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自认不是铁打的,不过她知道儿子送的礼物是儿子精挑细选的,早知道她就不告诉儿子回家要给别人带礼物了,但天地良心她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又不是说给儿子,长亭也不敢接,直接把伊忧拽自己前面,命令道:“接你儿子礼物,替小莺谢谢他。”
伊忧很自然的走过去接过长治手里的眼镜蛇:“长治真乖知道送姨姨礼物,爸爸替你小姨接。”
倪爸爸也赶紧把抢甩给自家女婿,犯罪的东西别让他拿着,他胆小怕自己自首去报案。
长治送给久安的是一包砒霜,因为艳杀说这个看似鸡肋的东西有时候却能保人一命,小长治想保弟弟一命当然是把这包保命的东西送个弟弟。
小久安拿到手后,一把吞进了肚子里,然后狠狠的亲了哥哥一口表示感谢。
长治早忘了艳杀说过不能吃,反正弟弟很高兴,被他送礼物的所有人中只有弟弟的反应对得他的心,还是弟弟好,他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弟弟,长治回头也亲了弟弟一口。
伊忧看到了并没在意,他只是拿水给两个孩子洗洗手,确定他们不会把粉末沾到其他的地方才让他们去玩,让后把水倒入地下管道冲走。
长莺羡慕的捅捅姐姐:“新世纪的好爸爸,这种男人很难找了,差不多你们就结婚吧,我支持姐夫,姐夫是我的榜样,姐夫烧菜很好吃,让姐夫做饭吧姐姐我想吃姐夫烧的饭。”
长亭推开妹妹的脑袋:“别闹,一会我和妈做给你吃。”伊忧只是对他两个儿子好。
长莺见姐夫从厨房出来,不高兴的嘟着嘴,她真的想吃吗姐姐真讨厌,哼,姐姐不让她可以自己说,长莺梦幻般的看着自己伟大的姐夫:“姐夫,我想吃你做的菜。”
长亭瞪妹妹一眼,坐等她的笑话,等着伊忧拒绝吧,敢让伊忧下厨,他那张嘴就能把小妹说的无地自容。
伊忧并没有像对付长亭一样对付长莺:“好,想吃什么写到本子是,我一会去买菜,现在让你姐去洗澡,她刚下飞机。”
“遵命姐夫!”
倪妈妈不高兴的看眼小女儿:“乱叫什么,叫哥,长亭你去洗澡,长莺,你去看看长治久安跑哪去了,让他们小心点。”
“哦。”长莺上楼去找侄子,姐姐家很大,这里的摆设和地毯是她们这种家庭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她每次来姐姐家都很小心翼翼,姐姐虽然没感觉,但是姐姐对生活自然有她的挑剔,姐姐买一包茶都有很多讲究,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长莺喜欢这样的姐姐,平淡的华丽永远那么吸引人,她和姐一样骄傲,只是骄傲的方向不一样。
长亭上楼洗澡,几年未归这里也是她的家,一草一木都是她花心思布置,她怎么会忘。
倪妈妈见两女儿都走了,看向沙发上的男人:“难道见你一次?你天天很忙吗?”
以伊忧的性格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对他说教:“对比起,我应该早点去拜访您。”不习惯的语气。
倪妈妈对他说不上满意,已成就来说伊忧绝对百里挑一,但以做人来人差点,自从他与女儿交往到现在她没见过几次这位准女婿,他就那么忙?“我女儿的事你怎么处理?”
伊忧真的很忙,即便是长亭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我尊重长亭的意思,以我的立场当然希望结婚,妈放心和孩子没有任何关系,我会照顾长亭。”
倪妈妈看着眼前的男人,十几年了,如今已经是男人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张扬的让人头疼,可又同样优秀,她一直担心女儿降不住这个男人,即便是现在她也担心,如今女儿为伊家生了两个孙子,地位总算没问题了吧,看伊家喜爱孙子的样子对长亭也会尊重一些,倪妈妈在这方面很传统,也是她安心的理由:“希望你记得一开始对我说的话。”
伊忧汗颜,他已经错过一次,不敢说对长亭没有愧疚:“妈,想吃什么,爸呢,我现在去买材料?”
