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简法八卦的给伊诺打电话:“我姐的事怎么样了,景少宇有没有受宠若惊!”
伊诺汗颜:“什么惊不惊!简恩压根没有写署名!败给简恩了,如果让景少宇知道他扔出去的花和水是简恩送的非和垃圾场翻脸不可,哎,可怜的景少宇。”
简法点点头,确实很可怜,枉姐姐一片深情打了个水漂:“姐现在一定很伤心。”心疼哦。
伊诺淡淡一笑,这两个人只差一层纸而已,走到一起是必然结果:“你的事也该抓紧。”
简法立即道:“我等你,哥,你不结婚小弟怎么能走到你的前面呢,再见,我去忙了。”
相川秋第一天上班的位置是总裁办公室,同日,他召开董事会,安排部署了四方会谈后的工作事宜,并且着手整顿公司的人员配置,要求员工一丝不苟,并且定期汇总得失,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相川秋的这把火烧的噼里啪啦,却也让人信服。
尤待幽成了二把手,办公室转移到了楼下,还没有发怒的借口,对方却是比她有能力,她说什么都白搭,尤待幽的工作瞬间清闲了下来,地位等于被瞬间架空。
地位的更迭就有人心的变化,相川秋位置的巩固自然就伴随出想为他铲除异己的‘忠臣’:“总裁,您其实可以把尤小姐发配出去,现在南部缺人手,您可以推荐她去任一把手,既能发挥尤小姐的特长,又让她离开这片土地,何乐而不为呢?”
相川秋冷漠的请他出去,他历尽心机才能来到这里,还没和她相处怎么能让她走了。
尤集团的掌舵者换成了相川,经过一个月的改革和磨合,相川用他独特的人格魅力征服着每位与他共事的人,他用一个月的时间谈成了三项合作案,让以前公司头疼不已的人容易相处,他谦逊有礼、张弛有度,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已占据了亚洲金融杂志的封面,成为最具领导力的总裁之一,他的传奇身世和苦难的求学经历同样跃入人们的眼睑,为他加分不少。
尤待幽不停的告诉自己,应该接受,她也确实很欣赏相川的处事风格,可只要想到他和他姐姐待幽就无法平复心境,待幽没有脑,她知道技不如人,于是申请外调,但计划被驳回。
相川秋看到桌上的调职信时,直接扔进垃圾桶,他不需要一个懦夫,待幽必须直面她的失败。
尤待幽没收到回函,只能在这里上班,公司无疑架空了她的权利,虽说是副总早已没有实权,只剩一个好听的虚名,即便早退迟到都不会有人注意她的行踪,她为此奉献了青春的公司,到头来只剩这一个职位。
尤待幽更有时间喝酒,有时候自己、有时候叫上简法,她很好奇简法那个值钱的吻有什么技巧,可在她朦胧的目光中总是忘了问,可不可以打折?
简法似乎从尤待幽身上看出来什么,其实简法也很好奇,为什么相川秋把待幽留在身边,待幽并不是好应付的对手,她现在没反击并不代表他想通后不出手,留下待幽无疑是给自己留下个麻烦,如果换成自己,或许会无聊逗着玩玩,但,相川不一样,他身份尴尬总不能欺负姐夫的妹妹,相川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她走?莫非……
尤待幽喝多的醉倒在简法身上,鼻子间呼吸的都是酒气:“你……你在想什么……?”
简法不动任由她靠着:“想你该回家了。”简法只是说说,待幽现在情况还能喝一瓶。
果然,尤待幽坐起来好爽的又点了一瓶:“谁说我不能喝……我喝给你看……”
长治最近说什么也不跟爸爸走,如果伊忧来接他,他就大哭大闹,见了弟弟,更是连挠带咬,似乎认定这两个人是大坏蛋,每次久安就安静的让哥哥咬,估计老大咬了几次也没劲了,开始软性反抗,总之不管如何他就是不跟爸爸和久安,长亭没办法只能把儿子送姥姥、姥爷家。
开始的一两天,倪爸爸、倪妈妈很喜欢小外孙,疼到骨子里的尽心尽力的伺候,真的是伺候谁让小家伙身份在那,可是没两天倪爸爸、倪妈妈不干了,太危险了,他们的心脏受不了长治如此刺激,他们只是外孙在姥姥、姥爷,不是爷爷奶奶,万一孩子在他家除了意外,人家爷爷奶奶不怪罪怪罪。
所以当长亭再次把孩子送来的时候,倪爸倪妈委婉的拒绝了,他们不能容忍家里爬满奇奇怪怪的虫子、更不愿意看到自己无立足之地、最最让人头疼的是外孙经常在阳台上消失,他们两老有多少心脏够外孙吓啊,赶紧带走!以后欢迎来玩,不欢迎借宿。
长亭看着抱着真枪、背着奶瓶被挡在门外的儿子,心里无语,造孽!明明不是好东西,偏偏还不跟着同样不是好东西的爹离开!装什么好人!现在怎么办,根本没人愿意带儿子!
