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阳大方的揽下:“知道了,保证天南不乱想。”活该!死禅让!该在太岁头上动土!为了能真正让禅让和简单翻脸,他随后拿起手机也拨了禅让的电话。
另一边的禅让的还没从简单不善的语气中回去神来,听到电话响以为是简单,没有看号码接了起来。
任阳冷笑道:“禅大总裁好啊!天南让我给你传个话,孩子是他的,你一根手指都别想碰,顺便告诉你个更机密的消息,当初伊天南娶简单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自己不能生育而看中了简单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你休想动伊人、伊默一根毫毛。”任阳说完,心情不错了挂了电话,任阳可不是傻子,禅让今早的表现应该是觉的有愧不敢要自己的孩子,但谁让那小子敢威胁自己,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在简单心里还不如自己值钱!就别装出简单很在乎他的样!看了就心烦!下一步是搞定伊天南。
任阳心情良好的向楼下走去,见伊天南在陪孩子们玩飞机,勾勾手让他过来。
伊天南疑惑的看着他,但还是吩咐了孩子们几句过去了:“怎么了?”
“没什么,禅让的事你怎么处理,他可放话跟你抢了。”
伊天南闻言笑了:“放心,他不会要回去,我刚才问过伊人和伊默,他们说和禅让只是送他们个模型。”
“你信他们?!”
“当然。”禅让又没有真的失忆,他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还有事吗,没事我去陪他们了。”
“我说的是真的,禅让他……”
伊天南严肃的看他一眼,心里有数的道:“行了,我不知道他哪句话惹了你,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婚事吧,我去陪他们玩了,你没事也过来。”说完伊天南向远处的两位小身影跑去。
徒留任阳在这里骂娘!靠!什么事!竟然不受用!
禅让胡思乱想的坐在六层发呆,伊天南不能生育吗?他是为了孩子才娶简单的吗?但,那又如何,能说明伊天南就不爱简单?显然不能,就像刚开始简单也可能利用伊天南一样,动机不纯并不代表物不会有好的结果?他并没有埋怨伊天南的资格,禅让现在比较担心简单怎么了她语气不太好。
简单直接屏退服务员向六楼走去,她承认她情绪不好,不过一路走来她已经平静了许多,本来许多事她可以不跟禅让计较,就算禅让想要回两个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说伊天南的话他该收回,就算他失忆了他也没资格诋毁伊天南。
禅让远远看到简单,赶紧站起来相迎,他今天心情很好,简单的不曾背弃和两个需要养育的孩子让他现在对自己的所有充满了信心,他会好好的努力承担自己应尽的那份义务,禅让本能的对她微笑,八年如一日笑容,洋溢着他独有的无措和对简单的宠爱。
简单本想骂他的话硬声声的卡在喉咙里出不来,这样的禅让她太熟悉了,每当他有高兴的事就会这样傻笑,虽然弄不清禅让在想什么,但他没心没肺的笑总能平静另一个人的情绪:“行了,行了,你做吧。”多年的习惯下简单也没把他当华夏集团的董事长对待。
禅让也习惯在简单独裁的口气中办事,所以他乖乖的坐下来,老老实实的不敢顶撞生气的简单,但她到底生什么气?禅让小心的揣测着。
“你——”简单看着努力听他说话的禅让,很多话在他谨慎的眼神下换成不痛不痒的埋怨:“你去我家了?”
禅让松口气,原来这件事:“恩,我那里有几个飞机模型,我看他们喜欢就再送他们两个。”
“就这么简单?”
禅让点点头:“对,我给了他们就回公司了,不信你可以问赵寂,我连你们家大门都没有进。”
简单闻言十分不解的看着他,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那就是任阳在说谎!靠!那个死家伙唯恐天下不乱。
禅让见状关心得道:“你怎了,脸色似乎不好。”
“没事,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件事任阳绝对不敢乱说。
禅让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事,能再次从简单嘴里听到已成定局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禅让忍不住笑了一下,从心里对她说了句:“谢谢。”
“用不着,只是没料到你后来去做结扎,弄的我好像做了很光荣的事,我问你,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伊默喜欢什么,伊人似乎总喜欢吃甜食?”
