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诗双手背在身后,看着面前这一片白雾,眼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她可以在这里感受到属于玄珏的气息。
所以这里应该就是当初玄珏的身陨之地。
那些人果然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应该还是在打着玄珏的主意,真是让人觉得格外的恶心。
此时此刻,杨诗诗的心情可不怎么美妙,毕竟被这群王八蛋阴死的男人,可是她杨诗诗的男人。
“这里就是当初仙魔大战的战场,既然你已经取得了域王大赛的魁首,那么有些东西我们的确是需要告诉你的,比如说为什么我们会带你来这里,比如说为什么我们要举行这个域王大赛,比如说当初的神魔大战,又比如说现在的魔族,总之这一切我们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毕竟从现在开始,你有资格知道这一些。”天荒看着杨诗诗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其实说句实话,有些事情他们并不想告诉眼前这个少女,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少女他们把控不了,而无法掌控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其实他们更倾向的是毁掉,可是如今情势所迫,有些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们。
“虽然不知道几大宗门,为什么要举行这个域王大赛,但是我相信,总归几位前辈有几位前辈的用意,既然我选择了参加域王大赛,既然我赢了域王大赛,那么我自然不会违逆你们的意思。”杨诗诗意有所指,她强行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唇角微扬。
不得不说,杨诗诗说的这一翻话,对于在场的几个人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他们此时的心里不会那么难受。
毕竟这样一个不在掌控之中的人,他们现在却不能弄死他,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是挑衅他们属于强者的威严。
“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既然这样子的话,那么你要记住今天我们在这里跟你所说的一切,你都不可以往外传一个字。”天荒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诗诗,不得不说,眼前的少女是聪明的。
“ 相信你应该也是听说过,当初的神魔大战,我相信不用我给你介绍,你应该也已经知道,这里其实是当初神魔大战的主战场,在这里陨落了无数大能,这些陨落以后的大能的传承,依旧留在了这里,你没有听错,我们让你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来这里寻找一份传承。”天荒看着这一片白雾,其实并不是他们自己不想进去找,而是他们进不去。
“寻找一份传承?既然这一片地方已经被四宗所掌控,那么四宗应该可以安排人,随时进去寻找这个传承的,为什么又会弄出一个域王大赛,又会找到我呢?”杨诗诗的目光闪了闪,故作不解的开口问道。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的确,其实也不怕告诉你,在进行这个域王大赛之前,我们四宗派了不止一次的人进去这白雾之中,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带出我们想要的东西,这里本来就是属于所有修士的宝藏,我们也不想一直霸占着这里,所以我们举行了域王大赛,自然就是希望挑出那些有天赋的人,希望他们可以进去找到属于他们的机缘,当然,如果可以拿到那一份我们要找的传承,自然就更好。”天荒看着杨诗诗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进杨诗诗的心底。
“如此,几位前辈大义,晚辈佩服。”莫轻言似真似假的对着几人做了一揖,目光闪了闪,继续开口“只是不知道几位前辈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传承?晚辈进去之后,也好帮几位前辈,将这个传承找到,虽然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够如几位前辈所愿,但是至少也能够尽力而为。”
莫轻言隐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起,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几个老不死的,想找的应该就是她家男人的传承,真是可笑,合起伙来阴死了她家男人,现在又想打着他家男人的功法的主意,未免也太过无耻了一些。
“是一本名为九玄混沌诀的功法,这一本功法乃是上古时期的一位大能所留,只是可惜,那位大人,陨落在这里,而他的传承,却一直没有被人寻到。”天荒的话半真半假,如果不是杨诗诗早就知道内情的话,恐怕真的会被他们骗过去,这几个老家伙未免也有些太过不要脸。
尽管心里对这几个老家伙十分的不满以及厌恶。
但是,杨诗诗却也不是笨蛋,没有那么明显的将自己的情绪表达出来。
“只是晚辈还有一件事情不甚了解,几位前辈曾经也派遣过弟子进去寻找那位前辈的传承,虽然说没有找到,但是如果坚持不懈的话,总归还是会找到的,几位前辈,如今这么着急,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杨诗诗的心里虽然早就对这个结果有所猜测,但是她还是试探性的问出了口,毕竟他家男人的传承在这里面,但是肉体却不一定在这里面,她可是还记得的那个魔域中的人,可是派人找过他,并告诉过他,她所感兴趣的东西,在魔域的。
几个老家伙对视一眼,他们既然举行了这个域王大赛,那么自然就是决定了将一些事情透露给面前这个少女的,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少女这么敏感,而且想的居然如此之多,如此聪慧,竟然已经看出了这里面的不妥之处。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我突然很羡慕你的师傅,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弟子,此生到也无憾了。”这已经是天荒第三次说杨诗诗聪明了。
“的确,你没有猜错,我们这么着急着找那个人的传承,是因为这仙魔墓出了问题,本来这些事不应该告诉你的,但是既然你要进去寻找那个人的传承,那么这件事情你迟早是要知道的,与其以后让你知道,不如现在让你知道,反正也没有什么差别。”天荒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无奈。
但是此时杨诗诗的心里却是不屑的,这群老家伙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