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禁脸绿了一下,对白太老套了,这种人也有市场吗!还是女人的智商在普遍下降!
“小姐,平时喜欢什么活动,健身吗?我有个朋友开健身馆的有空去光顾。”随后立即蹭简单身边替上了一张没开户的会员卡:“我常去,有空教你怎么样?”
简单笑容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原来男人做这一行并不比女人少捞外块!
更直接的甚至想用吻技取胜,简单立即挡了,不是装清楚,而是觉的他们不配!至少被这种人吻了就是降低伊天南的身价,再怎么说她也是伊天南的夫人,难道那一天让一个人指着她老公的鼻子说,‘你老婆我们上过’,估计伊天南不疯,简单就先疯了,原谅她用不尊重的词形容这个职业,她并没有瞧不起他们的意思,只是觉的相比自己的老公,他们确实差了十万八千里,简单静静喝酒,不让他们靠近也没有赶他们离开。
一个小时后,内行的男人们大概看出这个女人并没有找人共度良宵的意思,估计就是来这里坐坐图个新鲜,六个人也没有硬要把她发展成客户打算,毕竟长的一般,也勾不起他们的食欲,没必要使出浑身解数,既然这样他们当然也不客气,什么酒贵点什么,只要客人喝,他们就不停的点,反正最后客人买单,这个时候不宰什么时候宰。
简单喝酒很安静,她注意着慢慢开始闲聊的几个男人,酒慢慢的下肚,她此刻可不可以理解成,男人和女人一样,只要别主动招惹就算是坐台的也不会自贬身价去陪客!
其实这个想法是错误的,用在她身上或许对,可是用在那些有吸引力的男人女人身上,行不通,伊天南就是赶某些女人也有往上扑的,比如此刻简单说出她是伊天南的夫人,如果在不顾忌有人报复的前提下,这些男人也会死死的粘上去,毕竟她身后的家产很有诱惑力。
这间鸭店的招牌鸭是——宇,他本来不用坐台,因为得罪了一个客人,经理硬把按进来,价低他的价码,他也一杯一杯的喝!却是酒场老手,看着脸颊泛红的雇主他讽刺道:“你有病吗!这里不是酒店,没必要在这里借酒浇愁,还是说想找男人又没胆子!我可以免费!”
简单有些微晕,但还算清醒,说话的人年纪很轻,超不过二十三岁,简单不禁想她二十三的时候还没有嫁给伊天南,二十三岁啊,太年轻了!跟她儿子一样大:“敬你。”
宇看了她一眼,跟着她无声的喝,谁都有谁的心事,几杯酒下肚记住的也许能少点,或者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用计较。
伊诺和伊忧不喜欢田园的龙虾,他们更喜欢这里的家常菜,等他们吃饱喝足了终于良心发现的开始思考:“你们说爸爸、妈妈会不会吵架,老妈脸色很难看?”
伊忧吃口面条在饭桌上永远没什么形象可言:“你不是说不用担心吗?怎么怕死啊!”
伊诺还真有点担心,不过想想又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毕竟老妈无非就是跟老爸吵架:“吃饭!”
其实确实没什么好在意的,有什么呢!任阳跟着呢能出什么事,他不把别人剁了就是他日行一善谁会打简单的注意,除非饥不择食的人才会趁简单酒醉了把简单拖进宾馆,可这年头饥不择食的鸭子真的不多,可要是有一个也够人受的。
任阳从不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他也不承认自己饥不择食,可让他解释现在的举动他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抱简单上车,送简单回家,现在却把车子停在路边吻着简单。
他不能给出别人合理的解释,他想了,就是想了,简单喝多了,靠在他的肩上,他很自然的吻上去有什么不对吗?他说了他从不标榜正人君子,可至少他没有饥不择食,他的手只是搂着简单没有乱摸,他吻的很冷却不介意简单嘴里的酒气,冰凉的唇瓣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甚至加重了他吸允的力度,任阳现在恨不得咬死她!
任阳放低座椅,压在简单的身上,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吻她,说他不仗义也好,说他别有居心也随便,他做的他从来都承认,他就是有目的让简单喝多的,怎么了,他还怕她喝不多给鸭店经理打了三个电话让他们放心上酒,这样他就能抱她,能让她在自己怀里躺着,其实他哪点也不比伊天南差,他任阳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呸!当吃猪嘴了!
