的名字谷云也不大记得了,只是记得他有个绰号叫六月蟹。
六月蟹对谷云道:“老板,他们现在的生意,才刚刚起步,一直被咱们压着;
只是他们进货的货源都来自魏地,是老板你未进驻江东时的老货源,估计他们早晚会对咱们构成威胁的;
如果魏地那边有实力雄厚的商贾支持他们,那他们就真是要成为咱们的心腹大患了!”
谷云一声轻笑:“你慌了么?”
六月蟹道:“怎么会呢?老板在咱们眼中简直就是神,生意遇到对手,我们都相信老板最终能扳倒对方的。”
谷云道:“别拍马屁了,咱们还是尽快地想办法解决吧!”
六月蟹道:“老板,青帮是一个人数不少的帮会呀!咱们就不能暂时与对手和平共处吗?要知真要动他们,可得以兵器以硬碰硬了;
咱们白沙寨自转型成商业集团后,大部分的弟兄们似乎都厌倦了暴力的生活了,咱们现在何不……”
谷云在桌子上一拍,怒道:“何不与他们和平共处么?你那叫不思进取,任由潜在对手的任意发展,便算得上是慢性自杀;
你懂得垄断一个行业是何等的暴利么?现在咱们黑沙集团的煤炭生意在整个江东来说,可算得上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了,怎可让那以魏地煤炭作为供应的对手存在?那不是天大的笑话?
要知道,魏地的曹操即将要打到江东来了,那时整个东吴的老百姓都会对他们恨之入骨,你说老百姓能忍受得了,再与魏地的商人做卖买么?
所以说,这是天助于咱们,咱们就很应该一统整个江东的煤炭生意。”
六月蟹道:“老板你的话说得很对,只是这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要不这样吧,咱们可以在那些租铺位给青帮做生意的房东那里做文章!只是里面也有几个难题!”六月蟹刚当上了黑沙寨的一个当家,便想好好地表现自己。
谷云笑道:“你倒说说看!”
六月蟹道:“我所说的主意便是,咱们可以以高价从那些商铺的房东那买下他们的铺位,然后等他们租期到,便可以逼他们走了。”
谷云看着这六月蟹果然是满肚子的坏水,难怪在他当上当家的那一天起,便有人在他的背后打小报告,说这个人的品德其实很坏。
谷云听后却不以为然,认为这黑沙集团本来就是强盗转型,居然有人当这里是个劝人向善的专门机构,那不是笑么?
当初自己要让整个山寨转型不过就是让山寨能得到更好的发展,能赚更多的钱,不是一个刻意劝人为善的专门举措。
谷云给六月蟹坚起了一个大拇指:“你的这个想法不失为一个不错法子,只是想法可不可以改得更绝一点?
不是租期到了才赶他们走,而是给房东开出高价,直接就把那些青帮的人就轰走!”
六月蟹很惊讶,仿佛要从新认识谷云似的,在他的眼中谷云向来都是最光明磊落的,没想却也会有如此阴险的一面:“老板,那些房东却未必敢对青帮的做得如此之绝;因为我想那些青帮的人为了避免被房东宰割,早已向他表明身份了,恐怕咱们就是出高价了,他也未必敢做出赶青帮的人走的举动呀。”
谷云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嘛,你不想想,又怎知想不到呢?”他知道这些办法是有点龌龊,于是便鼓励引导这六月蟹,让他自己把办法想出来。
六月蟹见谷云期待的眼神,便绞尽脑汁地想,口中不时自语道:“除非,咱们把房东的屋契弄到手,然后由咱们的人,直接把他们给赶走;
只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再说了,现在的煤炭的利润不如以前的高,要是把他们的整个铺位都买下来,那得要多高的成本呀,得用多长时间才能把成本给赚回来呀!”
谷云道:“六月蟹,我跟你讲,这钱绝对不是问题!我要的就是如何地才能把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打倒,不惜任何的代价;
我怕你会有心理的压力,这么跟你讲吧!你知道我一旦垄断了整个东吴的煤炭,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将意味着,我拥有了对整个东吴市场的煤炭的定价权,知道不?
所以说,只要你能帮我拿下他,不管什么办法,我都是愿意尝试的。”
六月蟹道:“有老板这几句话,那我就放心了;为了干净利索起见,那我们得把那些出的价钱高点,然后再答应他们,都把他们送出江东去,让他们完全的没有后顾之忧。”
谷云点了点头,还不忘了给六月蟹再次坚起了大拇指。
室内的光线挺昏暗,两人的对话,更显得出神秘莫测。
六月蟹又道:“老板,其实我还有一想法!”
谷云道:“不知是什么想法?”
六月蟹道:“其实在我进入咱们黑沙寨以来,我还有几位兄,已加入到青帮里面了;如果老板觉得钱真的不是问题的话,我可以更提一个更加冒险的想法!”
