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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蝴蝶沧海

正月十五,一系列过年的事宜全都进入尾声。苏挽月也记得,同雪若芊的约定是在今天。

从杨宁清怀里起身时,那人还在睡。但即便在睡梦中,也要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苏挽月看了看,觉得有些好笑。

支着手肘看他睡觉的样子,鼻子很挺,有骨有肉,脸上皮肤很薄,好像永远都不必担心这张脸会下垂。苏挽月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而后嘴唇,最后捏了捏他鼻子,“起床了……”

闷哼了一声,似睡非睡往被子里钻。

“起来陪我玩……”苏挽月也拱到被子里去。

杨宁清努力睁了半天眼睛,还是困到不行,苏挽月很奇怪,“你明明昨天同我一起睡的啊,为什么现在没睡饱?”

没搭腔,胳膊一横,把人压倒了身下,头在搁上去。他没说是因为每晚都要偷偷看她很久,抱在怀里,总是小心了再小心,看她睡着了,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动得她醒了。

“你好重啊。”苏挽月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没得到回应,却觉得他头发摸起来很舒服一样,重新摸了几下,苏挽月一点都睡不着了,但听着杨宁清均匀的呼吸声,也不忍起身。

再过了一个时辰,杨宁清悠悠然睁开眼睛,苏挽月已经被压得半边肩膀都酸疼了。

“早。”苏挽月揉着肩膀打了个招呼,她毕竟骨架在那,被那么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当床板,没被压散架已经是她本事了。

“早。”杨宁清呆滞打了个招呼,眼睛呆呆得,看着身下的人慵懒的一张脸,眉眼皆随性,他每次都要被这个表情迷倒,无论见了几次。

看着看着,身体上起了某些反应,慌忙侧过身去。但苏挽月却缠了过去,在被子里滚做一团,他每次忍了又忍,这样的事一天重复起码两次。上床的时候一次,起床的时候一次。苏挽月从后头懒懒抱着他的腰,“杨大将军,你还真是定力非凡。”

调侃之中,还真有几分佩服的意味,睡了半个月,也真就仅限于“睡”。

“我们还未成亲,同床已是榆矩。”感觉她软软的身子贴了上来,杨宁清太阳穴猛然跳了下。

“那容易,你起来同我拜天地。”苏挽月哈哈大笑,就要扯着杨宁清在床上拜天地。

“这种事岂能儿戏!”

“你打算八抬大轿把我娶进门?”在他耳边打趣,看杨宁清瞬间红了耳根。

“那是自然,我不会委屈了你。”杨宁清想都没想就回答着。

苏挽月愣了愣,手上缠紧了些,“你的那些心意我都知道,可我天生讨厌那些形式,一纸婚约又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

杨宁清翻过身来,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可我想给你那些,你会是我的平妻。”

平妻一词,意义太大。意思是杨宁清终生都不会娶别人。苏挽月笑了笑,心里确实有些感动,但名分那些东西,她好像一直懒得去争,“我也想给你我有的啊……”轻声叹了口气,手指勾开了杨宁清斜开的衣襟,触碰到胸膛的时候,她倾身吻了过去。

“你难道不想要我么……”她的话很蛊惑,苏挽月只是觉得,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够给杨宁清了。曾经付出一切,所以现在拥有的也是零星半点,只要杨宁清不嫌弃,或者他想要的,苏挽月有多少,就愿意给多少。

那些可笑的名分和形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她才不要每天看杨宁清忍来忍去。

舌头像蛇一样撬开他齿列,只是略微吮吸了几下,就完全被反攻了。苏挽月仿佛听到杨宁清有些恨恨的声音,被压在枕头上亲得三魂丢了七魄,下半身贴着,那份炙热的感觉太过于明显,隔着衣料仍然烫的人心里发毛,苏挽月有些后悔不应该勾引他了。

从嘴唇亲吻到锁骨,而后剥开了她的衣服,没有了剥糖纸的小心翼翼,杨宁清红着眼睛,几乎是用撕的。交叠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帷帐,好像被关起来了一样,声音出不去,留在帐中徒增****。

