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眨眨眼睛,“我就……我就打算自己的腿。”
噗!
我差点没忍住。
虽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好,可是这对夫妻也没有背着我们的意思。
阮徽雨也被气得笑了,她冷冷道:“厉爵瞧你那点出息,有本事你别出轨啊。”
说完,她就起身上楼了。
“我没有!”厉爵否认,“雨儿,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
阮徽雨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望着厉爵,“我只相信证据。”
语毕,继续上楼,消失在角落中。
厉爵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我们,“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没有多余的房间。”厉深冷酷的回答。
“我睡你妈门口!”厉爵嚷着,就上楼去了。
我吃着披萨,小声道:“你爸很执着。”
“在这点上,我们父子很像。”厉深清冷冷的回答,“继续吃吧,不用理他们。”
我点点头,继续吃着披萨,楼上传来的响动就当做没听见。
刚刚厉深说了“父子”两个字,看来他对厉爵其实也没那么冷淡。
吃完东西,厉深就打电话叫了保洁公司,让他们把厨房清理干净。
所有的锅碗瓢盆都换了新的,而且他真的把沙发给换掉了,还真是有钱任性。
吃过晚饭,没什么事情,我有些困了。
他就陪着我去楼上睡觉。
我们躺在床上,我轻轻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
他的怀里很温暖,很舒服,让人很想依靠。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道非比寻常的声音。
这个声音……有些暧昧。
我缓缓睁开眼睛,望着他,小声道:“是婆婆的房间吧?”
厉深颔首,“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消停,也不怕骨头散架。”
这么吐槽不好吧。
不过隔壁的声音真的很大。
“阿深,你小时候有没有撞见过你爸妈这样?”我害羞的问道。
反正也睡不着,就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不过事实证明,这个话题并不好聊,而且很容易让人害羞。
厉深摇摇头,“我一向对别人的事情不好奇。”
我红着脸道,“其实我也是,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
“那你是怎么化解尴尬的?”厉深问道。
“我就是默默的推出去,小时候不懂事,第二天还问爸妈他们昨晚怎么了。”我羞涩的说道:“然后我爸就说是我妈欺负他。我还信以为真,告诉我妈不要欺负爸爸。”
厉深轻笑,“有点傻。”
这时候,隔壁的声音更大了。
我脸红得想快铁板。
厉深微微蹙眉,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这时候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吵到我老婆睡觉了。”厉深冷淡的说道。
而且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我敬佩的看着他,“你不怕你爸明天报复你?”
“报复什么,报复我让他不举?”厉深清冷冷的问道。
我无言以对。
相爱相杀,果然是亲生父子。
隔壁终于消停了,我窝在厉深的怀里,准备睡觉。
这时候竟然听见声音又传来,而且声音更大了。
看来那通电话根本无济于事。
我红了老脸,“现在怎么办?”
厉深微微沉思,语气清沉,“只要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很好奇。
厉深黑眸深灼,他抱着我,掌心滚烫,身体炙热,“那就是弄得声音比他们还大。”
我晕。
——
第二天,早晨饭桌上。
阿姨表示对昨晚厨房焕然一新表示不满。
因为有几个砂锅是专门用来煮汤的,换掉了锅子汤味也就跟着变了。
而我和阮徽雨都有些不好意思,相视一眼,平静的吃着早饭。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
厉深和厉爵一起从楼上下来。
两父子站起一起,还是很养眼的。
他们坐下来饭桌上的气氛就更怪了。
“妈,你昨晚被欺负了?”厉深忽然开口。
“咳咳。”我轻咳,他怎么学我。
阮徽雨非常的羞涩,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你在说什么?”
“涴涴每天都要拍戏,你们这样会打扰到我们休息。”厉深平铺直叙非常直接的说。
阮徽雨抿抿唇,幽怨的看着一眼厉爵,“今晚你不许再住这里!”
“为什么?”厉爵喝着咖啡。
阮徽雨瞪他,这还用问吗?
我低着头吃着吐司,决定不掺和他们的“家务事”。
“妈,你也自己找个地方住。”厉深冷冷清清的说道。
阮徽雨一愣,她眼眶泛红,“儿子,你怎么忍心看着妈在大街上游荡,无家可归?你真的是太不孝了!”
