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太乐意道:“你没见他妈妈的态度,跟我妈有的比。”
伊人闻言,瞬间抬起头:“恐怖的姥姥!妈妈在说姥姥吗!伊人不要去姥姥家。”
“玩你的,没你什么事。”不孝!“你不是以前事挺多的,这次你怎么就不插手了。”
任阳敷下额头:“拜托,你总不能让我杀他妈吧,很危险滴。”
“谁让你杀了!只是他们总打着伊天南的旗号的拉拢生意,到头来连个好态度都不给,太过分吧。”
任阳可怜的指指自己的额头:“我受伤了,我现在不能办公,你如果给我炖碗鸡汤我可以考虑把……”
伊天南正好从厨房里出来,把削好的苹果塞他嘴里:“不说话没人知道你已经死了。”
“爸爸,我要吃苹果。”
“我也要。”
“乖,去洗洗手我们吃苹果。”伊天南拉起两个孩子的手向浴室走去。
任阳看着他们离开后,疼的转个身道:“你不喜欢高家。”
“不是,只是觉的他母亲做的太过分,如果自始至终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就一直别出来,既然出现了也该先负起她的责任。”
任阳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温秀云对伊天南的感情很微妙,或者在温秀云看来她只是想让伊天南叫高顶天一声爸爸,好让她这么多年的青春看来都是值得的,其实我觉的,如果伊天南叫了高顶天,也许温秀云该不知道下一步干什么了。”
“能干什么!让伊默叫高顶天爷爷呗!”反正都一样。
“哈哈!有道理!你觉的高家会有作为吗?”
简单闻言开始站在一个商业秘书的角度考虑:“以高家在美国的根基和他们家曾经在国内的影响力,占据百分之二十的市场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如想恢复他们在美国曾经的影响力根本不可能,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发展成与金宇华夏比肩的大企业!”
“废话,这点是肯定!但高家似乎不满足百分之二十的结果。”
任阳痛苦的敷着冰块,仰躺在沙发上:“这种人看着最来气,放心吧等我好了我给你威胁他,吓的他们卷铺盖回美国。”
简单突然看眼二楼,见老公没有出来靠近任阳耳边道:“任阳,天南对他母亲有幻想吗?想不想和她母亲和好。”
任阳推开她的脑袋,推测道:“应该不吧,都这么大了,但如果他母亲愿意伊天南估计也会养她,如果她不愿意天南也不会强求。”
“哦。”简单坐回原来的位置:“你说我做的是不是不对啊,毕竟他们是母子,好总比不好要幸福吧。”
“切,幻想!纯属幻想!啊——头疼,森!扶我回房!”
“是,少爷。”
“喂,我问你话呢,你跑什么。”
任阳可怜的指指伤口:“嫂子,你饶了我吧,我是病号!你不给我熬鸡汤还想虐待我,我现在可怜的就跟小一小二一样了。”
“别侮辱狗狗。”
密集的草坪种满了豪门富户的聚居处,一栋风格别致的别墅安静的如收敛的绅士,在喧闹中无言的静默,而他的主人,抱着薄被甜甜的睡在床上嘴角微微的扬起,此刻的禅让没有任何追求,只想休息好了打个电话给简单然后去上班,如果感情太复杂则不用再谈,过去不记得也不用再想,他还是他,不拘泥于任何形式自己过的安静就好。
与之相反的是楼影绰绰的高家,书房里,高崖看完所有的订购文件后,深思的敲击这桌面,禅让和伊天南的事他也研究了所有的资料,桌子上有他派人查的结果,表面看伊天南娶简单确实很委屈,可伊天南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何况他还当爹了,而且对儿女相当好,即便儿子感冒他都不上班,谁能说这是有人逼他,高崖肯定他喜欢那个女人,说不定还很爱,因为资料上显示简单曾经有个老公,高崖不禁好奇的看着简单的相片,自认聪明的他首次不懂伊天南为什么娶了有夫之妇,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好让伊天南如此心甘情愿:“诡异的女人。”她的前夫怎么没被人爆出来,按说这么劲爆的消息会是媒体追逐的重点才对,难道伊天南不让说!为什么呢!