赤诚相见的时候,杨宁清微微诧异于她一身的伤,那停顿的一秒让苏挽月睁开了眼,“很丑么……”

她皮肤很白,线条比以前不经世事的时候,已经好很多,细腰长腿,小腹平坦。但就是上头的伤疤,好像过多了一些,深深浅浅,看得人触目惊心。连同她脸上那朵妖异至极的扶桑花,其实也是一块疤痕。

“没有。”她眼里的慌乱似乎刺痛了杨宁清,拽着她的手掌,撑开来十指交握,俯身吻了下去,一遍一遍加深那个吻,深不见底的深情,“我会待你好,不会再伤痛。”

苏挽月没有回答,被吻得七荤八素,再然后紧贴着的下身也不那么紧张了,肌肤相亲的感觉,但她心里却是残存着丝清明的。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完全迷失自己。

人生就是这样,如果有机会你遇到了以前的自己,会嘲笑她软弱又爱哭,那你看着现在的自己,又会可悲心态苍老。抬手抱了下那个宽厚的背,苏挽月忽然很心酸,还能有人愿意同自己说那样的承诺。

我会待你好,不会再伤痛。

被进入的时候,苏挽月呜咽了出来,身上的人费了些力气停下来,喘着气问,“我弄疼你了么?”

苏挽月摇头,胡乱吻着眼前****的肩膀,双腿缠了上去。

再也忍不住,律动到像是要着火了。苏挽月本来咬着牙,被捏着下颚撬开了牙齿,泄露出阵阵呻吟,不高亢,像猫一样,更像小动物的呜咽声,但那种声音,又能痒得你心头难耐。

胶合的地方早已经一片潮湿,那种抽动中无可避免发出****的声音。苏挽月全身都潮红着,白皙的皮肤上像上了一层胭脂,香艳无比。

俯下身去近乎于狂乱吮吻着她的脖颈,她略带可怜的呜咽声大声了些。伴随着那些玫瑰色的吻痕,还有体内被摩擦的部分,感觉异常鲜明,每一次抽出都会觉得空虚,而后恨不得立刻被塞满。

“再……快些……”她的声音,已经被抖得七零八落了。

身上细密的汗珠,落在身下的锦被上,湿了又湿。

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苏挽月眼角溢泪,显得楚楚可怜。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但这个温柔的亲吻,又随着下身的撼动变得凶狠,落在眼角的吻显得不知轻重。

微微抬身,去抱了那个宽阔的肩膀,全是汗,贴了上去,黏糊糊缠到了一起。身上再怎么湿,也比不上身下的****,纠缠在一起,好像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托着她的腰,贯穿的深度好像更彻底,被连续着贯穿,呻吟的也越来越让人亢奋。

知道绷紧了脚尖头脑彻底空白,缓了好像很久。身上的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已经累得攀不住那个人的背了,陷在了柔软的床里,被翻了个身再接着捣弄。

完全没有异议,她动一根手指都费力了。

手臂穿到前头抱着,她支撑不起两个人的重量,被压得面朝下倒在床上,但被桎梏着肩膀,没办法逃,只能任由身上有些恐怖的律动,再把自己的声音撞击得不再成调。

直到身后的人最后加大力度几乎凶狠在深处捣弄,激烈中到达高潮,而后那个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半晌没有动弹,苏挽月几乎觉得自己会被压死的时候,却感觉那人大发善心撑了撑胳膊,本想着可以舒口气了,但就着那个姿势,又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律动。

苏挽月本气得想破口大骂,她脾气越来越不好,但体内的欲火再被燃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她也荒得太久了,平日里再隐忍的欲望一旦被揭开了一角,便是不可收拾的架势。

