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又怎样!挖了他的眼!”
森无语。
伊忧咯咯的笑着,流着口水的嘴咬着枪把乱啃,枪口对着他的小脑袋戳他的眼睛
森忍不住问了句:“少爷,里面没有子弹吧。”
任阳鄙视的看他一眼:“没子弹叫枪吗!”
森顿时不敢再吭声,忠心祈祷伊家四少爷能平安长大!
“你先下去吧,感觉那个赫连家烦了给他们个痛快。”
“是。”
简千把二姐接回来,小心的求证道:“就是他?”
“恩,但不用乱想,我跟她不熟。”
“他是童小姐的前男朋友。”
“哦?”
“我听科凯提过,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二姐,你真不喜欢他啊。”
“天地良心,真不喜欢。”喜欢过宋磊已经够了,她才不会再傻傻的栽进去,要喜欢也会喜欢跟自己一样的。
童儿流产了,原因是情绪波动太大,童儿苦笑的握着科凯的手重复着一句太好了。
科凯看着她毫无生气的小脸,心疼一遍一遍抚着:“还有我,还有我。”
童儿看着这张平凡的脸,感受着他的怜惜,莫名的感动,如果没有絮她一定会爱上他,一定会,如果没有曾经的耻辱她也会不抱怨的跟着他过一辈子,但是凭什么!她要报复,她要把自己身上的痛一点一点的报复在赫连家的身上!
“童儿,童儿……”
“我没事,谢谢。”
第二天,赫连絮听说童儿流产时,整个人说不清是悲是喜,他再次偷偷的去看她,她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整个人似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医生说她是受了刺激,是因为自己昨天的举动吗?赫连絮紧紧的握着双手,忍不住推开房门,站在她的床边,如果还爱着,为什么要嫁给那个男人,还为他生孩子,为什么!
童儿皱着眉不舒服的嗯了一声,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
赫连絮抓住她的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身子:“没事的,一切都会好。”
“絮……絮……”童儿哭着喊了两声,又静静的睡去。
赫连絮动容的看着她,心跳的乱了节拍。
此刻的赫连修震怒的拍着桌子,凶神恶煞的看着米曦:“你说不会有事!结果絮又去看那个贱人了,这就是你说的不会有事吗!”
米曦不敢顶嘴的站在一旁小声的为自己辩解;“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赫连修气把茶壶砸地上:“你找人把那个女人废了,我不想再看到她。”
“那位怀孕的怎么处理。”
“一块灭了,省的费心。”
“是。”
赫连修不会知道,他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注定了他的覆灭,任阳为了讨好伊天南,在赫连修说出对付伊天南小姨子的时候,效率的让赫连修死在一场车祸里,同时赫连絮的父亲溺水死在深海区,任阳还大手比的搅散了赫连家在美国的两宗大生意。
赫连絮一夕之间长大,少了所有的靠山,让他从儿女情长中猛然惊醒,在一片慌乱中接手家族生意。
任阳悠哉的靠在沙发上看着伊忧咬着一张赫连絮相片往任阳手里送。
任阳无力的把他往一边踢踢:“不行,再死一个,你爸就怀疑我了。”
“唔——唔——”
“叫唤也没用,这个男人还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你姨夫不能乱死,知道吧。”
伊忧哪知道他在说什么,有东西就抓是孩子的天性——撕拉——伊忧把相片扯坏又抱起一个瞎啃。
“真心狠,还要五马分尸。”
晚餐桌上,简单叹息的看着财经版首页的赫连絮叹息的道:“这孩子真可怜,一下字死了两个亲人!”
“你能不能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问题。”
简单委屈的道:“我说什么了,我只是看这孩子可怜。”
伊人不懂的掀掀妈妈拿的报纸,没看出谁可怜。
伊默眨巴着眼低这头瞅了半天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叔叔站着发呆:“爸爸,我要喝汤。”
“好。”
啪——一声突兀的响声让伊天南皱眉:“幼姨,怎么了?”
幼姨匆匆忙忙的从二楼下来:“对不起先生,没事,四小爷打碎了奶瓶而已。”
简单感觉稀松平常的翻着报纸:“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儿子一天不摔碎两个都不叫伊忧!伊诺就从来不干那种事。”
伊默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他还亲眼见过小弟弟从床上滚下来不哭还继续滚呢。
伊人也颇有见地认同她妈,有次小弟扯她的头发,差点没把她拽哭。
伊天南不解道:“老四经常打碎奶瓶吗?”