谷云道:“提吧!”
六月蟹道:“如果老板能出高价,买通他们青帮中的几位高层,那就将更加的十拿九稳地把青帮赶出煤炭市场去;
只是这个成本,恐怕要比方才的那个设想的还要贵出十倍不止。”
谷云道:“想法不错,实行起恐怕会有很多凶险,你就先给我完成你的第一个设想吧,只要你完成了我立即奖赏黄金百两;
如果你的第二个设想也给我完成了那我便给你赏黄金五百两。”他见六月蟹的积极性越来越强,于是不忘了给对方再添一火,把他的斗志更加地充分地逼出来。
其实谷云心中对于急着要打败那伙青帮,让他们乖乖地煤炭市场上投降,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等六月蟹走出了屋子,在光线有点昏暗的屋子里,谷云偶尔会端起茶杯,喝几口提提神,让大脑的思维更加地清晰一些:“看来我不能只做一个老好人了,有时候一些坏一点的手段,还是要耍的;
为了帮刘备克成帝业,这是何等任重道远的事业呵;
而目前要打败青帮,自己手中的工具,又何曾少了,比如自己手中的黑木令,就是最好的一张牌;
自己完全地以青帮开的煤炭店内,窝藏反贼或强盗为名,调衙门之兵去把他们的店给查封了,自己身怀黑木令,又有谁敢在公堂之上与自己强辩;
可是一旦被周瑜查到了,那该怎么办,自己手中的黑木令,还不是要再一次把他收回去,而且还有被他以滥用权力为由,而把自己投进牢狱中去。”
正当谷云想得出神的时候,玫瑰进来了,玫瑰给他送来了点心,玫瑰的笑很皎美,看着她,谷云脑子里的闷热,有顿时消散变清爽的感觉。
玫瑰与谷云谈了一会笑话后,便又出去了。
谷去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他的脑子里依然放不开要对青帮的打击。
想了一会不禁又喃喃自语:“动用黑木令,调动大批官兵对青帮进行毁灭性打击,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万一失败了,不是还有小乔吗?
小乔现在与自己是情人关系,每一个星期,自己都至少要与她进行一次的秘密约会,也就是与她有过一次的性的生活;
自己与小乔真的是好相爱的一对,只可惜天意弄人!
最近周瑜对小乔的追求是越越疯狂了,自己都快要被逼疯啦!每一次与小乔约会她都哭诉周瑜如何如何地逼她就范;
自己都想拿刀去砍死周瑜了!
自己如果真的由于动用黑木令,去打击青帮,真的出了事,小乔是不用置疑会救自己的,对了不是还有鲁肃么?他可是与自己有八拜之交呢!”
想了一夜,第二天,谷云便开始部署对青帮的进攻计划了。
第一波攻击当然便是由事先说好的六月蟹带头的攻击。
六月蟹以高出出五倍的市场价,把姚春县繁华地段的五处青帮租下来的铺位给买断了,然后便是带着原黑沙寨武艺最高强的一队人马拿着从房东那里取得了屋契,去向所有青帮经营铺位逼宫。
谷云进攻青帮的计划推进得非常猛,没过十天时间,好大喜功的六月蟹,便带着谷云去向差不多将要被六月河策反的青帮的二当家与三当家进行谈判了。
六月蟹被选为黑沙寨的新当家之一,的确是有其过人之处;短短的几天时间,他便对青帮的二当家,做了数处的暗访,而且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二当家刘铭是完全地为六月蟹的金钱攻势之下屈服了。
原因之一便是他的这位二当家的收入也实在是太寒碜了,每个月只有那么两三两银子的俸银。
对于他这么一位肩负着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负担他的男子汉的脊梁都快要被压垮了。
当六月蟹的出现后,以三万两的代价,让他作出背叛时了,他默许同意了!
六月蟹有点喜出望外的感觉,便急匆匆地带着谷云来要与高铭谈判。
地址选在了一条秘密的胡同里,也即是高铭的家。
众人坐下后,谷云便对高铭道:“你就是青帮的二当家高铭?”
高铭的脸色有点木然:“你就是在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谷云。”
谷云很高兴道:“你听说过我?”
高铭却突然一反常态:“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被你们策反吗?”
此言一出,顿时把六月蟹和谷云都吓出了一身汗,都以为中了别人的毒计,冷汗涔涔而下。可是只需一瞬间,他俩便发现情况并没有向最坏的地方发展。
谷云稍稍定了定神:“不知二当家要怎样才肯与我们同坐一条船?”
高铭道:“那便要看你们的诚意了!”
谷云道:“二当家的,要是你愿意帮我们,那么我谷云愿以自己的力量,让你坐下青帮的老大位置,如何?”他试探性地询问对方的欲望所在。
那知高铭却道:“我对青帮的权力,没有任何的欲望!”
