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的作为上放着两章纸条,下面写着,乖好好吃饭不用给妈妈和叔叔添麻烦。结尾是一个爸爸的笑脸。
伊人小嘴一笑,酷似禅让的容貌就是让任阳不爽,他发誓管不了血缘还整治不了事实吗,就算是亲爹又如何他不会让禅让称心如意。
简单没睡醒的下来,这几天累的不想动,就连饭菜都是请的厨师,虽然绝的两个孩子吃的少了,但如果是她做,估计这两个挑剔鬼吃都不吃:“禅让呢,这个时间他不是该在客厅等着送伊人吗?”
任阳刚想说话,伊默快了一步道:“禅叔叔要当爸爸了,以后都没时间照顾我们。”
简单一愣,夹菜的动作稍微停滞,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的自己儿女的利益被触犯了,他曾经的承诺也抛弃了,简单现在就想质凭什么:“谁告诉你的。”简属于女性的那点自私不断往上冒,她感觉有人触犯了她儿女的地位!甚至威胁了伊默的将来,从潜意识里来讲简单认为禅让结婚可以但绝对不能有孩子,他又不是没有儿女!凭什么弄个路人甲乙再给他生,难道对自己生的有意见!嫌自己生的不好!一股无名火憋在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冒着别抛弃的危险给他生的孩子!现在他说再生就再生!凭什么!简单小心眼的天性如泉水般往外冒。
任阳赶紧哼哈着‘圆场’:“简单,你别听孩子乱说,你忘了禅让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简单刚想放心,任阳又接着道:“虽然现在科技发达、医疗意外也频繁发生但不能证明禅让就能赶上啊,虽然结扎手术有失败的,可也不可能就出现在禅让身上吧……”
简单脸色又开始难看,而且很难看。
任阳婉转的道:“退一万步讲,禅让想要个家也可以理解,他被你惯习惯,现在有个女人愿意继续惯他也在情理之中,何况不让人家给禅让生孩子也挺过分的,嫁给禅让的谁敢说谁一分钱也不图,他当初还不是怕你图他钱,一直瞒着他的身份,说不定他现在怀疑伊人、伊默的事也是你图他钱设计的,但他不好明面上得罪伊天南,只能背地来一手分散股权,我估计这次怀孕说不定就是禅让授意的,他也觉的伊人、伊默不亲他,他想生个属于自己的!”所完很理性的叹了口气。
简单脸色铁青,她当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图过他什么,给两个孩子点安慰他少块肉吗!这还没两年呢他就迫不及待的生个他的种,好啊!你想生是不是!毒死你未来孩子!敢生出来跟她儿女争财产那女人最好掂量掂量她的重量!
伊人、伊默茫然的看着两个大人,关他们什么事啊,禅叔叔要生宝宝不是该开心吗,妈妈生弟弟们的时候爸爸就很开心。
任阳明智的扒饭,简单的软肋就是曾经的过去和华夏的财产,别看她平时一副不关心儿女的样子,但这人小气着呢,尤其是谁敢动她儿女继承权的地位就是刀子口上夺肉,更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就算她家儿女不稀罕她也不会拱手让人,总之简单就是典型的她没有别人也不能有的小市民人物!任阳也没事孩子的妈是谁,他自然会安排个别人当孩子吗,至于简弟藏的深深的就好,要不然这场戏就没的唱了!看以后那个死禅让还敢不敢跟他抢!