简单点点头:“对啊,你没发现咱家碎玻璃很多吗。”
伊天南似乎觉的有什么不妥,但是也说不上来该有什么不妥。
……
“我娶你。”这是赫连絮办完丧事后对米曦说的第一句话,赫连家需要这场联姻,母亲和奶奶都不允许赫连家倒下!而童儿他需要放一放。
米曦看着他眼里深不见底的黑,心里骤然犯憷的点点头,有些东西一去不会复返。
同一时间的简弟蹲在简千学校的花圃前听一位花匠讲解不同花束的栽种方法。
“简小姐,你不觉的我很唠叨吗?总是听我说什么多。”
“不会啊,你对种花很有经验。”
男子憨厚的笑笑,他有一条腿是颇的:“很多人都说我很啰嗦。”
简弟鼓励道:“有想法才能啰嗦啊,要是我,根本都不知道手里是什么花!”
两人相视一笑,男人脸上染上不自觉的红晕:“简小姐,你怀孕几个月了?”
“五个。”简弟把手覆在腹部,幸福的笑了,她不会料到,这个孩子即便是普通的家庭里长大,以后也逃不了继承权的争夺中浓重的一笔!况且他还有那么一群会争权夺利的哥哥姐姐。
“简小姐明天还会来吗,我带我培养的君子兰给你看。”
“好啊。”简弟也有些不自在的摆弄着手里的小花,她喜欢这种平静的感觉,也留恋这种普通的幸福,只是他会嫌弃自己有孩子吗……
信德学院内,慕容佳追上疾走的简百气喘嘘嘘的脸色通红,逼人的贵气和良好的家教依如她当年见伊天南时一般有礼,她好笑的看着已经高处她两个头的少年道:“大少爷,我喊你好几遍了。”
简百见状不意思的挠挠头:“对……对不起佳姐,我没听见。”
慕容佳也不敢真怪她,以他现在在学校的地位能跟自己说话就是给自己面子:“这是学生会的邀请卡,如果有时间来参加吧。”
简百看了一眼,微微的笑了:“好。”
慕容佳回他给个笑脸不解道:“你要去做什么,这么急。”
简百不自在道“秦风约我喝茶,我……我先走了。”
慕容佳不敢有意见的点头:“再见。”
“再见。”简百转身就跑,往日的气定神闲在这个见过他最落魄的女孩面前就是自然不起来,自己刚来学校就遇到了她,后来自己的课程跟不上也是她耐心的帮自己补习,她总是大方自然帮他解围,好几次在他迷路时不动声色的把自己带回宿舍,他总觉的自己在她面前总是丢人,说话也磕磕巴巴的!
慕容佳谨慎的望着他的背影,身为慕容家的次女,她自然知道简百不是她能得罪的,必要的讨好也是生存知道,但秦风约他去做什么,慕容佳秀气的眉皱了一下,不放心的打电话给自己表弟,当听到对方喧闹的声音时,严肃的脸上不禁摆出教训的色泽:“小风,你现在在哪里。”
秦风大声的喊道:“酒吧啊,老姐我都二十一了,进酒吧不犯法吧。”
慕容嫁脸色顿时严肃,他不犯法,但是他约了简百就是大事:“小风,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带着简百去不三不四的地方,万一出了事,你我有百亿的财产也不够赔他一个。”
秦风要死的赶紧放下酒杯躲厕所里:“姐,我们没乱来,就是一块喝喝酒。”
“你还敢说!你们平时怎么闹我可以不过问,但你记住简百是谁,出了事我们都担不起。”
秦风不怕死的拍拍胸脯:“姐,你别瞎担心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出来喝。”
慕容佳怒道:“你还敢说不是第一次!我看你是真忘了自己是谁!”
“好了姐,你就别念叨我了,简百也不是孩子,你还当他是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啊,他现在可是‘新述’集团懂事长,还监管王朝和田园两家酒店,生色场所见的比我多都,别瞎操心了。”
慕容佳当然也清楚,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别灌他酒,门禁之前你和他必须回宿舍,不能点小姐,这是切忌知道吗?”
秦风受不了的无语,每次都是简百灌他们好不好:“知道了姐,决不让简百这个大好青年毁你弟我手里。”
“记住你的话!如果你们都喝多了打车回来不能逞强,我挂了,你自己掂量着。”
“知道了,知道了。”
慕容佳不放心的挂了电话,她一向谨守本分,不是他们该碰的人从来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