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碧珠蛇妖模仿着凤九城的笔迹,给了南宫清月写了一封信,而且还是有了凤九城对南宫清月说话的那种语气,毕竟人家碧珠蛇妖为了爱也花了好多心思的,之前都有在关注凤九城与南宫清月的一举一动,所以对他们两个人之间说话的方式了如指掌。
南宫清月一开始收到凤九城给自己写的信,还有点怀疑,怎么在同一个屋檐下,直接说就好了,还用得这么麻烦,还写信。但是尽管如此,南宫清月还是将信件打开来看。
内容是:“亲爱的娘子,我知道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不是你自己编的。只是当时由于碧珠蛇妖站在门口偷听,我没有办法跟你说出实情,只能装着很生你的气,迷惑一下碧珠蛇妖,让她一位自己的奸计已经得逞了。我怕在王府会引得碧珠蛇妖的注意,惹得她的怀疑和偷听。所以午时三刻在竹林凉亭相见,娘子记得要来哦!你家相公我会等着你的!”
南宫清月看完信心情变得十分不错,很好,就知道凤九城不会这样无理取闹,是很有脑的。所以心中还在想看来要看看另一个碧珠蛇妖究竟还有什么花招。看来她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南宫清月却不知道这封信其实是碧珠蛇妖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死她,夺得凤九城。
都说是红颜祸水,看来蓝颜也不是什么好事,男人长得好看,才是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因为都是一群女人,女人心海底针啊!三个女人一台戏,很明显,觊觎凤九城的女人还不在少数啊!南宫清月之前说得那些话真的没有错,看来要平息这场战争,结束这场女人之间无止尽的战争是要让凤九城不要在那么多女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美貌,不然吃亏的都只有南宫清月的份了。
南宫清月准时赴约,话说起来还是提前了半个钟。当碧珠蛇妖感到那里的时候,南宫清月已经在那里等着。碧珠蛇妖化成凤九城的模样,装得跟凤九城十分相像,因为平常也有关注凤九城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些还是难不倒碧珠蛇妖的,而且碧珠蛇妖对自己还是蛮有信心的。
南宫清月见凤九城向自己走过来,就对着凤九城笑了,碧珠蛇妖在心中想到,“真是会勾人,笑得这么样是要干嘛呢?”凤九城一走进,南宫清月就开口说道:“死狐狸,你那天那样子,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是碧珠蛇妖的奸计呢!一看到那个碧珠蛇妖就知道跟之前那个碧珠蛇妖是同一类货色,毕竟人家还是姐妹,品行肯定是相差不多的。”
碧珠蛇妖听到南宫清月这样子评价自己,自那种有点发毛了,“很好,我还没有说你呢,你就有这么多意见。你一次一次的破坏我的计划,一次一次的杀掉我的棋子,我都没有找你算账呢,但是好意思来质疑我。本来还想跟你闲聊一般,看来是没有必要了,看着都觉得心烦。”
说着刚要出手,准备有变身的时候,毕竟作为一条蛇,还是本身的威力会大一些,杀起人会方便一些。可是这时倏的一声,另一个凤九城出现在南宫清月的身边,南宫清月有点郁闷了,怎么会有两个凤九城呢?但是精明的南宫清月已经知道了其中肯定是有一个是假的。
其实是凤九城见碧珠蛇妖出去了,就想着跟南宫清月说清楚讲明白。讨论一下自己的计划,却没有想到,在自己的房间中发现了一封字迹与自己酷似的信件,凤九城打开一看才知道,原来南宫清月中计了,肯定是碧珠蛇妖约南宫清月在竹林相见的。看到里面的时间,现在刚好只是午时三刻过了一点而已。
于是凤九城就立刻一转身就来到竹林,停下来就看见居然还有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南宫清月问道:“你们两个谁是真的凤九城!”结果两个人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我就是凤九城。”
真正的凤九城看见这样子也不是办法,所以就想一下,到底有没有办法让碧珠蛇妖显著真身,凤九城顿了一下,问道:“清月,你身上有没有硫粉呐!”南宫清月就明白了,从袖子里面掏出来,其实南宫清月听到凤九城说的那句话就知道另一个凤九城是碧珠蛇妖假扮的,因为蛇是怕硫磺的。所以南宫清月已经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凤九城。
但是为了让碧珠蛇妖现出真身,南宫清月将硫粉洒向了碧珠蛇妖,果然,真的是碧珠蛇妖假扮的。凤九城此时十分愤怒居然敢威胁到自己娘子的生命安全,简直不可以饶恕,于是乎凤九城就掏出那一把杀死碧珠蛇妖的假妹妹的软剑,直接斩断碧珠蛇妖的七寸,就这样子,碧珠蛇妖忙活一阵子都白费了。
南宫清月看见碧珠蛇妖断气之后,就与凤九城俩人手牵手在竹林漫步。此刻的竹林十分安静,可以说是静谧。南宫清月跟凤九城说道:“狐狸,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游玩天下啊!那感觉还觉得不错!”
话说南宫清月和凤九城完成了赶赴寿辰之类的活动后正在打算去哪里开始逍遥快活,南宫清月和凤九城都坐在山间的一个小木屋中喝着茶。
“清月,你尝一下这种茶如何?”凤九城像是小孩讨好大人一般笑着殷勤的为南宫清月斟茶讨好南宫清月。
南宫清月挑眉,她已经对凤九城如此的状态无语到麻木了,只见她端起那小杯茶轻啜一口,口中顿时有种难得一见的甘甜之感,正当她准备开口称赞几句之际,凤九城猛然蹙起双眉。
“狐狸,怎么了?”拥有异常敏锐五感的南宫清月立马察觉出有什么地方出状况了,于是立马询问凤九城。
只见凤九城的脸上全无当初斟茶时的顽皮讨好,而是化作了真正属于狐王身份的认真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的头转向南宫清月用着严肃的口气说:“有人掐断了‘通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