高崖好奇的拖着下巴,翻出简单的相片看了又看,目光落到禅让的相片上时,头疼的揉揉眉心,禅让这人令他很无语,高崖就没见过他这样的老总,要不是他确实叫禅让,高崖以为他是个心智不健全的孩子,还是个不健全的小白脸,而开他偏偏是华夏的当家人,让赵寂那样的男人甘愿跟在他身后的当影子,想想他今天像买白菜一样的拒绝了他们的邀约,高崖就头痛,禅让为什么拒绝,根据资料显示金华计划以前,禅让和伊天南几乎不认识,也没有任何合作关系,后来禅让失忆后终止了荒谬的金华的计划,可见他们确实不熟,但是以禅让今天的表现,他明明是认识简单和伊天南的,可他跟简单、伊天南不该有这样的关系!到底哪不对!高崖认真的思索着,有人进来也没有感觉。
宋婷婷为他倒杯茶,既然不能离婚她也无力放抗:“这么晚了,忙完就去睡吧。”
“谢谢。”沉思的高崖接过茶没有看她。
宋婷婷落寞的缩回手,黯然的转身出去,高崖这个人很难说好不好,对她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对每个女人都如此,虽然她很想坚定的说离婚,可是离婚了她能去哪里,伊天南对她明显没有好感,科献也劝她多想想,何况豪门大户还不是都一样,又何必不服呢,宋婷婷关上书房的们,努力催眠自己不要在意,自己也过时众多豪门妇人中的一个只求将来不要落到高家大妇人那样老了被赶下台的下场,或者她也该要个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高崖靠在座椅上,对禅让的过往和行为相当不理解,包括他频繁的住院记录也不得不佩服一样,这男的就跟他的行为一样诡异,高崖突然想到一种荒谬的可能,简单的前夫会不会是禅让,禅让看手机的眼神太暧昧,不过高崖想到这里自嘲的一笑,看来他真该睡觉了,要不然非成不正常的禅让不可:“睡了,明天再想。”他对商业没有矿野心,一切尽力就行,成功与否还看机遇,如果不行了温秀云还是快点下台,让他母亲回来吧。
第二天,掀天的财经新闻顿时让很多人摸不到头脑,华夏拒绝高家的头版消息让人不禁揣测华夏集团是不是和金宇集团杠上了,如此明确的拒绝高家是否摆明和金宇决裂,虽然他们没什么来往但是这两家企业如果谁都看不谁也挺麻烦的!禅让到底什么意思,伊天南又会给出怎样的回应,高家在国内市场是否成立伊天和禅家的玩具,种种揣测让才站稳脚跟的高家不禁有些摇摇欲坠。
伊天南看到今天的消息时,首次在想要不要出手,虽然不怎么喜欢做出回应,不过昨天身边的翻来覆去的肯定担心的没睡好,竟然让简单费神,高家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伊天南拿起手机,随手拨了禅让的电话:“你干嘛呢。”
禅让揉揉眼睛,朦胧的抱紧了怀里的棉被:“睡觉啊。”
伊天南一阵无语,九点了!竟然还在睡!华夏在他的带领竟然没有破产真是奇迹:“看今天的报纸了吗?”问完感觉多余的想咬碎自己的舌头,人都没起来的看什么报纸:“算了,我跟你说吧,你拒绝的高家的消息的登出来了。”
“哦……”禅让往被窝里缩缩,他还困呢,登就登。
伊天南头疼的揉揉眉,哦什么啊!真以为他是小孩子:“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谈一个无所谓的合作案。”
禅让不太高兴的仰躺在床上:“无所谓的就别谈了,我困。”
伊天南闻言顿时头大,拜托,他不长脑子吗,他拒绝了高家,如果这个时候金宇和华夏合作就表明自己和华夏关系良好,断了所有人的猜测,甚至对两家的企业形象是一种挽回,上次金华让两家企业信誉受损,这次是个机会,他到底懂不懂啊!何况还是自己提出来的,要知道伊天南几乎不开口,他开口别人无不诚惶诚恐的接受,这个禅让真不识抬举。
禅让确实不识抬举,他不情不愿的睁开眼,苦哈哈的道:“能不能不去,我还想睡。”
伊天南的脸瞬间黑了,不爽的道:“高家让简单担心了,我想尽快解决高家的事。”
禅让瞬间就醒了:“行,你在原来的餐厅等我,我马上就到,再见。”
伊天南猛然愣住,不是因为他积极的态度,而是禅让说的话,原来的餐厅?他们只在商讨金宇计划时去过一次对面的餐厅,难道他记得!?不对!也许他说的是田园。
但伊天南还是心事重重、鬼使神差的去了公司的对面的咖啡厅,他直觉认为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