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觉得,咱家这是老宅子,以前虽然看过风水,可是时候周围的山水还没有发生改变,现在就不行了,山没了水也消失了,我看老宅的风水也变了。”小姑姑幽幽的说道。
大伯父和老爸对这些都是半信半疑的。
不过大伯母和老妈对此深信不疑。
也不能说他们是迷信,只能说,在非常迷茫的时候,他们把这些当成了一种慰藉。
“那要不找个风水先生看看吧。”大伯母缓缓开口。
“这是迷信。”金雅静幽幽的开口,“再说了请风水先生可是很花钱的。”
小姑姑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踢了她一脚,沉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再说了你两个舅舅都在这里,用不着你来掏钱。”
我冷幽幽的一笑,这点钱她都算计。
“咳咳,这个钱我来出。”我淡淡的说道:“毕竟我也希望奶奶能快点康复。”
小姑姑听说有人主动掏钱,当然高兴了,“哎哟,还是涴涴有孝心,我家雅静也想尽尽孝心,可惜被你抢先一步了。”
我淡笑,“那我就把这个机会让给表妹吧。”
“不,不用了。”金雅静有些坐立难安起来,“再者说了,我一个穷学生哪有那么多钱。”
大伯母却笑道,“雅静的皮包很好看,新买的吧?”
金雅静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皮包,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容,“是啊,最新款。”
“还是个限量版。”我加了一句。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
限量版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金雅静愣了一下,讪讪的笑了,慌忙解释道:“是假的,A货。”
然而,大家都不相信。
这就是小姑姑一家,一面说自己没钱,另一面又花钱如流水。
“我认识一个看风水的,不如我把这个人叫来吧。”小姑姑说着就拿出了手机,看她如此迫不及待,想必是想从中捞一把。
“别了。”我阻止,“我已经请了一个神婆,估计等会就到了。”
小姑姑一怔,拿起手机又放下,大概是因为没让她捞到这笔钱,她非常不满的看着我,“原来你是早有打算啊。”
我请冷冷的一笑,“她在我们的圈子里非常有名,很多明星都找她看过,然后大红大火的。”
小姑姑冷冷的眯着眼睛看着我,阴阳怪调的问道,“是吗?”
“那可一定要人家好好看看。”大伯母一听是别人介绍的,就笃定这个神婆一定很有能力。
毕竟我说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的理由,娱乐圈最红的明星都被她看过。
所以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过了十几分钟,门铃就传来响声。
我知道是神婆来了。
阿姨去开门,请神婆进来。
众人见到神婆都有些震惊。
因为现在的神婆已经和过去的神婆有着天壤之别了。
过去的神婆总是穿着非常陈旧的衣服,弄得自己死气沉沉的,看着比乌鸦还要阴森。
然而眼前的神婆,虽然也是一声黑色连衣裙,肩上还披着一条价格不菲的披肩,左手拎着一只皮包,右手举着罗盘。
神情专注而冷淡,冷幽的望着屋子里所有的人。
她给人非常强烈的压迫感,很有神婆神神秘秘的颀长。
而且她四十来岁,容貌平淡,却很有威严。
“石阿姨,你好。”我笑着走过去,向她伸出自己的手。
她却没有和我握手,清冷冷的说道:“我不随便和别人握手。”
我尴尬了一下,想不到罗小碧安排的神婆这么有个性。
“我身上阴气重,你是明星需要正气护体才能不让小人害你,我是为你好。”石阿姨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微微一笑,“谢谢,石阿姨,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一家。”
所有人都起身看着石阿姨。
小姑姑更是护着自己的肚子站得远远地,就因为石阿姨说自己阴气重。
“没出息!”大伯父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看见小姑姑那种畏手畏脚的样子,就心生厌烦。
石阿姨冷淡的看过所有人,对我说道:“我想去楼上看看。”
我点点头,扭头对老妈说道:“妈,快点准备点茶水。”
老妈微微颔首,立刻去安排。
老爸他们就跟在我们的后面一起来到二楼。
石阿姨拿着罗盘在二楼的走廊上左右看了看,忽然说道:“楼梯口的阴气很重。”
大家面面相觑。
这时候走在最后面的小姑姑忽然说道,“哎呀,该不会是咱爸的鬼魂还没走吧,难道你们忘了吗,爸就是从这个楼梯上摔下去的,我早就说过吧,要换房子的!”
我们谁都没有理会她,真的是一惊一乍的。
石阿姨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孕妇阳气最盛,鬼才应该怕你。”
小姑姑愣了一下,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
石阿姨继续往前走,来到奶奶的病房门口,看见了卧床不起的奶奶还有陈玉梅。
她黑眸阴阴沉沉的,“这就是你们家的老太太吗?”
“对,石阿姨麻烦你给看看看吧。”我小声说道。
奶奶和陈玉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都有些受到惊讶。
特备是陈玉梅,还以为是我们是带着人来对付她的,手竟然都在颤抖。
想不到她也有露怯的时候。
“妈,您别怕这是看风水的,没事的。”大伯父走过去安慰着神情疑惑的奶奶。
奶奶一听是看风水的,眼睛就亮了。
她对此更是深信不疑。
石阿姨问询奶奶的生辰八字,老爸立刻报出。
她掐指一算,脸色变了变,问道:“你们家里属相是鸡的吗?”
大家面面相觑,都摇摇头。
“下人也算吗?”金雅静忽然问道。
“凡是接触老太太的都算。”石阿姨冷冷的说道。
我们把楼下的阿姨叫上来问了问,她不是,然后就都看着陈玉梅。
陈玉梅支支吾吾的,半晌都没有说话。
“你说啊?”小姑姑很激动,“你支支吾吾的不说话难道是做贼心虚吗?!”
陈玉梅变得更加慌张,“当然不是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那你就实话实说。”大伯父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