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总,内线电话。”
“接进来。”
赵寂拿着电话,首次抛弃私人感情的和这位商业界数以数二的人物较量,这是一种荣幸同样是一种负担,因为不在一个层面上他也变的恭敬:“伊总过年好!休息怎么样。”
“还行。”除这两外,伊天南拒绝再次出声。
赵寂汗颜的听着没声的电话,有些自嘲的笑自己天真,对方是伊天南,电话能打进他的办公室就足以说明身份地位的优越,以他的性格和成就基本不可能回礼问他过年好不好:“是这样的,禅总还约您谈‘金华’签约案,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宗案子只能到此为止,就是可惜了这项计划,希望我们双方将来还有几乎合作。”
伊天南点点头,前几天他也考虑过这件事:“什么时间?”
“今天下午三点在‘王朝’酒店的四层。”
“恩,再见。”
“再见。”赵寂挂了电话,立即剥给禅让:“禅总,约好了,下午三点‘王朝’的四层,到时间我去接你。”
“恩。”
但是事情往往有偏离轨道线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决定和差错有时候也如蝴蝶的翅膀般引起某个方向的惊涛骇浪。
“禅总实在抱歉,您今天在我酒店定的四层雅间无法营业,请禅总改五层好吗?所有费用我们来付,希望没给禅让带来任何不变。”
禅让收到这个电话时态度很平和,依然如每天一样重复着电脑里繁杂的程式设计,淡淡的疏离感不用伪装的就能让人感觉道,现在的他除了工作没有任何想法,或者即便工作他也找不着自己真是的存在感,无论是赵寂告诉他的事情还是秋悠告诉给他将的事情,都让他没有一代女存在感,他们说的就是曾经的他吗,还真是乏味!
禅让拿起电话,很平常的要把这个消息通知伊天南,电话也自然而然的打到了宋丽的桌子上,而宋丽正好不在,简单在她的位置上和郝晓云说闲话,电话就落到了简单的手里:“喂,您好这里是金宇集团总裁室,请问您找谁。”
禅让骤然一愣,说不上为什么!觉的有丝淡淡的哀伤通过电话线烦躁的缠着他,禅让不解的微微皱眉,这是他醒来后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是因为‘孩子’第二次似乎因为这个声音。
简单奇怪的看看电话,很好奇谁这么大胆子把电话打进金宇集团还敢不吭声!想被扁啊,还是不想谈案子了:“喂……您还在吗……”神经啊!这可不是自己的分机应该不存在家人或者禅让那种情况:“如果是您打错了请挂机好吗?挂机的步骤根据你用的是手机或者座机而定。”
“我认识你吗?”清冷的语调秉持着禅让一贯的风格,简短的五个字没有一丝孩子气,如今的他只是他,从点滴中摸索自己的过去,想知道什么却总是落空,他不可能有以前对简单的无错和喜欢,如今的他只华夏集团的董事长,爱工作胜过爱女人的禅让,他只是想知道或者说想知道电话那头的女人为什么给他一种熟悉感,虽然有可能是第二个无趣的秋悠,但缺失的一个角落里似乎迫切的想挖掘什么。
简单闻言心有一瞬间停滞,禅让?!他……忘记?其实对自己也很残忍啊,如果这小子结婚了,自己抹泪了都没人安慰:“禅总吗?”
“我认识你吗?”禅让冷静的再次重复,只为弊端的声音让他心绪不稳。
简单淡淡的一笑,用一个秘书的口吻道:“禅总说笑了,怎么可能不认识,您就是不认识我,我也认识您啊,堂堂华夏集团的董事长,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不知道,听说禅总前段时间病了了,说起来伊总没去看您还请您见谅,禅总有事吗,我帮您转接总裁室。”
只是这样吗?禅让有一丝不解,那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难受,但他立即把自己否认,曾经秋悠的话也给过他同样的感觉可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不用,你转告伊总下午的约见改在五层,再见。”
“再见。”直到对方先挂机简单挂上电话,手指划过红色的机身时,脖子上的咬痕还会疼,虽然那天的外伤早已经好了,但是记忆里的呢?八年什么都没留下,只有自己记得……忘了吗?忘了就好,至少他还是他,优秀的禅让永远不需要痛苦。
郝晓云看简单一眼,首次觉的她也会有心事:“怎么了简姐?莫非真的发现伊总爱的是男人!”
