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孩子的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自己孩子离开南宫家的机会,然而,却没有想到那个孩子离开以后,有了不一样的奇遇,就是你所说的魔功,不得不说那个孩子,是一个天才,利用那一部魔功,不过短短三年,就从毫无修为的凡人,变成了元婴修士。”
“其实一开始,南宫家的这个孩子,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他,毕竟,我们不可能去关注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孩子,直到后来,当时的南宫家主南宫离火,突然曝出,这个孩子,他的修为都是利用活人炼制活丹而成,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再后来修真界人人自危,因为慢慢的有修士开始失踪,一开始只是一些低阶的散修,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直到后来各家族各门派的弟子,从外门弟子到内门弟子,再到精英弟子,开始一个一个的失踪,才开始彻底的乱了。”
“只是那个时候,大家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和南宫家的那个孩子联系在一起,直到后来,南宫璃火,召集了一次修真大会,告诉所有人,所有失踪的修士,都是因为那个孩子。”
“这一下,修真界,才彻底的乱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修真界开始了对南宫家的那个孩子,进行了围剿,然而每一次围剿都以失败告终,相反,死去的弟子越来越多,而那个孩子修为越来越强。”
白千寻似乎是沉浸在了当初的回忆里,那一段时间,是整个洪荒界最为黑暗的日子。
“所以到了最后,冥炎被你们封印?”杨诗诗皱了皱眉“不,不对,这件事,不对!”杨诗诗摇着头,眉心紧拧。
“几位前辈,我问你们,既然一开始冥炎就已经修炼了那部功法,那么为什么,在南宫家族曝出这件事情之前,修真界没有发生修士失踪的事情?”杨诗诗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南宫离火身上的魔气蹊跷。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难道说当年的事情,完全是南宫家族自导自演,他们只是为了借整个修真界的手,除去南宫家的那个孩子吗?”
“只是当初修真界修士失踪的事情,却是做不得假的,而且我们也曾亲眼见到过一个没有灵根的修士服下了那所谓的活丹之后,长出了灵根,修为瞬间涨到了练气后期巅峰。”水幕皇皱着眉有些不能理解。
“可是,这件事情,你们一直都没有听冥炎自己出来说过一句话,一直以来都是,南宫离火那个老家伙在说,而你们在听,然后你们就信了,无缘无故的追杀冥炎,这样的事情,不管换作是谁,恐怕都会愤怒吧?这也就是冥炎,这要换成是我,不把整个洪荒界闹个天翻地覆,我才不会善罢甘休。”杨诗诗哼哼两声。
“难道这件事情当真是南宫离火在自导自演吗?只是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家族里面有一个天才,总比没有好吧?他又干嘛要做这种自毁城墙的事情呢?”玄翼表示不能理解南宫离火的想法。
“很难理解他的想法吗?我倒觉得他的想法很好猜,难道几位前辈就没有试着反过来想吗?为什么,南宫离火要对冥炎下杀手?还是说真正修炼那部魔功的人,根本就不是冥炎,而是他南宫离火呢?”
“又或者说冥炎的确是修炼了魔功了,但是他所修炼的魔功却和南宫离火所修炼的魔功,是不一样的,南宫离火为了掩饰自己所修炼的魔功,所以嫁祸给了自己的儿子,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孩子,肯定是对南宫家族充满了恨意的,所以牺牲了,也就牺牲了,根本就无关紧要。”
杨诗诗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神色越发的凝重。
“就算真的就像丫头你说的一样,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冥炎那个孩子也已经死了,你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龙陇表示不能理解杨诗诗在这个时候和他们说这个又有什么用。
“如果真的就像我所猜测的这样子的话,那么,几位前辈,难道没有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南宫家族,该会有多强大?他们的实力,真的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吗?而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还是说你们觉得,这一次修补天道真的就那么容易吗?南宫家族,他们真的不会在背后搞鬼”杨诗诗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他们隐藏了实力,这一点我不可置否,你说的的确有这个可能,只是阻止我们修补天道,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天道破损,我们不能飞升,那么他们南宫家族,自然也不能有人飞升,这样子对他们百害而无一利!”龙陇连连摇头,觉得南宫家族不太可能会做这种蠢事。
“谁说百害而无一利的?那个时候正好会是天道最为虚弱的时候,也是规则之力最为混乱的时候,难道你们忘了吗?之前我就说过冥炎曾经在地球上,想要摆出一个逆天大阵”
“那个阵法可以祭炼天道,取而代之,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大胆的猜测,南宫家族,他们的目的,就是天道?甚至他们比冥炎更疯狂,他们的目的是完整的天道,只要将天道取而代之,区区飞升又算的了什么?”杨诗诗说了这么多,也觉得口渴了,将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白千寻等人听到杨诗诗这么,大胆的猜测,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几个老家伙,现在就想着修补好天道,尽快飞升,可是临了,又多了这么个变数。
“祭炼天道?这种阵法,真的存在吗?”水幕皇忍不住有些咋舌。
“当然存在,前辈可能不知道,其实在上界,有很多大能修士,他们都是直接祭炼整个星球的……”杨诗诗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可是我们现在没凭没据,这南宫家族也不是什么下等家族,恐怕不是那么好动手的。”白千寻拧了拧眉,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他们不可能放着这么一个隐患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