上学的路上,伊默好奇的趴在座椅上看着任阳:“任叔叔,你笑什么?”笑的好恐怖啊。
“叫干爹。”心情好什么都好,就连阴天可以这么美。
“爸爸说不行,等你找个干妈才可以叫。”
任阳不计较的继续笑,他一定会让禅让好看滴:“你要一辈子叫我叔叔了,不过还是干爹好听,不如你叫我个干爹我把任家送你如何。”
伊默嫌弃的摇摇头:“禅叔叔的飞机都比你家好玩。”
任阳不爽的瞪着他,小不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位置最洒脱就是比较麻烦天天要躲仇家。
伊默晶亮的小眼稳稳的瞪回去,那气魄以有伊天南的八分相似,任阳有时候都想如果伊默和伊人是伊天南的儿女,他是不是就是伊天南小时候的翻版,可惜老四长的像简单,虽然生出个长的像简单很悲惨,但好在那小子生在伊家,要不然连个老婆都找不到:“到了学校要乖乖听话,如果谁欺负你们给干爹打电话,干爹让他们知道活着就是错误。”
伊人汗颜的不看他,拉上伊默的手赶紧走:“不要理他,他又成坏人了。”
“恩。”在伊默、伊人心里有个共识,家里的任叔叔是慈爱的,外面的任叔叔是诡异的,不要理他就对了。
两个孩子都记得曾经任阳带他们去游了园玩,游乐园有个小朋友抢了他们的秋千,他们就很矫情的哭了一下,真的是矫情的哭,就是故意让人哄的那种,要知道那个时候两个孩子还小,东西被抢了哭哭很正常,但是任阳却走到秋千下,笑着把抢了他们秋千的男孩子推的很高很高,然后光天化日下一脚把对方从高处的秋千上踹了下来,当初男孩血流不止,呼吸微弱。
伊人、伊默吓的脸色惨白从此再也不敢乱哭。
可任阳当时做到太行云流水,太理由当然,一点也不把估计两个孩子看到这一幕有什反映,自我的认为他小的时候能接受的,伊人、伊默就能接受。
从此伊人、伊默对这位平时笑呵呵的叔叔多了三分畏惧,平时荡秋千的时候死活不让任阳在身边,只要是任阳领着也不出门玩,也不准任阳在他们做游戏时靠的太近,所以这么多年就形成了伊家后院的娱乐设施越来越齐全,任阳以放羊式的姿态看着两孩子玩耍。
任阳还感觉理所当然,有的时候很忙了还带着两个孩子去手术室,他割肉就让两个孩子在一边玩游戏,不管是开刀还是车祸后的尸体,他都敢把两个孩子拉进手术室,有一次应为疏忽让两个孩子在殡仪馆冻了一个晚上,他也没一点悔过之意。
简单知道这些事后,气的差点和伊天南吵架,为这件事他们还开家庭会议,任阳很理所当然道:我六岁杀人,也没见我心里不正常啊。
简单很想说你现在就不正常。
伊天南却管的不多,他和任阳都是三岁就在任家混,对很多事情都有免疫力。
所以在禅让出现时,两个孩子只用了很短时间的鉴定就喜欢上了新叔叔,至少比某个翻脸不翻书快的‘坏人’要好的多,如果两个孩子可以选择,他们宁愿坐禅让的车上下学。
任阳美滋滋的看着两个孩子进去,心情一路高涨,下一步就是给禅让找个女人,对付除伊天南以外的人他向来不会手软,正当他幻想没好将来时,突兀的电话响起。
任阳赏脸的接听:“有话就说,没事关机。”
禅让不高兴的看看时间,脸色谈不上好看:“你在哪里,今天是我送伊人、伊默上学,你凭什么接走。”
任阳闻言啧啧的笑了:“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准爸爸要找前情人生的孩子啊,你也不怕你现在的老婆孩子生气。”
禅让脸色阴翳:“话不能乱说,伊人、伊默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决不能有下次。”
任阳无所谓的摆弄着后车镜,从小到大他就没怕过谁,现在伊天南又不在家,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有意见:“下次!?傻子,只要我愿意我想有几个下次都行,甚至如果我高兴娶伊人当老婆也不是不可能!我可是……”
“闭嘴!伊人是你侄女!”
任阳耸耸肩:“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不过我也不是非要娶,如某些人让我满意我也可以不那么疯狂吗!”
“你敢,伊天南不会放过你。”
任阳大笑,这家伙不傻吗还知道拿伊天南威胁人:“难说!猥獕少女的事情多了,他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得手了,而我自认风流倜傥应该不遭岳父厌吧!”
“你——”
“咦!别说话,否认你会让我兴奋的,我突然想起来个事,今天早上简单没给你好脸色吧,呵呵,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让我想想你哪里疼,是心呢还是肝呢!昔日的情人如今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甚至还在他身下承欢,曾经对你做过的亲密事情,如见都在另一张床上上演,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半夜睡不着纠结的心都快死了!哈哈!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买个充气的娃娃,那可是原装进口的,赏赐给你怎么样,或者,我给你做个长的跟简单一样的!”
禅让试图冷静的靠在车旁看着锁着门的伊家大院,他现在敢肯定是任阳在捣鬼,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明明不属于他和伊天南的纠葛范围,却偏巧好死不死的进入,就像一锅汤里死活出个苍蝇一样恶心,于是禅让讽刺的一笑,注定的语速依如他商场上的精明:“任先生了解的这么清楚啊,是不是感同身受,不过让您操心了,我好的很,至少我还有回忆,简单曾经抱着我说,最爱我,也曾经为了讨好我在床上让我舒服,我记得她小声的哭泣的时候很性感,尤其是情不自禁的时候她喜欢皱着鼻子,我总是忍不住吻她,虽然现在她不属于我,但是曾经有过总会唇齿留香,何况我现在有一双儿女,那可是我最爱的女人帮我生的,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想到曾经有一个属于我的生命距离她那么近我就觉的很幸福,任先生不该为我高兴吗?至于娃娃的事就不用了,尝过拥抱真的,假的和幻想总是不切实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