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点点头,好吃的东西都是相同的,说不高吃很多是吃不起,或许不怎么常吃,吃不出感觉。
伊忧放心了,突然很坏心的问:“你喜欢我吗?”
长亭猛然正常的看着他!
伊忧瞬间改口:“那个……我是说你喜欢这里吗?风景不错、人也不错、顺便问一下带你来这里的我是不是也一块喜欢了。”又绕回来了。
长亭不加思索的道:“喜欢。”说完继续吃手里的冰激凌,不理会给对面的人造成了多大羞涩。
伊忧脸色通红,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摆:“问个屁啊!早知道她喜欢你,你还问!找死!”
长亭不解的抬起头:“你说什么?谁找死?你自己不会弄死他吗?反正你那么凶!”
伊忧立即揪住她的小辫子:“你说谁凶呢!你活腻歪了是不是!别以为喝了一点酒你就无法无天!老子一样找你算账!”伊忧说完突然放低音量小声的问:“你喜欢我什么?”
长亭咬着勺子看着逐渐在眼前放大的脸,思索的目光在伊忧身上徘徊。
伊忧紧张的咽口唾液,一动不动的等着听心跳加速的答案。
长亭突然说:“什么都不喜欢!你最讨厌了,脾气不好!性格不好!哪里都不好……”
伊忧闻言气的想抽她!但是当着这里多人,他又不好下手,伊忧火大的拽起她:“你给我上楼!反了你了!老子要让你知道你再跟谁说话!”伊忧说着拖着就是不走的长亭上了电梯。
长亭不舒服的推他:“我的冰激凌,你赔我冰欺凌……你坏死了抢我的冰欺凌吃——”
电梯里的人闻言,一致看向拉拉扯扯的一对小男女,露出暧昧的笑意:“小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女朋友要吃就买个她吗,等到了奶奶这个年纪,让吃都不能吃了。”
伊忧赶紧堵上长亭的嘴!给她粘上看她怎么长嘴!然后不客气的瞪向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懂个屁!这死女人就知道吃老子喂了她两桶了还吃!吃死了怎么办!给老子站好!”
长亭支持不住的靠在伊忧身上,双手抱住伊忧的腰:“又凶了,还凶年纪大的老人,你……”
伊忧掰开长亭的手把她推角落里站好:“老子怎么了!老子一样尊老爱幼!靠!你给老子起来,地上不能坐!你TM不起来老子废了你!靠谁TM给你喝酒的!沉死了起来!”伊忧降尊纡贵的靠过去把她扶起来,气恼的看眼周围:“看什么看!没见过有人喝醉吗!”
电梯里有个人忍不住笑了,伊忧话语虽然嚣张、骂女人也不客气但显然他关心他旁边的人,别扭的孩子们!
伊忧怒了!谁敢笑他!活的不耐烦了!早知有人看笑话让酒店清场!:“再笑一次,老……”
长亭突然抱住伊忧,头靠在他胸前支持身体:“呵呵,又凶了吧……还不承认,你就是……”
伊忧猛然推开她:“谁让你靠上来的!”然后嫌弃拍拍自己的胸口,外套直接脱了‘除菌’。
长亭见状悲伤的抱着腿蹲在角落里哭泣:“你不喜欢我,你明明不喜欢我干嘛缠着我!”长亭生气的推开想安抚他的伊忧,把脸埋在双膝里伤心的抽泣,嘴里一直骂着伊忧混蛋之类的话。
伊忧真是见鬼了,女人怎么就这么烦,大庭广众一下不觉得丢人吗:“起来!我命令你起来!”
长亭根本不听他的,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委屈的哭,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看起来楚楚可怜。
伊忧真是败给她了,当着这么多人人,她就好意思……伊忧看着长亭‘温柔’的伸出自己的手:“乖,不哭了,我不凶你,是我不对,到家了你站起来行吗?”回去一定折磨回来!
电梯在总统套房停下,伊忧见状,不等长亭回答拽上她出来电梯,终于得救了!
整层的总统套房空无一人,这里是伊忧的地盘,走廊里铺的也是羊毛地毯,伊忧把粘在他身上的长亭扔地上,深深的松了一口,终于回来了,抱着她的感觉太……“自己回房间!”伊忧扔下一句话潇洒的转身回房间,他伊大少爷不伺候醉鬼!伊忧刚打开房间的门,不经意间瞄到耽杀想扶长亭回来!伊忧瞬间炸开了锅,一脚把门子踹下来,搬起门板就要拍耽杀!