“我问你话呢?”
“啊!”
简单头疼的看着他,他在装傻:“谁告诉你的!”
禅让低下头晃动着手里清澈的液体道:“重要吗?”他想简单和他分享心里的喜悦而不是审视!
简单撇开头不为他眼里的落寞所动:“当然重要,伊人、伊默是天南的孩子,你的行为影响了天南的生活。”
禅让闻言觉的自己很委屈,自己怎么了,他没想过把孩子抢回来,也没想过破坏他们的生活,凭什么给自己扣个大帽子:“简小姐,我只是去给他们送了驾飞机有错吗!”
“没有!”但是怕有,因为现在简单的手里没有任何制约他的理由:“我不希望你打扰孩子们的生活,虽然这话有些过分,但当初是你不要的,希望你现在一样能坚持。”
禅让有些不满的看着她:“你指责我?”爱情他已经放弃了,难道简单就不会为自己的心情想想吗,没有她,他现在有的就是两个孩子,难道以后自己不能跟他们接触!?
“不是,只是不想太过困扰,你也不小了,可以考虑结婚,也可以抱养个孩子,伊人和伊默你也不用太在意,其实说这些有些多余,我知道你不喜欢孩子,你也可以当他们不存在,我和天南会疼他们,他们也会生活的很好……”
禅让突然发难道:“我不想听你说话。”当初的事他后悔莫及,心理跨过那道坎后,他比谁都都想要简单和他的孩子。
“你不想听我还不愿意说呢,禅让!你这人哪点都好,就是太以自我为中心,你做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会给天南带来麻烦,伊人和伊默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付出的比我多,你以为你有资格现在表现你的父爱吗!如过不是他,你不会看到伊人和伊默出生!你该抱着感恩的心去释怀,而不是不顾后果的接近。”
禅让站起来要走!他不想看到简单在他高兴的时候如此尽心的帮别人说话。
“你干什么!”
“没什么!你的忠告我已经收到了,可以让我走了吗。”
简单站起来看着他,觉得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么霸道:“随你,你只要记住你没有理由跟伊天南争两个孩子就行!”简单说我放下水钱也要走。
禅让不服的看着她,凭什么次次都说自己!自从伊天南出现后,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招谁惹谁了!十几年来自己都是这样过来的以前怎么不说自己的不好!根本不是自己变了,是简单变的不爱他了,不但不考虑自己的心情,还动不动就指责自己凭什么!就连自己的记忆她都要剥夺,到头来还这样对自己!:“把你的钱拿走,水钱我还付的起!”
“不用,我也付的起。”说完简单不愿意跟他接触的推开六层的门。
禅让猛然上前把她拽回来,因为用力过猛,简单顺势倒近他怀里:“你什么意思!我不差你这点钱!”
简单不舒服的想从他怀里挣脱,眉头越皱越紧:“放开!你干什么!”
禅让不放手的把她抱在怀里,霸道的圈着她不让她动,这么多年了,他根本没有好好抱过她,她有没有想过自己无奈的悔恨!每次见到自己都爱答不理的,只知道看伊天南,伊天南有的他都有,伊天南能做到他都改,可是到头来还是自己不对,一杯破水也跟自己较真!既然那么有骨气,把欠自己的多还回来!禅让猛然低下头,唇毫不偏差的压在简单的嘴角。
“你——”
禅让顺势长驱直入,斯磨缠绕下欲罢不能的把她推到在身后的。
“放开我!禅让你要死了!”
禅让紧紧的压着她,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我早该死了!你不是要跟我算吗!这间饭店是我九年前买给你的,你赔啊!你能赔我什么!你什么机会都不给我就爱上了伊天南!你把我当什么!”禅让本来撕开她前襟的手想到上次的意外时,骤然停下,他不想被讨厌,不想!虽然他很想亲她!但是不想以后再也看不见他,禅让觉的自己很委屈的趴在简单身上哭了,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吻她!
简单见他不动了,哪还敢刺激他,上次的恐惧在她心里不安的缠绕,她静静的让他哭着,只希望他平静后能离开。
半个小时候过去了,禅让还在哭,一个小时过去了,禅让更紧的抱着她不断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