厉深蹙眉,不孝的帽子就这么给扣上了。
“老婆别哭,我们离开这里,这样的儿子咱们不要了!”厉爵抓住机会开始哄骗,
阮徽雨不满的看着他,“你滚开,我去哪里都不跟你走,我打不了出家。”
厉爵也来了劲,“那我也出家,当和尚。”
阮徽雨气得脸色泛白,她忽然看向我,眼泪汪汪的,“涴涴,你舍得看见我流落街头吗?”
我摇摇头。
“还是儿媳妇最好了,那我就继续住在这里了。”阮徽雨抓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道。
厉深拧眉,拨弄开阮徽雨的手,义正言辞的说道:“妈,你不要为难涴涴,你们的事情不要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阮徽雨不说话,一脸的讪然。
厉深站起身来,望着厉爵和阮徽雨,“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如果晚上回来你们还在这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叉子也跟着起身。
离开别墅,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们不会有事吧?”
“不会。”厉深很笃定,“不用担心他们,这种事也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来。”
我点点头,厉深说什么就是什么。
——
拍戏的空隙。
陶橙子把手机递给我,“大新闻。”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原来是昨晚发生了一个案件有人被割掉了舌头。
因为图片打了马赛克,我根本认不出来。
“是陈玉梅。”陶橙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听说割掉她舌头的人还是精神病。”
想不到陈玉梅竟然被割掉了舌头。
“哦,这是报应。”我把手机还给陶橙子,非常冷淡。
“你不好奇是谁做的吗?”陶橙子问道。
我顿了顿,其实心里很明白,“是谁做的都没关系,是她自己活该管不住自己的嘴。”
陶橙子了然,“你说的没错。”
“是你做的吧?”林雅儿走向我,冷冷的问道。
我回头冷漠的看着她,“你的戏份还没结束吗?”
“安涴,你这个毒妇!”林雅儿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陈玉梅虽然混账了一些,你却下了那么狠的手,真是不可原谅!”
我冷笑,“你以为自己是水兵月吗?是不是还要喊一声代表月亮消灭我?”
林雅儿微微一怔。
“收受你的套路吧,因为下一个就是你。”我冷蔑的一笑,“你最在乎什么,脸蛋还是身子?”我邪魅的望着她。
林雅儿浑身一震,“你不敢对我下手,我有席辰这个靠山。”
“席辰?”我笑靥如花,黑眸泛着冷芒,“你纵使有千百个席辰,也不敌我厉深一人。”
林雅儿抿抿唇,“安涴,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耸耸肩,“但愿。”
“你!”她磨磨牙,忽然冷笑:“陈玉梅不会反过你们的!”
我轻叹,“你还是看不清现实,知道为什么你们可以活这么久吗?我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蛆虫在我的阴影之下是如何苟延残喘的。”
林雅儿双腿微微发抖。
我冷笑着,转身离去。
——
几天之后,我去录制一档综艺节目。
一起参加录制的,是段易他们。
这次是为了给《爱你千万遍》做宣传。
有一个环节是要让嘉宾连线,然后让对方说出提示板上面的字。
轮到我的时候,我想了想决定打给厉深。
这时,提示板上的字竟然是“我爱你”。
他们这是故意的吧?
我平静的拿起手机,拨打了过去。
最开始才响了两声,其中一个叫做雅美的主持人就笑道:“是不是没人接听?”
我浅笑,不语。
第三声的时候,厉深终于接听了。
“涴涴?”厉深的声音非常的低沉,他一张口现场的观众就炸了。
下面窃窃私语的。
“哇,声音好好听。”
“这好的听的声音,我的骨头都酥软了。”
“对方是谁啊?”
“嗯,阿深是我。”我淡淡的开口。
雅美插嘴道:“阿深,哪个阿深,是那个搞笑艺人深井冰?”
深井冰是一个搞笑艺人的艺名。
我听到雅美的声音,就知道她是在针对我。
“阿深,今天早晨你对我说了什么?”我微微浅笑。
在场的人都带着殷切的期待。
“生个宝宝?”厉深不按套路出牌。
一句话观众席又炸了。
我红着脸,“不是这个。”
“我爱你?”厉深很聪明。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莞尔,“嗯,阿深我在录制节目,等下再打给你吧。”
然后这时候,雅美且抢过我的手机,声音嗲嗲的,“厉总,我是雅美。”
厉深没有说话。
“想不到你和安涴这么甜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请问你……”
“嘟嘟……”
雅美还没有说完话,厉深就把电话挂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