一声爸爸叫的倪父特别顺心,他很欣赏伊忧,或许都是男人的原因他理解伊忧的艰辛不容易,他今生没有儿子,能有个如此优秀的女婿是他的梦想。
男人不管多大年纪本能的崇拜力量。
简单最近开心了,儿媳妇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我呀,不求小忧老老实实的成家,只要他们一家四口过的平平安安我就知足了,老子,不比咱们年轻那种能让他们折腾。”
伊天南同样满意,天天笑的合不拢嘴,大孙子回来了,儿子没说不然去看也就是可以天天见。
伊宝不爽的走过姥姥、姥爷身边,故意抬高他小小的脑袋,发现没收到足够的重视,生气的跺跺脚上楼,可恶!又回来一个小不点跟他抢姥姥、姥爷,他一定要竖立自己老大的地位!
赵司璇抱着女儿回来,见公公婆婆在谈事情,并没有打扰随着伊宝的步伐上楼,听着伊宝剁的蹬蹬响的楼梯赵司璇知道小家伙又生气了,赵司璇无奈的摇摇头,伊宝这孩子思想琢磨不透,虽然娇气了一点,可总归没有长坏,可不管好坏,赵司璇认定一点,吃亏是福。
倪家高级住宅区:
长亭洗完澡饭已经做好,父母和妹妹已经入座,小儿子爬在伊忧身上让喂,大儿子有样学样的爬在伊忧另一边也让喂,长莺好笑的看着他们父子三人,倪妈妈似乎在训不懂规矩的孩子。
最先发现长亭的是长莺,她开心的招招手故意拍拍伊忧身边的位置:“姐,来吃饭。”
伊忧早已经注意到了长亭,他并没有抬头而是耐心的喂儿子吃饭,大儿子很不讲理,如果喂小儿子不喂他,他就夺筷子;小儿子则很安静,如果先喂老大,他会眯着眼睛笑,笑容很甜很甜,甜到老大咽不下去把食物送给他,他则修成正果,会附送一句‘谢谢哥哥’颇能满足老大的自信心。
伊忧看似很专注的‘伺候’两个儿子,感知却在身侧刚刚坐下的人身上,沐浴后的香气扑鼻而来轻易动摇了伊忧引以为傲的定力,他压下蠢蠢欲动的心,耐心的喂两个儿子吃饭。
长亭拿起筷子慢慢的吃,长亭并不嫉妒儿子们喜欢粘着爸爸,不跟着自己才好,她可不想半夜起来发现脖子上横着一把刀还有儿子大大的笑脸,她是个正常人。
此刻的香港,霍弗之也认为自己是正常人,可他已经快被这位平时看起来很无害却屡屡神出鬼没的女人搞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和这个女人又牵扯,在霍弗之第一百零八次没甩了小妖后,脸色苍白的道:“姑娘,你绕了我吧,长治都已经走了你何必要和我结婚。”
小妖委屈的看着霍弗之,命令,她是多么的想走,可为了达成任务她只能忍着:“结婚。”
霍弗之望着她脸上流露出的痛苦,心里跟着不是滋味,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没有关系!
秘书敲开紧闭的办公室房门,他好奇老板在做什么,每次都疑神疑鬼的把门子锁的紧紧的,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老板,工厂那边有人闹事,让您去看看。”
霍弗之奇怪秘书怎么没有惊讶房间里有人,但霍弗之四下一看突然发现小妖不见了,霍弗之惊吓的拍拍胸口,鬼啊?躲的速度和出现时一样神出鬼没:“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身为第一大律师他希望某些人不要知法犯法。
小妖悄然跟上,跟踪一个没有保镖不会武功的凡人对她来说简单的想要睡觉:“嗨,”小妖出现了一下又悄然消失,其神出鬼没的身影吓的霍弗之以为自己精神有问题。
工厂里只是写小事,无非是当地的一霸想要收保护费,可惜霍弗之不是会交大的人,他完全可以告对方藐视法纪、妨碍公共安全,最高可判处死刑,相信在霍弗之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下,对方会被他说死在牢里,霍弗之刚到就表现自己绝不向黑势力拖鞋。
黑势力也不客气,瞬间推开弗之的秘书拎着几节钢铁看着霍弗之:“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在这个地界开工就该给兄弟们零用钱,怎么样贡献一点吧,老子的棍子不长眼。”
霍弗之毫不示弱,他是律师,他相信法律:“休想!我们法庭见!”
对方丝毫不在意霍弗之的威胁,强龙难压地头蛇,交钱是这里的规矩能把他们怎么样,何况他们根本不明白第一大律师说明什么:“你吓唬谁?别以为律师了不起!照样给钱!拿钱来!”
霍弗之颇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霍弗之反而冷静了,这些人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吸溜——暗处的妖杀受不住吸回口水,定期嗜血的她看到武器眼睛赤红赤红!
小地痞也发现有人,精明的双眼一眨不眨看着门后:“谁!出来,别想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