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简恩看着妈妈臭臭的脸被宣布分手,对方的看法是,高攀不起。
简恩满嘴泡沫的骂:“高攀不起相个屁亲!当老娘有时间陪他玩!”简恩觉的自己冤枉,是他爽约,现在又是对方说不,搞什么,她简恩看起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谢雨看着女儿脸臭臭的,心想,她就不懂检讨自己?她现在被人要求分手!“怎么回事?”
简恩那个冤枉啊:“我怎么知道,他昨天中午约我出去,我好心好意的等着他来接就,结果他没来,我可一句话都没说,现在莫名其妙的说分手,该说冤枉的是我。”
谢雨皱眉:“你确定。”
简恩点头:“对啊。”但被人说分手真的很不爽,算了反正她也说过很多人,大不了以后不相亲了:“妈,你知道少宇最近在做什么吗?我给他打电话总是没人接,他犯傻呢?”
谢雨揉揉眉心,觉得头更痛了,拜托,她才刚被甩了麻烦她担心一下自己的形象行不行:“少宇最近很忙,你没事别去烦他,简恩,你不小了,别把少宇当小弟用。”
简恩早被妈念烦了:“知道,知道,你就告诉我他在做什么吧,我昨天给他打了六通电话一个没回,就连留言都没有回复,他要再装死我不介意杀进金宇给他点颜色看看。”
谢雨突然厉声道:“不行!你当景少宇是你弟吗随便是可以教训,就算你当年对他有知遇之恩,可他现在的成就是他一点点争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别总以为他欠你的!”
简恩委屈的擦擦嘴,在简恩看来景少宇就是她的,她该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用就怎么用,有问题吗,不就是一点屁事吗,又不是让景少宇出卖公司至于那么计较:“不吃饭了!”
简万见女儿气呼呼的出门,当爸的当然第一个嚷老妈:“你干什么呢!没事训她干嘛!”
“我再不训她,她就以为世界姓简了,没你什么事吃完早饭去上班,我出去一下。”
简恩出来后顶着没梳的头给景少宇打电话,可恶!还没换鞋子呢,干嘛生这么大的起出来,既然出来了当然要让罪魁祸首负责,简恩不厌其烦的给景少宇打电话,他要敢不接,简恩一定带着简法冲进他办公室,让他好看。
景少宇正在公司收拾资料,加班到凌晨正打算回去休息,他像往常一样不理简恩,不管电话响几通他始终漠视,直到有个不一样的铃声传来,景少宇才拿起来看了一眼——谢总?景少宇对谢雨是本能的尊重,他拿起电话:“谢总。”
谢雨装作很急的样子问:“简恩有没有找你,早上她跟我吵了两句不见了,这孩子总让人着急,如果她去找你帮阿姨留住她,麻烦你了,我去简法那里看看。”说完谢雨挂了电话。
简恩更生气了,莫名其妙的想发火,通话中?!简恩恨不得弄死他让他通话,他在接谁的电话!谁的电话有自己的电话重要!不知道她简恩现在很不爽吗!简恩不厌其烦的拨号!大有不拨通誓不为人的决心!
景少宇看着来电显示,按下了接通键,声音透漏着疲惫和疏离:“喂,请问简小姐有事吗?”
简恩差异的看着接通的电话,没来的及多想他语气中的疏远,估计就算听出来了也不在意,她简恩对景少宇绝对的脸皮厚:“我现在在阳光花园,你过来接我。”说玩挂电话。
景少宇叹口气,只能去接这个祖宗,他压下心里莫名的紧张,只当是日行一善,谢总已经让他帮忙,不算是私自行为,可没二十分他开着车已然出现在阳光花园的大道上:“上车。”
简恩也不见外,直接坐进去:“你干嘛去了,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人接!算了,不跟你计较,去你家,我还没梳头换衣服呢?晦气,大清早的惹我生气。”说的是景少宇。
景少宇以为她说的是简夫人:“简小姐,去酒店吧,今天我妈在家。”意思是不方便。
简恩愣了一下,没料到会听到这个答案,可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毕竟人家妈在家,简恩不清不愿的点头:“随便。”其实心里微微不爽,不爽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回头问问简法。
景少宇见她不反对直接去了王朝,那里可以保证简恩的隐私,有些事简恩不在意,但他必须注意,曾经简恩还小怎么闹都无所谓,但简恩现在大了,不能想小时候一样不知道忌讳。
简恩对景少宇从来没有防备,多年的交情加上景少宇的为人,她从不屑与在景少宇面前装属于,那些商业化的推销表情早不知道被他扔那里去了:“少宇,你最近怎么了?”