杨宁清,应该也是如此。

不知道要了她几次,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她全身都是吻痕,眼睛又被自己弄哭了。

感觉到体内的炽热物体终於停下来,密合的下身一片滚烫的潮湿,苏挽月像逃命一般从他身下爬走了,心脏跳个不停,有些要破表的样子。

“挽月……”床上一片狼藉,杨宁清拖着她脚踝,把人拽回了怀里。

挣扎个不停,仿佛那是个很不安全的地方,“我要被你弄死了。”无论怎么强调说“不要”和“受不了了”,都好像听不到一样,回应是永远不会间断的贯穿。

“对不起啊,太爱你了。”摩挲着她薄薄的蝴蝶骨,杨宁清喃喃,“你明知道我早就心怀不轨,还要勾引我,自然会控制不住。”

苏挽月瞪大了眼睛回身望去,本想理论,但却被面对面抱着亲吻。他吻技不算太好,但却异常深情,撩拨得人火烧火燎,光是接吻就让人全身再热起来了。苏挽月感觉事态不妙,推了推他胸膛,“不要亲了,我真受不住了。”

那男人大大咧咧把下身纠缠在一起,火热的东西抵得怀里的人一个寒颤。

“你先前装个什么正人君子啊!你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混蛋!”苏挽月死都不干了,挣扎个不停,她甚至都有些怀疑,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先拜堂的人,还是不是眼前这位。

杨宁清笑得爽朗,一点不介意被苏挽月骂。手上拆了两招,还是把人锁在了怀里,若不是她刚刚耗费了太多体力,应该没这么容易。杨宁清略微有些觉得,苏挽月那身武艺碍眼了。以后若是她不肯的话,要次次这么动招,好像有点麻烦。

走到前院,天上跌跌撞撞飞下来一只鸟,直接扑到了苏挽月脚边。

“怎么了?不是要出门见钦天监么?”杨宁清在后头走来,没见着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看苏挽月愣在原地。

没回话,蹲下来摸了下那只鸟的羽毛,它翅膀受伤了,白毛上染着血迹。这不是普通的鸟,在雕类中也是最名贵的一种,叫海东青。苏挽月这么多年,也只见过被人驯服了的这么一只。

抱了海东青起来,回过身去,杨宁清明显没意料到一样,脸上很诧异。

“这不是,屠四的那只‘玉爪’么?”

“我陪你去城外搜一下,应该是你部下过来找你了。”苏挽月面色凝重,有主人的海东青是不可能自己从固原飞过来的,只可能是被带过来的。如今海东青重伤,那主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苏挽月知道,屠四看重他的这只“玉爪”,可是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

杨宁清也反应了过来,脸色不太好看。从苏挽月手中接过海东青,交给了下人吩咐要小心治伤,而后让牵马过来,再点了十几个侍卫,随同他一起出城。

“挽月,你若有事,不必随我去了。”跨到马上,杨宁清仍是念念不忘苏挽月本来的计划。

“我自是觉得你的事比较重要。”苏挽月横过去一眼,也没多言什么,勒紧了缰绳,跑得比杨宁清的坐骑还快。

出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卫兵明显很紧张,但杨宁清冷着一张脸下来,天王老子也拦不下。

“挽月,你觉得是什么事?”杨宁清目不斜视,但仍然大声问了句。

“西北战况如何?”苏挽月不答反问。

“两边皆是按兵不动。”

“这战报从哪传来,准确么?”

“……兵部。”杨宁清有些迟疑了,眼神越加阴郁。

“我们在京城,就像蒙住了眼睛的人,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挽月冷冷笑了声,“可终究我们都不是瞎子,没办法糊弄我们太久,一切应该终有定夺。”

城外五里,果然是一伙人在械斗。苏挽月一眼就望见了云天,有云天在的地方,应该是皇帝直接下令。而后才见着被围在中间的是屠四,旁边还倒着一人,昏迷不醒,看身形应该是张倫。

云天明显没料到杨宁清回来,直到被利剑逼退的时候,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肯说。

“云统领,不知我手下,有什么事得罪你了,劳烦了锦衣卫这么多人。”杨宁清客客气气问了句,本还有打斗,但双方为首的人皆停了下来,也就各自收手,默然退到了两边。

苏挽月去看了张倫的伤势,都是皮外伤,没伤到要害,不会致命,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而已。“这到底怎么回事?”苏挽月冲着屠四厉声问了句,屠四一脸的血,看上去很是吓人,罗刹一般坐在旁边喘气,连说话都费力了。

