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纵容!”南宫历态度坚决,不容商量,“更何况,离儿都能经受地住二十大板,为何他们不能?”南宫历是来真的了,再次催促管家,“刘管家,带他们下去用刑!”
刘管家再不敢有半点迟疑,“是!丞相!”
四人在吵闹中被下人带下执刑,南宫清月眸光掠过丝阴冷,唇角不自觉勾起,似笑非笑。
嘈杂的声音在外面源源不绝传入大堂,四人在院子外被执杖打,哀嚎声响彻云霄,却令南宫清月感到无比畅快。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她会一点点,替死去的南宫清月报仇。
“爹对我们兄妹几个,用心良苦,女儿往日不孝,还望爹莫怪!”南宫清月七情上脸。
如果古代也能颁发演技奖,南宫清月必定能拿个最佳女主角。
南宫历从位上走下,“离儿,这些年,辛苦你了!是爹不好,一直没能好好照顾离儿你!离儿恨爹吗?”
南宫清月微微一笑,“女儿不恨!反而感谢爹让女儿从中学会自强,万事不要太过于相信人,依赖人,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能!”说罢,转头看向坐上的唐湘媛,讽刺讥诮:“女儿尤其感谢大娘,这些年来,若非大娘如此教导,女儿怎会有今日呢?”
南宫清月话中意思,任谁也能听得明白,南宫历笑容尴尬,不再多言。
唐湘媛笑不达眼底,眼神阴森毒辣,听着堂外儿女的嚎啕声,心疼地眉宇紧皱在一起。
这个仇,她终有一日要讨回来,十倍,百倍!
“爹,其实女儿今日,是有事要跟爹商量。”沉默半晌,南宫清月轻声道。
南宫历问道:“什么事?”
南宫清月微笑,“女儿今日感觉浑身极不自在,向来是西院的小院子过于简陋残旧,一旦遇上些阴雨天,周身会疼的厉害,女儿想装潢装潢,你看可好?”
南宫清月的住处简陋得犹如下人房,压根不像个名门闺秀所住的地方,既然南宫清月已经决定拥有所有好的一切,那么,她的住处,也要高档气派。
“言之有理!”南宫历心头被某些东西牵动,“如此,爹即刻就吩咐管家,让他立刻着手装潢,又或者,离儿但可搬出来东院这边居住,你看如何?”
南宫清月神色淡然,婉拒,“那倒不必,女儿住惯了西院,如若搬出去东院住,女儿也会住的不舒服,只要稍微装潢下西院那边就够了。”
“既然如此,那爹也不勉强你!”
“时候不早了。如果爹没什么训示,女儿想回去多加休息,许是因为昨夜受凉,头疼的厉害!”言辞间,南宫清月撑手抚了抚额角,模样几分憔悴。
她虽给这具身体带来新生,但毕竟受伤太多,陈年累计,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调理过来。
“好!快回去休息吧!秋月,快扶着三小姐。”南宫历的态度千年难得一见的热络。
殊不知,他今日的好,却是因为要成全日后的一件事。
南宫清月回到住处不久,管家后脚跟就跟上,一直询问关于装潢的细节,然而退去,到了晚午,已经着手命人动工。
房子装潢,她便不能再住下去,在西院这边,南宫清月只信任秋月一人,于是干脆搬去了秋月的下人房,住了将近有半个多月。
而南宫清月也趁着这半个月,径自开药,让秋月去药材铺抓药,熬药,调理,半个月的时间,她身上的大小毛病好去不少。
加上每天运动,身体一天比一天健康,逐渐能赶上现代时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