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我们能再快些吗?”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的很,尤其是刚刚,那不安的心底硬像是被人深深的扎了一剑似的,好痛!好痛!
“可是,林老怎么办?”心疼的将她圈在怀中,她的担忧他明白,但是,好像他帮不上什么忙,偶尔使个小手段还可以,再用得多了,会破坏这里的平衡。再者,玉飞凤好像命中注定有这一劫。
楚流光咬牙,当机立断:“燕儿,你照顾林老慢慢走!我先赶回去!”
“是!”
“不行!”
异口同声,答应的是燕儿,反对的是林焱,楚流光急了:“为什么不行?”
“苍崖子等的就是你!你不回去,你娘她们尚还平安!你若回去,你娘她们必死无疑!”
“可是……”
“没有可是!”林焱硬生生的打断,“若南回去已是大不妥,你若回去,老夫坚决不许!你即便不是老夫的女儿,可老夫一直拿你当女儿看。我相信你娘也是这么想的,只有你平安,只要你平安了,我们哪怕是死,都甘愿!至于苍崖子那个逆贼!便交给老夫吧!”
“不行!”楚流光气急的反对,“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我娘在那边受苦受难,我必须要回去救她!燕儿,林老就交给你了!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许他踏进皇都一步!”
“是!小姐!”燕儿立即应声,林焱还待说话,却被燕儿一掌砍在了脖间晕了过去。楚流光回头求着北冥澈:“这下,可以带我快点了吗?我知道你那个可以将人变得很远的本事,你将我送回皇都,好吗?”
“不好!”北冥澈的眼神变得很幽深,却是赶在她发怒之前,又缓缓的补了一句,“要去就一起去,你自己一人去,我是绝不许的!”
“你……”楚流光彻底无言,今天这一天,她总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做人生与心绪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燕儿将脑袋扎得老底,很认真的照顾着那个叫林焱的老头。好像是压根没听到两人在说什么。
楚流光努力压了压火,再次叮嘱了燕儿:“解毒药要按时服下!他中的毒虽然不是什么剧毒,但要解毒也没那么简单!一切,交给你了!”
燕儿停下了手里忙碌:“是!小姐,燕儿一定尽心尽力!”
“那便好!走吧!”伸手拉了北冥澈,不容拒绝的眼底有着恳求的意味。
北冥澈叹口气,轻轻的刮她一下鼻尖:“好吧!宝贝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嘿嘿!这可是她要求的喔!可不是他故意要破坏协定的!
嗯,还是法力好用。
手一搂她,俩人眨眼失了踪迹,连带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一匹受尽惊吓的马。想必,它大概会是历史上第一匹有幸享受到大神人物级服务的马了。
燕儿对此情形见怪不怪,一直安慰自己,习惯了也就淡定了。目前唯一头疼的就是,这老头如果醒了咋办?总不能醒一次,打一次,昏一次吧?小姐要知道了,还不劈了她?
楚流光只觉眼前一晃再一闪,瞬间就落了地。一看,竟已到了皇都的城外。北冥澈正笑眯眯的看着她:“到了,感觉如何?”
“不如何!”强压着心中的惊讶,口是心非的说着,眼神早已急切的搜寻起来,“为什么不直接进到皇城里去?”
“为什么要进去?”北冥澈摊了摊手,“如果你不怕引起惊慌的话,也是可以的!”
“你……”楚流光气极,貌似她自从碰到了他之后,被气到的那个人,总是她!
北冥澈笑了笑,其实她如果求他救人的话,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出来!”陡然的一声惊喝吓了人一跳,楚流光遁声看过,几个手持兵器的兵丁凶神恶煞的跑了过来,却在看到人的那一瞬间,立即跪了一地:“公……公主?”
……
宫中,灯红酒绿,一片歌舞升腾。苍崖子一脸猥亵的笑着,正搂着一名半裸的舞女死命的揉着她一对饱满的****,刚刚才有了些那方面的感觉,却忽然一名侍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苍崖子老脸一寒,哼道:“你最好有紧急的事情,否则的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侍卫擦了把头上的冷汗,脑袋低得不能再低,“回,回皇上!玉梦公主回来了……”
什么?
苍崖子一把推开怀里的舞女,霎那间,整个房间一片寂静!
“干什么?都干什么?不就是一个过期的公主回来了么?继续给我跳起来,唱起来!”脸色阴晴的转了半晌,再度挥手,扯着那难听的嗓子叫了起来,立即,歌声又起,那名舞女再度战战兢兢的爬到了他的怀里。苍崖子一声怪笑,索性将她的亵裤也撕了下来,赤身裸的压在了身下,当场便演起了现场版的床秀。
报信的侍卫不敢抬看,悄悄的挪着身子蹭着屁股的退了下去。一地的舞女乐师个个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明显的显得有些凌乱。
玩了半晌,苍崖子终于是从那名舞女的身上爬了起来,手一挥让人过来,俯耳交待了两声。接着又让满屋的舞女乐师都退了下去。他整个人就那么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侯着。
不多时,一阵金铁相交的碰撞声响起,他睁开眼,看向门口那两个,宛若狗一样被牵进来的,那两个浑身鲜血,狼狈不堪的人儿时,阴鹜的唇角扬起一抹怨毒的恨意。
“玉飞凤,想不到吧,你也会有今天!”缓缓起身,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踱到门口,蹲下了身子,居高临下的对上玉飞凤恨意炽烈的双眸。
“活着,像狗一样的活着,我做到了!只是,堂堂的一国之主,竟会落到这种地步,岂不是让人笑话?”探手拉了拉栓在她脖间的铁链,苍崖子觉得那声音真的特好听。
玉飞凤低低的痛呼了声,再往后却是死咬牙关,半个字不吐。靳清玲冷眼旁观,她心里明白,娘是不屑于与这样的蓄生说话的,所以,她也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