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伊总真顾生活。”他的意思是可以在家里边吃饭边谈吗?“有时间让米曦也见识一下。”
“没办法,怕老婆。”
米曦不懂的皱皱秀气的眉,他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只是不该想的人多想了。
赫连修斟酌的看着两人,他也不明白伊天南喜不喜欢米曦,其实喜不喜欢有什么重要的男人和女人还不是那么一回事。
禅让今天也在王朝谈生意,路过他们包房时,瞅了眼明显作陪的女人,然后意味深长的对伊天南笑笑。
伊天南耸耸肩,不关他的事,他就是吃顿饭。
赫连修显然也发现了禅让,赶紧站起来迎出去:“禅总,真是巧,进来坐坐。”
禅让看眼自己的身后,示意他们先去包房是,随后跟着赫连修走进来:“伊总好,难得你会出来。”说完看了女人一眼。
伊天南撇他一下,兴趣不高的跟他握手:“只是吃顿饭。”不用去嚼舌根。
赫连修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毕竟小道情报还没有扩大到人人皆知的地步。
米曦快速打量了眼进来的男人,禅让,华夏集团董事长,未婚,没有子嗣,相比伊天南来说这个男人似乎更容易对付,可惜他们这次的目标是伊天南,:“禅总好。”
禅让应付的笑笑,稚气的表情少了冷淡做装饰显的分外秀气,也晃了米曦的眼。
禅让一看这个女人的表情和立场就知道什么意思,还敢说只是吃顿饭,禅让了然的拍拍伊天南,幸灾乐祸道:“好好吃,不够了再点。”却悄悄的在伊天南耳边道:“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伊天南微笑的回礼:“哪里,禅总是想结婚了吧。”
禅让闻言,立即闭嘴的走人,犯不着为了看笑话搭上自己的后半生。
“咦?就这么走了?”
米曦看了禅让的背影一眼,心里有了点点的计较。
赵寂见自家老大出来,赶紧迎上去道:“禅总,这边,都等你呢,赫连老狐狸是想跟伊总要药材的合作权吧,想不到这一招都使的出来,那个女人毕竟不错。”
禅让耸耸肩,没戏,还不如送玩具讨他儿子欢心来的实际。
一顿饭下来并没有谈拢什么,接风宴就是接风宴,伊天南没有给赫连修开口的机会,也没给米曦瞎想的空间,所有的问题都推给欧阳跃,有兴趣就找欧阳跃去谈吧,女人也可以往欧阳跃那送。
米曦并不是不懂世事的人,她当然知道伊天南没那层意思。
赫连修出来后叹口气。
米曦也有丝惋惜,毕竟这个男人不错,比赫连絮更有味道:“爷爷,帮不了你了。”
赫连修拍拍她的手,并不介意:“絮的事,你心里有数吗?”
米曦点点头,她和赫连修的关系很微妙,至少彼此都不隐藏彼此的野心,而她也不是非嫁入赫连家不可。
“你自己看着办,姓童的对赫连家已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我知道。”
那次不欢而散后,赫连絮还是偷着去看过童儿几次,听她的邻居说她确实怀孕了,孩子是那个男人的,他紧紧的扣着方向盘,心里的苦涩堵得异常难受,他的童儿明天就要结婚了,在他们努力了这么久之后,却输给了彼此的感情,想不到她要当母亲了可父亲并不是自己。
齐玉心应酬完,疲惫的咒骂万恶的伊天南没事弄这么多的工作。
钱粮好笑的开着车看一眼她:“小心传伊夫人耳朵里,第一个死的是你。”
“切,我怕她!她要是敢炒我!我以后吃她!还别说,她就是命好,你说伊天南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
“说不好,伊总的眼光是很多人想破解的秘密。”
“唉,当初简单可是活活的气死咱金宇第一女人,想想就好笑,科献既然认为简单没有竞争力,要是我,我估计也分析不出简单会是情敌……好了,你放我下来,我在这里下。”
钱粮不解的道:“这里离你家还有一段路呢?”
“没事,我去学校接孩子,好久没见辛辛了,想她。”
钱粮看她一眼,车子自动转入去学校的路上:“我送你,反正我也没事。”
齐玉心也不跟他客气,钱粮目前可是热热的单身汉,可能太热了现在还找不到合适的:“你差不多就找一个,让我们也见识一下你的眼光。”
“省了,我还没玩够恩?”