任阳吻着简单,有些小心、有些诱哄、有些甜蜜。
模糊的简单是有回应的,她在干什么她并不知道,只是出于本能的发出声音并给予不明显的回应,她的手环住任阳也是没自觉的性的,手在解什么也没有意识。
任阳吻着她的颈项,快速解开衬衫的扣子让她轻松的把手伸进去,这是简单第一次给予他回应,上次是他迷晕的都是他自己在做,虽然尺度比这次大,毕竟都是他一手促成,这次不同,简单至少主动,任阳享受着的同时,自己的手有点放错位置,他甚至攀上了不该攀的地方,抓着简单的手在往不该移动的地方移动……
突然一阵刺眼的灯光扫过,随后一辆车子呼啸而至,骤然——伊默把车倒了回来!他只看清了任阳,他也是好奇想知道什么人让任阳在打野战,可随后他脸色变了,他不想说自己看到了什么,但他确实把车子倒了回来并按响了喇叭,这一刻对他的冲击很大,如果小时候他不懂禅让吻母亲什么意思,可是这一刻呢?谁给他解释!伊默关节节发白的握着方向盘!浑身的骨骼都在颤抖,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他必须告诉自己那是任阳是任阳!也许有什么误会!
任阳一点也没被看到的尴尬,当年伊天南抓他现场,他都不介意,何况是伊默,他无所谓的坐起来,慢悠悠的系上身上的扣子!还不舍的吻了简单的额头,他只是调戏一下犯法吗!
任阳何时怕过,他想横着绝对不竖着,不要说调戏了,就是成功了又如何,伊天南会杀了他吗?不会,所以他怕什么!他什么也不怕,大不了还去撞树!任阳透过挡风玻璃闲散的看着伊默,神态倨傲漫不经心,似乎这是很自然不过的错误,他就该接受。
伊默现在脑子打结的发疼,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的从小敬重的叔叔,他想告诉自己什么都是假的,他想踩下油门一走了之就当他此刻眼瞎,可是那么明显的两个人!让他怎么说没看见!以前这样他可以当那只是错误!那么现在呢!爸爸哪一点对不起妈妈!这么多年!爸爸疼着他们爱着他们,妈妈还有什么不知足!她还想怎么样!
伊默眼睛充血的看着任阳系好扣子,他没心没肺的笑和没有慌乱的表情彻底激怒了伊默,凭什么!伊默瞬间冲下车,拿着铁棍猛砸任阳的车镜:“下来!如果你还有点廉耻就下来!”任阳这么做把爸爸置于何地!爸爸哪点对不起他!他们不觉的有愧吗!
车子的警报惊动了任家的暗卫,武装整体的任家一线护卫出现了一秒后消失,因为是任阳的私人护卫,对伊家的几位少爷都了如指掌,见伊默在砸车没一个人上前。
任阳的车就跟它的主人一样骄傲,子弹都能挡下,何况伊默的攻击,任阳轻蔑的看他一眼,目光在凝眉的简单脸上流连了一下优雅的踩下油门直接冲了出去!简单不能醒!
伊默赶紧上车紧跟其后,一前一后的追逐抛下一排排的景物,飞速的风流滑翔在静谧的夜空下发出刺耳的鸣响,任阳开车不计后果,速度快的像自杀,四十多年的刀口生涯,这点速度尚没有拉开他的敏感神经,他只加速从不刹车,能飚到什么速度只有鬼知道!
伊默不是任阳,一刻钟后已经被任阳的车抛下很远,好在他们是回家的方向,伊默只能硬着头皮跟上!他也不知道想怎么样,他想质问妈妈为什么这么对爸爸!爸爸哪点错了!
伊默直接把车扔在门外,鞋都没换的冲上楼!他要告诉爸爸!要质问妈妈!
幼姨赶紧喊他:“大少爷!大少爷!你还没换鞋子!大少爷!你的钥匙掉了!“
伊默充耳不闻的向楼上冲,瞬间踹开了爸爸的房门,只见任阳靠在门边,看着照顾妈妈的爸爸说话:“我说你们能不能少吵架!老子很忙!没闲情像盯苍蝇一样的盯着她!”
伊天南听到门响看眼脸色不对的大儿子,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他把睡着的简单放回床上,脸色虽然疲惫但还是关心孩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伊天南询问的看向任阳。
任阳瞬间把伊默推出去:“我问他,你照顾简单!”任阳瞬间关上房门,不想伊天南知道!他也不是不怕,对伊天南他还有所顾忌,至少不想这个时候跟伊天南起冲突,更不想被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