“去你的吧,就算是直的我也能掰弯了,工作了,我去看看伊总有什么安排。”
郝晓云看着她的身影,再看看这部电话,她很好奇刚才是谁打来的,总觉得简单的背影有点不甘和怅然。
宋丽从洗手间出来见郝晓云在发呆,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什么也没有啊:“怎么了,你再盯着总裁室的门看,简姐会吃醋的。”
郝晓云突然道:“你知道华夏集团董事长出车祸失意的事吧。”
“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似乎是他打电话找伊总。”
然后两人一起沉默的看向总裁室的们,一起泛起八卦的不解的还有可惜的目光。
金宇集团的总裁室并没有因为他结婚有什么改变,一样是工业化的产品,全部是工业化的气息,门口的绿色植物一样是假的,桌子上的苹果是仿真的,他娶回来的老婆似乎没一点浪漫的细胞,也没有为老公的办公室添点绿意的意思,甚至还感觉老公的办事不够工业的买了个假花掐在茶几上,原因就是假花放的时间长还很便宜。
没救的女人!
“你约了禅让。”简单靠在伊天南工业化的办公桌上,玩着着手里的水晶小狗。
伊天南看看她,顺手把她靠皱了的工作服弄平:“恩,谈二月份合作的案子,现在可行性低,要解约。”
“是吗?”简单不心疼的把小狗抛起,然后平稳的落自己手里,纯亮的水晶里折射的春光异常漂亮:“很可惜,一流的生产线的背景就这么没了,开始施工的部分也算作损失吧,股票呢?应对方法想好了吗?听说高家今年的目标是搬回国内,对你有压力吗?”
伊天南伸出手,安静的让她做自己腿上:“担心?”
“替对方担心,如果他们死的太惨岂不是说明你不孝。”
伊天南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柔和的目光渐渐少了平时工作上的严厉:“没问题的,这件事我已经想到了,禅让不找我谈我也会找他谈,后期的应对工作已经出了详细条案,高家方面是他们的事,如果他们按他们的正规商业常识进军国内,我们无权干涉,当然了如果你不希望看到他们我也会……”
“省了,我可没闲情管他们。”但是有闲情管别人:“你跟宋婷婷……”简单把玩着手里的小狗,其实不是不在意,而是要看伊天南的意思:“怎么回事……”
“介意……?”某人心里有些雀跃的问着,目光中的期待灼热的让简单汗颜。
“别看我,我会自我膨胀。”
伊天南把她抱在怀里,平静的享受此刻的祥和,他的要求一直不高,能和简单如此平凡的生活到老足以,不管是曾经她的不在意还是她心底为禅让留着的那一个位置,都不会成为他爱她的阻力,反而很温暖,这种感觉就是禅让不放手的原因吧,即便禅让失去了尊严也一样想爱的女人,可是,不能放手,他抓住了也不想放弃,甚至自私的在她想放手时也用尽手段得到过,对不起简单,原谅爱情本身的自私:
“我和宋婷婷是大学时的同学,那段时间第一次离开任家,对她没特殊的感觉,如果她不嫁给高崖我们应该会在一起,不是因为爱不爱,而是程序而已,科献和我们同届,忘了有什么特点了,但是在公司,工作很努力,能力也一流,我比较欣赏的是她应对突发事情的反射能力,顺便告诉你,科献的父亲很有成就。”
“那她……哦?明白了,她喜欢……”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以前看着就很满足,现在似乎有些不知足的想要的更多。
“恩。”简单明白的点点头,为这样好的老公和一份不能辜负的感情:“我似乎能理解她们为什么喜欢你了。”沉稳的个性,很男人的长相,工作能力也是一流,尤其是对老婆好,估计不是嫁给了自己,很多女人会为他赴汤蹈火吧:“你有资本找个更好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说个事实。
伊天南看她一眼,揉揉她整齐的头发,什么都不说的表示今天的谈话结束,其实在伊天南看来资本不是为了找最好的,而是为了得到最爱的!这就是伊天南的狂妄或者说是别人不明白的坚持,或许别人认为娶简单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各种意思只有自己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