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蹬鼻子上脸哦!少说我还是我优秀孩子的妈呢。”
“是,是,孩子们优秀就是你优秀。”
“那是,我生的,不服离婚啊。”
伊天南讨好的抱住她:“饶了我吧,我敢不服吗。”伊天南淡淡的笑了,就是觉的今天什么都好,就算天天看禅让也好,简单最好,她虽然不懂她好在哪里但是却是自己最需要的:“我们晚上去看他。”
“好啊,不过现在肚子真饿了。”
伊天南点点她的鼻尖,满足的看着她此刻的样子,谁说风华绝代不可是万千人中的某副容颜,谁说感动幸福不能是平凡生活的点点滴滴,就算全世界都不认为简单好,但是他和禅让都认为就够了!因为两个人的事不用太多人的认可:“现在去吃田园,他们家的炒面你很喜欢吃吧。”
简单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可没当着你的面吃过。”
但你眼巴巴的瞅着禅让吃的时候流口水了,可惜不会告诉她,要不然肯定吵架:“走吧,今天特赦你带薪休假。”
“真抠门,你应该涨薪让我休假。”
伊天南把衣服穿她身上,不跟她一般见识,
“喂,现在才三点耶,如果我们走了是不是太不表率了。”
“你不说羡慕禅让半年不去公司也能运作正常吗,我也试试会不会倒闭,走吧,昨天公司新配了一辆车,带你试试性能。”
“哦,终于开窍啦。”
伊天南确实开窍了:“是啊,人生苦短老婆重要。”本来他最大的心里障碍是禅让,努力的所作所为也有些想处处把禅让比下去的私心,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还不是想爬的比禅让高,当初禅让想收购本市最后一家国企飞机场是他在政府机构从中作梗,没道理自己没吞并所有的重工业而他成功啊唉,现在想来自己也够孩子气的,他要就给他吗,最后还不是自己宝贝儿子的:“简单,伊人、伊默在家吗?”
“在啊,跟着任阳呢。”
“晚上带上他们吧。”
简单诧异的看他一眼:“他什么病啊,不会是离别赠言吧。”
不会,只是因为知道禅让不会出手,身为父亲,禅让有比他自己更值得去珍惜的东西:“过段时间任阳要回去一趟,伊人、伊默就给禅让带两天,最好让那两个小不点把他的飞机模型都玩坏。”
“黑心。”不过这家伙今天受的刺激不小啊!竟然如此有兄弟爱,简单摸摸自己的腹部,淡淡的挑眉笑了,希望将来肚子里的这位能和伊人、伊默一样健康的成长。
伊天南慢慢的在红灯下停车,看着身边人幸福的样子,调高了车里的空调:“简单,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简单逼上眼睛靠在背椅上笑了:“记得,那个时候你那么狼狈,还一副很拽的样子,我要知道你当时不能给我发工资打死我也不跟你干。”
“可是你还是干了。”口口声声都是钱的她,不要薪水的干了一年,伊天南悄悄的握住她的手,车子在绿灯时慢慢的上路,他的儿女是他爱的,新的生命他也会尽心,无论简单带给他什么,他都会努力的握紧手里的一切,不给她任何后悔的机会,因为爱情本不可靠,可靠的是谁能一辈子陪着谁,那些看不到简单好的知不知道,如果不负她,她能不计得失的陪任何一种人走一辈子的漫长人生……
简万为禅让做完检查,放心的松了口气,病人已经没事了,简万摘下听诊器,冷淡的道:“赵先生,禅先生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明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以后注意休息和饮食就没有大碍。”至于病人的身份对他的医术不会有任何影响。
“谢谢医生。”赵寂特意瞄了对方的医牌,委婉的笑着道:“您是简小姐的弟弟吧,我们见过。”
“是吗。”简万不痛不痒的应了句带着护士们走了,他没兴趣攀交情,毕竟那不是他的工作。
禅让再次醒来是凌晨一点,身体比之前好多了,头也没那么疼整个人也有些力气,他想喝点水发现赵寂不在就想一个人坐起来。
巡查的简万推开门建议他不要动,为他量了血压和脉搏,告诉他没事了。
禅让不好意思的笑笑:“给你添麻烦了。”
“不会。”没有病人他就喝西北风了,简万帮他换瓶葡萄糖,针管不痛不痒的扎在他的胳膊上:“你是因为疲劳过度加上吹了冷风导致的肺炎,以后多注意保暖你体质偏虚。”
禅让萧瑟的苦笑,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只是这几天想的事情太多有些没有注意,希望不会让伊天南和简单乱想,要不然丑大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简万冷静的弹弹液管确保它流通顺畅:“一个星期。”
禅让闻言脸上添了一抹忧虑,那么久,在简万要离开时,禅让突然道:“你大姐不知道吧。”
简万回头看他一眼,心想真会自欺欺人的,报纸登头条了大姐能不知道吗:“她和大姐夫晚上七点的时候带着孩子来看过你,当初你睡着他们没有打扰你就走了。”
禅让闻言放心的松了口气,两个孩子也来过了吗,唉,又让不愿意的人看到了自己的狼狈的样子,禅让无奈的叹口气,他此刻只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呢独自努力:“能帮我倒杯水吗?”