长亭踌躇了,她去哪里找艳杀?艳杀也不定有时间,如果给朝云打电话,朝云不定派二十四杀的谁过来,到时候儿子又染一身新毛病,长亭看看时间,差不多她该上班了,为了她良好的形象,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的塞儿子上车,然后把儿子扔进了伊家大院,长亭心想,他自生自灭去吧反正没人稀罕,毕竟她没胆带儿子去上班。
任阳和伊天南第一时间发现了侵入伊家大院的异物,伊天南高兴的不得了,大清早笑声不断,大孙子来了,他能不高兴?问题还——不是他主动去接的、是对方送来的,多好。
简单最不讲理,她第一个把长治抱怀里又亲又捏,好久不见的宝贝孙子她能不喜欢。
任阳背对着简单讽刺的看眼长治手里的手枪,手里突然出现一把阻击步枪,长度有半米多,射程可达八百米,枪神晶亮,造型相当美观,任阳得意的在长治面前炫耀。
长治立即喜新厌旧,把手里的枪一扔抬手就要任阳的,长治挣开奶奶的怀抱向任阳扑去。
任阳抱起长治,无辜的看眼简单:“不怪我,他要找我,证明老子有魅力。”
简单看眼长治手里的‘新玩具’瞪了任阳一眼,顺便把旧玩具收起来:“别让他们乱丢垃圾。”
伊宝刚刚睡醒,爸爸还没帮他穿衣服,他正趴在阳台玩,可老天今天给了他这样的悲剧!——长治来了!伊宝生气的挥开爸爸的手:“不穿!”那个家伙在他就不开门!
可惜,小孩的情绪是善变的当长治晃悠着新玩具,并且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的叫时,伊宝早已没了立场,顿时放下誓言,屁颠屁颠的跟着弟弟玩了,他说自己这是大哥哥典范。
张飞嗤之以鼻,小家伙屡屡没有节操的行为恨的张飞牙痒痒!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香港。
结婚是开心的事,霍弗之结婚一个月了,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每天一大早都要在妻子的疑惑、刀刃、威胁的目光中醒来,最严重的一次,小妖已经开始割了,半途想到他是谁又开始帮他缝合。屡屡如此,他纵然是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她天天如此放血。
霍弗之想过离婚吧,他和小妖之间很清白,离婚也在情理之中,但看着小妖委屈、快哭的表情,霍弗之只能作罢,最后演变成,小妖哭他哄的温馨局面。
霍弗之就算再傻也猜到他的新婚妻子是什么职业,跟长亭确定过后只是更觉的无力,长亭竟然还恭喜他娶到了顶尖杀手,小妖哪里像顶尖杀手!根本是个生活白痴,跟她说过多少便了,不要把电流引到防盗门上,再引下去自己就被电死了;还有窗户,窗户绝对不能跳更不能打碎了防护玻璃跳!麻烦她老婆不要往床下私藏武器,他天天胆战心惊就怕来个临时检查。
可霍弗之似乎早已习惯,已不再提离婚,尽管他一天为莫名其妙的理由昏迷多次,但他相信会习惯,他就当自己娶了位白痴老婆,把小妖当白痴教育就行了。
任家。
没有哥哥陪的小久安一天也不挪动地方,表情呆呆的、行动很迟缓、走那么两步路还喘息两下,多走两下干脆虚脱,‘重病’在身的身体给了他这副尊荣。
或许也就是他这副尊荣,很多人忍不住溺爱她,如果伊愿在,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弟弟;即便是伊宝,他顶多骂久安慢的像蜗牛,可也会停下了等他,小久安其实很不解,为什么大哥偏偏生气了,难道他不够可怜,怎么样才可怜呢?他想看大哥爬树被骂了。
伊忧的工作很忙碌,有几方势力反对他对七大势力的瓜分,现在联合起来反对伊忧,伊忧并不在意,利益已经到手,说反对早已没有用,顶多再来一批找死的,恐怕这批人还不如七大势力,根本不敢开火,伊忧开始应付这帮吃饱撑的孙子,当小儿子不再陪着他出入任家内宅时,伊忧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