景少宇茫然:“怎么?”眼角瞥见她揉脚的动作估计是刚才在公园时踩到了什么?
“我最近找你,你经常不在,很忙吗?我看伊诺挺闲。”简恩顿了一下问出来自己想问的:“刚才你在和谁打电话,难道你也被逼着相亲?”
景少宇笑了一下:“咱们这个年纪,都被父母逼上断头台了,你等一下我去买点东西。”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瓶药膏扔给简恩。
简恩理所当然的接过,心里琢磨谁会是景少宇的相亲对象,这么多年除了他那位形同虚设的女朋友他也有其他的考虑目光了吗?简恩突然把药膏扔回去:“你帮我涂。”
景少宇无奈:“我在开车。”如果必要他看都不想看简恩一眼,希望简恩考虑他的感受。
“这是命令。”简恩趴在前座的椅背上直直的看着景少宇,她大小姐向来不讲理。
景少宇听着她无理取闹的语言,很想向往常一样摸摸她的头让她被闹,可终归没有:“到了王朝我帮你,现在在路上会被拖进警察局。”
简恩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她规矩的坐好,悠然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觉的心情好了一些……
最近几日亚洲经济圈除了伊家的改革外,还发生了另一件大事‘关于日资企业的人事变动’,据悉,尤集团将取消现任总经理职务,改由留美的硕士尤集团的小舅子——相川秋接任。
尤待幽很多提议被总部驳回,虽然是一母同胞终究抵不过枕边风的威力,不管她和哥哥当初多么辛苦打下的基业如今说没就没了,到底不是自己的,子承父业吗。
尤待幽晃动着手里透明的液体看着对面的女孩:“托莎,姥爷的身体好些了吗?”
托莎摇摇头,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大,却在备份上差了一大截,托莎十几岁来到中国在任家呆了几年,最终修不成正果被遣返,这次来中国她主要是见见长亭,想知道她和那位无情无趣的家伙怎么样了,待幽的事情她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可毕竟都是同母所生,说到底都是他们家的产业,托莎不好参与其中:“那个男人和女人安的什么心,难道想吞了尤集团?”
尤待幽冷笑:“她们不敢,哥哥不是傻子,只是受些影响是肯定的,如果没有住的地方,可以去我哪里,反正我就一个人。”
托莎闻言笑了:“哦,你还没有男朋友啊?怪不得被人怀疑,以你的年龄赖在娘家不走别人不说你居心叵测才怪呢,差不多找个人嫁了吧,我先走了约了朝云问事情。”
尤待幽看着她离开,心里升起无力感,她是嫁出来,对方是嫁进来,怎么跟对方斗。
托莎的到来无疑是给了朝云一个让长亭回来的借口,朋友来了她飞回来看看天经地义,还有一点是站在朋友的角度让长亭自己想想:“长亭,我知道这话我不该说,但这是事实,你抱着大少爷在香港虽然主子派人保护,但万一大少爷出了什么意外,你所站立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这个意外谁也承担不起,何况那毕竟是伊家的孙子,伊先生看不见自己的孙子能不想吗,大少爷看不到小少爷,兄弟感情将来说不定会有变数,这些微妙的变化不能因为你和主子斗气就不去在意,我建议你申请调职回来,即便不与主子在一起,也改想想孩子的感受。”
长亭看着和艳杀玩强的儿子,心里一阵后怕,她最近活的战战兢兢。艳杀绝对比妖杀恐怖。
艳杀喜欢咬着枪口扣扳机,弄的小长治也动不动把枪口塞嘴里要开一下试试,长亭屡屡忍不住想换人,艳杀不痛不痒的公诉她,如果她走了下一个来的是魅杀,只会更恐怖不会更人性,长亭一直忍着忍着,就怕擦枪走火,朝云说对了,她承担不起一点意外,也更知道伊忧曾经就是一点点在危险边缘长大,这些是她无法改变的,那么她要回去吗?
朝云听她不说话担心道:“长亭,长亭,你再听吗?如果我说错了,请你见谅。”
长亭赶紧道:“没有,刚才在想事情,久安还好吗?”回不回去让她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