“稍等一下护士会来帮你。”简万说完在他的病例上写了点什么出去了。
禅让看着关上的门苦笑,简万和他大姐的性格真像,想到简单禅让突然想到了伊人,伊人可爱的笑脸在他眼前晃了晃禅让静静的笑了,随后喝了护士端过来的水睡了过去,他现在的目标就是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夜越来越静,寒风吹落几株寒雪平添了几抹静谧,位于冰河别墅区一栋精致的小楼二层,柔和的灯光洒在雪色的夜里安静祥和,谢雨打开衣柜,看着里面织好的毛衣再瞅瞅外面的雪色,不禁有点担心值班的简万,他的冬装向来单薄上次见他时棉絮都已经裂开不知道他会不会冷,谢雨把毛衣拿出来抱在怀里,温暖的羊绒触感瞬感染了她的担心,谢雨立即换了身衣服,向康德医院跑去……
简万揉揉眉心,连着多日的疲劳让他有些吃不消,简万困倦的收好医疗分析资料疲惫的靠在背椅上休息,他已经两夜没有睡了,此刻需要三个小时的补眠。
谢雨过来时,简万已经睡了,她站在办公室外不经意的从窗子里看到了睡着的简万,本想敲门的手慢慢放下,耐心的靠在墙上等下简万醒来。
长长的头帘遮住谢雨的眼睛看不清她此刻的情绪,昨天她的堂姐语重心长的让她放弃简万,告诉她应该找一个在事业上能帮爸爸搭理公司的女婿,不能指望爸爸永远为自己操劳,谢雨其实懂,但……谢雨无力的把目光转向谢雨,那谈何容易,有一个人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感情,她真能接受柳屈吗?她不想扔下简万一个人……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简万疲劳的打开办公室的门,首先看到了睡在木椅上的谢雨,说不清此刻什么感觉,交织在脑海里的信息让他再次皱起了眉。
浅眠的谢雨打个冷战慢慢的转醒,看到一旁的简万时,瞬间满脸通红赶紧站起来磕巴巴的看着他:“你……你……”
“这里冷,你进去等我,我去巡查病房。”简万说完自顾的开始例行一天的检查,似乎没看到她般没有任何影响。
谢雨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无神坐进办公室里等他,她知道简万不喜欢她,她只是希望简万能让她爱他,顺便接受她的关心和爱慕。
禅让看着给自己听诊的简万,敏感的道:“你有心事?”
简万看他一眼,收回了听诊器:“我一会给你办转房手续。”
禅让见他不愿谈了然的笑了:“女孩子吧。”身为华夏的懂事长这点洞察力还是有的。
“太平间没有床位。”简万说完出去了。
禅让不禁失笑,这小子。
一个星期后禅让出院,他万万没有料到迎接他的不是赵寂而是等在门口的伊人和伊默。
禅让呆愣的看着他们。
伊默转过头也看到了他,讨喜的笑容在脸上慢慢的绽放迷人的眼睛散发着他父亲独有的温柔大方:“禅叔叔,爸爸说你今天一个人出院让我们来帮帮你。”
伊人也笑了,跑过去费力的抱过禅让的行李小大人般的拍拍胸脯道:“禅叔叔不怕,我们来接你,但是你别忘了送我们更高级的模型哦。”
禅让迎着冬日难得的阳光有种想哭的感觉,看着两个小家伙拼命的把行李往停在路边的车上拖,禅让温柔的笑了,他赶紧走过去无声的接过孩子们手中行李帮他们打开奔驰的车门:“小心点,我来拿。”
伊人、伊默见状赶紧甩手给了他,太重了,以后不能轻易装好人:“禅叔叔,任叔叔把我们扔在这里就走了,他说你会照顾我们几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