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小桃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做了妓楼的老妈妈?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小桃怎么知道会她来了上京的?还把她……弄来了这种地方?
“什么意思?呵呵呵!难得到了现在圣女殿下还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潇潇可真是开了眼了!”小桃微微低头,戏谑的眼底是一种无比得意的狠戾,楚流光忽然一惊,“是你?”
记忆深处的那一幕幕过往瞬间如潮水般的汹涌而出。凌府的侮辱,悬崖的九死一生,狼狈的追杀……等等等等,那一条条一幕幕悉数的浮现眼前,直让楚流光怒红了双眼!“是你!你就是潇潇!是你将我推下悬崖,也是你……派人对我一路追杀?”
“不错!”潇潇身子一转,宛若一只漂亮的粉蝶般轻盈退后,毫不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楚流光猛一咬牙,翻身欲起,身边那男人却是一声淫笑,指尖一弹,一缕淡淡的香气直冲入鼻,刹那间,脑海一片迷乱,一种令人销魂蚀骨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整个大脑。忍不住一声轻吟,胸口急喘的扑身软倒。
“刷”的一下,身上的轻纱,已经悉数扯落。刹那间玉体横陈,无限云色。清凉的空气扑面而至,赤的胴体忍不住打个寒战,也让楚流光的脑子暂时清明了几分,顿时的有些绝望!
“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我期待你的不放过!不过现在,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这可是极品的美人香呢,哦呵呵呵呵呵……”慢步轻移床前,伸手在她腰肢处轻佻的捏了一把,甩手将一把雪白的匕首‘叮’的插在桌上,阴狠的娇喝道:“办完了事,将她的脸划花了,再剁了喂狗!”
“是!小桃姐!”男人点头应着,随即满脸淫笑的看着床上的楚流光,急得抓耳挠腮。
“呵!别太急了,温柔些!”潇潇自然知道他在急什么,轻轻拍了他一下,随之便笑着转身离去,男人立时大喜,尤如饿了千年的色狼一般,双眼放光的盯着床上的女人,急急的扑过。
“哈哈哈!美人儿,爷现在就来伺候你啊……”
“哼!賎人!看你这次还有没有那么好运……圣女吗?潇儿会让你变成****!”轻轻的掩上房门,听着房内不时传出的阵阵尖叫,潇潇的脸上露出一抹浓浓的恨意,又在片刻,融出一脸的春风得意,正要踏着轻快的脚步离去,却忽然身子一僵,直勾勾的盯着房角的某一处,厉声低喝:“谁?”
“呵!想不到这名满天下的秦香楼,竟也会暗地里坐这种掳人的勾当!真就不怕天下人耻笑?”随着一声极为不屑的笑声萦绕而出,潇潇瞬间脸色大变,她忽然想起了一人。那个自从一出现,便一直跟在那个賎人身边不离左右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却恰恰正是她惹不起的存在之一!
玉凤,异姓王!
“不过,这秦香楼,却真是个好去处!怪不得能名满上京!”踏着满地的残阳,林若南一身白衣如雪,懒散而飘逸的缓步而出,笑意尽出,寒意迸出。
从她突然失踪,一直到追查到这里,已经整整的过去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在这一个时辰里,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不过,最好不要发生什么事,否则,他不介意拆了这秦香楼!
“果然是你……玉凤异姓王第三世子,林若南?”终于在男人的笑意凛然中,潇潇低喃的轻呼出声,在这一刻,她却平静了。不惊不惧,清秀明丽的脸上逆然而出的是一种浓浓的妒忌!
凭什么,那个女人会拥有这么多的男子忠心为她?甚至,便连这玉凤第一纨绔的小王爷,也竟然这么的在乎她?
“呵!正确!姑娘眼力倒是不差!”林若南一声低笑,只是这笑听在潇潇耳中,却有那么些不是味。
“你是为她来的?”秀眉一皱,明人不说暗话,除了那个女人,她想不出别的理由。
林若南点头:“姑娘快人快语!在下也不废话!你交人!我走人!否则,秦香楼,灭!”曲指一点潇潇,眸中寒意突盛。如果说刚才的他是静待时机隐忍,那么现在的他完全便是锋芒毕露,毫无商量余地!
而这般狂妄的态度,也令得潇潇瞬间心头火起,忍不住冷笑:“放心!既然林小王爷亲自前来要人,潇潇又岂有不放之理?只是,潇潇唯一不明白的是,王爷是如何寻到这里的?难道在下的秦香楼里,有人通风报信不成?”
从林小王爷到王爷,潇潇的立场转变得很快,林若南不以为然。
“这个,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嗅着空气中越显浓郁的香味,林若南玩味一笑,却是脸色陡沉:“我再问最后一句,放人,还是不放?”
微眯的双眼寒气乍现,这賎人,居然在拖延时间!该死!
猛的上前一步,凛然杀气兜头而下,潇潇脸色一变,脚步稍微一错,急忙笑道:“放,当然是要放的!小王爷勿须动怒,潇潇这就让开,王爷请!”
“哼!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否则,便是他,也将承受不起!”拂袖冷哼,急步而过。潇潇连声称是,急忙让开。又在错身而过的刹那,冷笑连连。
便是现在赶去,怕是也已晚了……
而此时的楚流光,处境已然非常的危险。同门外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相比,室内的她几乎已到了绝地!
“哦!不……”
脑中“轰呜”乱响,受制于美人香的作用,楚流光愤怒而又无奈。眼睁睁看着潇潇恶毒的离去,却是被她摸过的地方一阵不可抑制的火热刹时直冲大脑,瞬间,愤怒的低吟变得支离破碎,诱人的喘气在这方空间火热的响起。
“呼哧……呼哧……呼哧……”
身如火炭,尤置炼狱,努力压抑的****却如同火山一般,喷射着炙热的岩浆,不断焚烧着那仅余的理智,最后的清明。
粉色的床帏,粉色的帐幔,更飘得她心中叫苦不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