六月蟹在一旁道:“高当家的,是嫌我们之前的给你的价钱不够高么?那完全要以再向我们的老板要求更加点呀!”
谷云在一旁陪笑着:“对呀!完全可以再加!”然后便伸出一边手:“五万再银子,怎么样?”之前六月蟹笑着来跟自己说,只以两万两银子的代价便搞掂他了,现在加到了五万两,估计是可以满足得到他了。
高铭的脸色依然有点木然的不为所动。
六月蟹与谷云都有点拿不准他现在的所想了。
这时,就从另一个房间里,跑出了一个妇人,一把抓住了那高铭的衣领:“你是不是想气死你老娘!你在这什么破青帮里,就算是给我干了一辈子的二当家,你也给我赚不了一百两银子给我;
现在你就给我说清楚,是不是还想继续当那狗屁青帮的二当家,是的话,老娘就一头撞死在你的面前;
高铭,我告诉你,你可以不用吃不用穿,可是你不有老婆,有子女,还有我与你的老头呢!这生活,你说是得有多艰辛呀……”
谷云这边的人看着这老妇人,这般神态与话,便知道她就是二当家高铭的娘亲了。
经这老妇人这么一闹,顿时他的脸上便觉得很窘,很尴尬:“妈,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我刚才那是装出来的,你看,他们这不是把我的要价给提高了一倍了呢;
你要不是出来闹的话,兴许我还能要得更多!”
高铭安慰好自己的母亲后,才硬着头皮对谷云道:“谷老板,刚才咱们查是说好的了,君子一言九鼎,可是不许反悔的!”
谷云道:“区区五万两,何足挂齿,我又怎么会放在心上的呢!”
高铭道:“还有一点,就是我想在帮你的事办成后,不知是否能加入你们的商业团队中去。”
谷云道“欢迎之至!”
双方的人秘密地谈了一个多时便散了。
果然,二当家带头出卖了整个青帮,把整个东吴的所有煤炭铺都贱价卖给了黑沙集团,然后便卷款跑路,而谷云却动用了黑木令顺利地帮刘铭逃出了江东去。
高铭选择逃亡的地点是益州的白沙县,然后加入了谷云在那里的商业团队。
知道在整个东吴的煤炭生意,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之后,青帮的老大,带着他的三百弟兄直奔黑沙集团的总部。
这青帮帮主决定要以武力来讨回公道。
可是谷云早已安排好了准备,在各处路口都设了暗哨,一有风吹草动,便以信鸽传递信息。
在那青帮的三百人马还在十里之外,谷云便使用了他的黑木令,调来了大批的士兵,严阵以待。
青帮的帮主叫刘台峰,四十多岁的人,极是好勇强悍,只是他交友不慎,拜了刘铭当他的二当家,现如今,他是完全地给刘铭给卖了。
刘台峰这人其实比较憨,一味的好勇斗狠,人倒没多少心机。
此时谷云带衙门的官兵,还黑沙集团的众多弟兄,与青帮的帮众在街上对峙!
谷云嘿嘿冷笑道:“是青帮的帮主吧!不知带了这么多的人来找我何事?”
刘台峰道:“自然是找你来算帐的!”
这帮主有点憨,可是他的夫人,却是个厉害的角色,不然他的帮主之位不会坐得稳。
帮主夫人道:“谷老板,你看,咱们做生意的讲究公平竞争,你用如此黑的手段,把我们的二当家给收卖了,然后把我们的煤炭业都给吞并了,你叫我们以后如何养得活这三百多的弟兄呢?”
谷云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帮主夫人道:“谷老板,今天算你们好运,调了这么多的衙门官兵过来;
可是我们这么多的弟兄,要是过得两天粮真的断了,说不定又会来找你了,下一次来找你,也许你就不会再么及时调动得了这么多的官兵来了!”
谷云等人都明白,这帮主夫人所说的话,决非是什么恫吓之言。
谷云道:“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去找你们的那位二当家刘铭,他已经夹款几十万两银子,逃到外地去了!你们再不去追,恐怕以后就更是难以找到他了!”
帮主夫人道:“可是我们没有了盘缠,如果带得了这么多的人去追杀于他!再说了,我们也不知到他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谷云道:“看在你们被谷云骗得这么惨的份上,我可能给你们一点盘缠,可是你们都答应我,不得再来这滋事!”
帮主夫人道:“那你能给我们多少钱的盘缠呢?”
谷云伸出了两根手指:“二万两银子!”
听到才两万两银子,那个有点憨的帮主,便欲发作了!
帮主夫人,却审时度世,知道这时真要动起手,自己这一方可是要吃大亏的,跑这一趟能有两万两银子,也总比有没的好。
于是帮主夫人,从谷云的手上接过了二万两银子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