耽杀不明所以,愣着让少主子打,他没做错事吧?少主想让长亭回房间,长亭自己不能回去,他就帮少主完成期许,错了吗?耽杀傻愣愣的看着门板砸他脑袋上,不知道哪里错了,可更不敢反抗的被猛抽!血都顺着脑袋流地毯上了,他眼里还是一片茫然。
伊忧消气的扔下门板:“谁也不准动她!”他都舍不得摸别人凭什么摸!火死了!一群笨蛋!
长亭看眼跟她同病相怜的笨蛋,看着他的脸呵呵笑了:“你打不过他吗?为什么不还手……”
耽杀瞪她眼,悄无声息的消失。
长亭靠在墙上渐渐的觉的很困很困的想睡觉,就在她朦朦胧胧的快进入梦乡时,猛然的爆喝瞬间把她惊醒——“你要是敢在这里睡着!老子一定让你抱憾终身!”长亭条件反射的站起来,等她睁开双眼发现旁边没人,她本来想继续睡,可迫于潜意识里的压力,她慢慢的向房间走去。
伊忧靠在门边等她!很好,知道回来就行,伊忧见长亭进来了,反手把门关上上楼。
长亭磨蹭到沙发上,脸色通红、手脚发热,长亭觉的喉咙又干又涩,于是脱了外套,去厨房找水,她觉的她意识很清晰,除了眼前的东西在打转,长亭现在很清醒,下午的每个画面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楼梯在哪里、书房在哪里?还有天之骄子的伊忧在哪?
长亭走进书房,果然不出所料伊忧在老地方,看吧,她就说她没醉,确实没醉。
伊忧看了她一眼目光不自然的重新移到屏幕上,脸色别扭的难看,虽然伊忧要什么有什么,性格糟糕透顶,但他始终是个没在感情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包括男女之事,他虽然观战过也听任阳滔滔不绝的说过,不过都是纸上谈兵,面对长亭,他现在只能作出少年做青涩的回应——避开。
长亭走过去,胆子比以前大的看了伊忧很久,却突然蹲在伊忧脚边扣地毯上的毛毛。
伊忧猛然松口气,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心跳加快还有淡淡的期待,现在则是失落,伊忧低下头,正好看到长亭披散下去的头发,还有领口若有若无的春光,伊忧看着她,并没有不干净的想法,反而很平静,长亭不算漂亮、身材几乎没有,笑起来也不算吸引人,总体来说很安全,伊忧撩起长亭的头发,低下头嗅了嗅,很香是他花力气的保养的,也不准许长亭随意修剪,现在已经长了,伊忧的手渐渐摸向长亭的耳朵,他看了无数遍的地方,摸起来就和想象中一样柔软,耳唇上有他帮她打的耳洞,她却从来不戴耳钉。
长亭抬起头看着发呆的伊忧,嘴角荡起暖暖的笑意,她歪着头在伊忧的手臂上舒服的蹭蹭,冰凉的感觉缓解她了不舒服的热气。
伊忧顿时抽回手,脸色比长亭还红:“没事了去洗涑休息,别到处乱晃。”
长亭却拉过他的手,放在脸上蹭,现在长亭绝对胆大也绝对精明,伊忧没有生气,至少不会对自己造成危险,长亭站起来,坐着的伊忧只到大她的胸部,长亭缓缓的抱住他,脑海里闪过他哭的样子,似乎在自问自答:“我可以爱你吗?相信你会永远爱我……”
伊忧想推开她,长亭抱着没有放,她也很想……很想……为了身边的男人不顾一切的付出,心疼他埋在骨子里的骄傲,喜欢他外漏的自负,他如此优秀怎么可能不爱上他……
伊忧静静的让她抱着,双手慢慢的环住她的腰,安静纯然的气息让他渐渐放松:“长亭……”
“恩?”长亭摸着伊忧的头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见不经意的溜走,她喜欢他的骄傲……
伊忧轻轻的说:“你当然可以爱上我,我喜欢你,现在喜欢将来也不会变……”
长亭笑了,笑的很幸福幸福,但是她信吗,或者信吧,可还是想起了那张老男人的脸和他决然而去的老婆,那个男人也一定说过爱他的老婆,长亭猛然摇摇头挥去不切实际的想法,伊忧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伊忧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谁能左右他的想法,长亭摸着伊忧的头发笑笑:“我爱你。”从今天起爱他,爱他的骄傲,追随他的脚步,做一个被宠的女孩:“呵呵。”
伊忧突然抱起她,开心的转圈圈:“老子就喜欢你爱我!还是喝多了诚实!哈哈!”
长亭也笑着,如果说伊忧赌上的是他全部的感情,长亭付出的就是她的全部,看不见未来的开始,长亭靠着伊忧停下,看着面前这张飞扬得意的脸,手臂慢慢环上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吻上她很好奇的唇——冷的,就像他不笑时慑人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