对峙了半晌,云天什么话也没说,“撤。”冷冷吩咐了句,转身就走。

“等等,为什么这么做?”苏挽月拦到前头,望着云天眼睛。她没有想到,两人有一天会站到对立面,非常鲜明的敌对方。

“无可奉告。”云天公式化回了句,垂首就要过去。苏挽月伸手挡住,云天握了握手里的绣春刀,“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苏挽月垂了手下来,她实在没办法拿那样的语气和熟悉的人对话。

云天带着人走了,苏挽月望着他背影,有种渐行渐远的感觉。

“将军,西北告急。”等着只剩杨宁清的部下,屠四才开口出声,跪了下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若不是救兵赶到,云天应该是不打算让他们活命的。

杨宁清没说话,站在那等着屠四接着说下去。

“巴藏卜亲王率兵二十万同火筛可汗会合,驻扎于贺兰山下。除夕之夜突袭,虎豹营全军覆没。巴藏卜亲王传战书于刘大人手中,下月初一大军逼近,决一死战,并说……”

“说什么?”淡然一句,没什么大波澜。

“说届时,将拿陶格斯祭旗。”屠四吞了下口水,艰难说完,“刘大人下令封锁消息,属下和张倫,是拼命来京禀报实情的。”

杨宁清没出声,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你和张倫先养伤,一切事宜,容我思酌会。”

若是消沉起来,苏挽月能理解,就算只是失落片刻,或者有个心慌的表情,也可以。但苏挽月最害怕的,是那张不动声色的脸,风云变幻表面不起涟漪,这不可捉摸的,就是这类。

虎豹营全营覆没,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精锐部队,被人几个月就折腾得片甲不留。对方欲拿自己的亲生妹妹的祭旗,而看似盟友的那人,却下令封锁消息。他应该无比心寒,也无比愤怒,但就那么一抬手间,好像所有的事,只是缠绕在指尖的浮尘,抖落就是了。

“你去哪里?”见杨宁清上马,苏挽月追了过去,那人没同自己交流的意思。

“我进宫面圣。”勒了缰绳,面色平淡。

“我陪你去。”苏挽月站在旁边,有些局促。

“不用,这些事我处理得来。”他只是不想把苏挽月牵扯进来,面色笼罩了一层深不见底的寒霜,语气已经尽量拿捏,但还是冷冰冰的,一时间让苏挽月有些尴尬。望着她垂头有些委屈的嘴角,杨宁清现在完全没时间去安抚,马蹄阵阵,就窜出去老远。

“屠四,一路上都有人阻拦么?”回过身,走过去蹲下来,和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视力平行。

“是。”

“冷霜迟在哪?”下一句,就陡然问了一个完全不着边际的问题。

有些人,即便不露面,你也知道他肯定有所参与。好像那些腥风骇浪,是不可能凭空而起的,往往有人不着痕迹在操纵。冷霜迟的确是那样的人,野心和机遇,他都拥有,倒是说起动机和手段,会让苏挽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您也许猜错了,”屠四笑了笑,血腥的脸上扯出笑容的弧度,有些诡异,“您明白我的底细,公子也知道您知道了。那公子怎么会把事情交待给我呢?恕我直言,比起公子的智谋,您差得远了。”

话音未落,苏挽月已经掐上了屠四的脖颈,“我只知道京城混入了烟雨楼的人,若是你们敢造反,我见一个宰一个。”还未有明确证据,就已经把人打入反派,苏挽月的确对冷霜迟的神秘提防太紧。

“要是您防错了人呢?”屠四哈哈大笑,嘴里也全是血。

苏挽月默不作声,但片刻后收回了手,“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要安分些,否则把你的海东青煮了炖汤。”漫无边际的一句威胁,却见屠四的脸僵硬了下。

话虽如此,苏挽月仍是安排人把屠四和张倫安顿去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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