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从变法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风口浪尖上,饱受反对派的攻击,他一边进行着改革,一边还要舌战群儒。当然他的高风亮节也是无人否认的,《宋史》书影即使是保守派,对他的人品也是没有异议。他死后,又因了后来蔡京的影响,人们对他的误解愈来愈深,《宋史》对其改革的评判,也基本上是持否定态度的。只是到了近代,人们才开始重新审视他,慢慢地,他身上的忤逆色彩逐渐褪去,我们得以重新认识王安石。
腓特烈二世在位之时,因为他的豪气,因为他不断地开疆拓土,也因为他某些人性化的政策,赢得了国内人民的爱戴。他的对手,对他更多的是敬畏。在他去世后,华盛顿对他给予了非常高的礼遇,拿破仑多年以后,在攻进普鲁士时,仍然对腓特烈二世心存敬意。
近千年的误读。关于反对派的诸多言论,在上篇中已经介绍过很多,这里再举一例,来看看当时以及后来的人是如何误解王安石的。
据《续资治通鉴》记载,当时御史唐介专爱跟王安石对着干,而且每次都是在神宗面前争论不休,结果呢,神宗都是倾向于支持王安石,没有听从唐介的意见,这样的次数多了,唐介就被气得不行,简直是七窍生烟,回到家之后,没过多久,就背上长了个毒疮,不治身亡。唐氏宗祠唐介一死,好事之人就坐不住了,在各个事件之中寻找着蛛丝马迹,终于凑出来了,当时的中书是“生老病死苦”呀,只有王安石一人是活蹦乱跳,曾公亮老得牙都快掉没了,富弼呢,富弼像不是今儿个头疼,就是明儿个发烧,唐介呢,已经死翘翘了,赵抃呢,成天把眉头皱成八字,比生吃了苦瓜还苦。
这样的段子一旦编出来,其流传速度就是惊人的。就这样,唐介之死的责任,连同其他几人的不佳状态,都全部算在王安石身上了。
其实,生毒疮,又岂能是被气出来的?要说他有心脏病,被气死的还有点靠谱。况且当时唐介已经年过花甲,早已算不上英年早逝了。
梁启超先生看到此,也忍不住为王安石辩白了几句,也算是还了王安石一个公道。
身虽死名却留。腓特烈二世是德意志历史上最杰出的领导人之一,对现代的德国人来说更是一个辉煌的神话。他征战一生,带领普鲁士开疆拓土,他重视经济建设,发展文化教育事业,使普鲁士步入欧洲强国之林。拿破仑评价腓特烈大帝的时候说:“越是在最危急的时候,就越显得他的伟大,这是我们对于他能说的最高的赞誉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