“切,还玩呢,我儿子都七岁啦,你连个老婆都么有呢,我看等我儿子结婚了你才抱上孩子才有看头呢。”
“少诅咒我,我可没那么倒霉。”钱粮把车子停好,刚下车就看到昔日的好友和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等在学校的门口。
齐玉心开门的手一顿,但还是大大方方了下车了,谁怕谁!
梁思戎也看到了他们,钱粮冲着他笑时,梁思戎望着朋友和前妻挽着手,心里针扎一样的难受,看来自己并不如想像中一样洒脱,他勉强打起精神回视:“来了。”
齐玉心不屑的看了两人一眼:“是啊,来看看我儿子好不好。”
江秀荷温顺打招呼她记得这位先生姓钱:“钱先生好,齐小姐好。”说完后不言不语的站在梁思戎身后,她注意到齐小姐还是那么耀眼,那么漂亮。
齐玉心看着他们就来气,一个白痴配另一个白痴都够白痴的!
钱粮看眼齐玉心挽着他的手,显的落落大方,跟梁思戎说话也没一丝客套:“现在怎么样,工作还行吗?”
梁思戎撇开眼,当没看见他们的亲昵:“还行,你呢,听说公司打算把药品开发分给你们。”
“老样子,还没有具体定下来,估计要是批了有的忙了,唉,再这么忙下去,我真要为公司抛头颅洒热血了。”
齐玉心瞥他一眼好笑道:“少来,你哪次看到工作不是扑上去,瞧瞧你的钱包你就别虚伪了。”
钱粮好笑的把她头发拨到而后:“你就别羡慕了,下次多请你吃几次海鲜。”
梁思戎的目光微暗。
齐玉心却没觉的有什么不妥:“几次哪行,少说也要十年二十年。”
“怕你了,一辈子都请你吃。”
“这还差不多。”
梁思戎见齐玉心并没有带手套,大冷的天他还一样不注意,他刚要把自己的摘下来给她时,钱粮快一步的把自己的退下来带她手上:“你怎么又往了,上次在非洲还没把你冻怕。”
“你还有脸说,要不人把我扔在雪地里我会差点冻死!”
“好,好,我错了,帽子也给你。”
梁思戎突然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辛辛你们接走吧,再见。”
江秀荷立即跟上。
齐玉心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抽什么风,每次都神经兮兮的。”
钱粮的了然的揽着她没有解释,他们已经离婚了,所以他搂的名正言顺:“也许有事吧,我们等辛辛。”
齐玉心看着两个人离开,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带:“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谁?”他明知顾问。
“江秀荷。”难得她记住了那个没存在感的女人名字。
“很好啊,顾家,又没脾气,性格也好,男人都想娶个那样的放家里摆着。”
齐玉心闻言狠狠的踩钱粮脚上。
钱粮顺势靠在齐玉心身上龇牙咧嘴的叫:“最毒妇人心啊!万一我成了瘸子怎么找老婆。”
“活该!”
梁思戎心口憋的发慌,手指发颤的握着方向盘眼前一片漆黑,玉心有很多回忆都不是他的,他从不知道她被冻伤过,也不知道钱粮给她戴手套戴的如此自然,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揽着出门吧或许互相戴手套也不是第一次,他算什么,梁思戎苦笑,他现在还真不算什么,他们已经离婚了,她不是他的老婆他凭什么嫉妒给她戴手套的男人。
江秀荷低着头不说话,梁思戎应该问她一句,介意一个想着前妻的男人吧,但她回答依然不会变——不会!
梁思戎打开房门,心里依然堵的难受,孩子不在让房间有种空荡荡的孤寂。
江秀荷从背后抱住他,声音低沉的问:“想吃什么?”
梁思戎疲惫的想推开她,但是触及她冰冷的手时,才发现她也没戴手套,手指被冻的通红,梁思戎握住他的手抱歉道:“对不起。”
江秀荷枕着他的背摇摇头:“没事,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梁思戎回头抱住她,收起眼里的落寞和不甘,他已经离婚了,不可以再负秀荷:“不用,我做给你吃。”
江秀荷微微的一笑,她知道先生需要适应,而她愿意等:“我……我想吻你可以吗……”
梁思戎愣了一下,随后主动吻上她开裂的嘴角,是他太不用心吗,他甚至没注意天气冷了她的嘴角已经开裂,他反复的吸吮,点点血腥顺着牙齿滑进口腔。
秀荷小手探进他的衣服,虽然笨拙但是真诚,她想安慰他,哪怕她只能想到这种讨好方式。
梁思戎带着愧疚让她继续,随后抱起她向卧室走去,如果他已经是个失败的男人,他愿意做些什么让秀荷安心,梁思戎打开了卧室的空调,把她压在身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