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感慨中回过神来,看着四周的荒凉,似乎这不能影响他的心情,而使得他心中对未来多了一丝期盼。
此时九玄葬天棺中西门元两人感觉到外界的波动已经消失,虽然有心出去,奈何九玄葬天棺设置的结界分外坚韧,根本不是他们可以破开的,反观南宫玉牒四人则是忧心重重,不禁担心起齐浊皓的安危来,一个个脸色沉重。
在外界的齐浊皓却是浑然不知,观察到体内的伤势才发现体内灵力所凝聚的湖泊只剩下星星点点几粒水珠,而魂力从原来一尺高硬生生的被压缩到豆子般大小,这点魂力只能观察伤势罢了,想要恢复伤势必须有能够调动筋脉运转的魂力支撑。
随即苦笑一声,突然发现庇护自己进来的法器早已不见了踪迹,心里暗想道,守护武极界的那几位也太抠门了吧,就不能把弊天伞多借我玩两天?真想站起来大骂一声。
“咦!”
齐浊皓惊呆了,自己刚才只关注了灵力和魂力完全没有在乎肉身之力,此时的肉身之力还有七七八八,不过随即想到自己有九玄葬天棺护体,有九极混元体这种变态的体质,便也释然了,起码在一个不熟悉的环境中有了自保的能力,除非出现和他一个层次的天帝,他才可能处于危险的局面。
依旧盘坐在原地不断试图用魂力沟通身体,结果没有太大作用反而还消耗了不少魂力,不禁暗自懊恼为什么当初不随身装几粒回复魂力的丹药,也不再执着于恢复,开始四处观察这个不一样的世界。
这个世界之中天地的界限没有那么的清晰,而且整个天地是暗红色,仿佛有什么血液溅到天空强行改变了天空与大地的规则,经过岁月的磨难还没有抹去,没有多么奇特的植物只有一根根草都渲染着暗红色的印记。
反观九玄葬天棺之中的西门元两人一个个面色阴沉,盯着前方的南宫玉牒四人喝道:“你说什么?齐浊皓已经死去了!那我们怎么出去?”
南宫玉牒冷眼相对:“我不是说了吗,灵魂虽然断断续续但也不能证明他已经死去,你们也不用这样落井下石吧,刚进来的时候个个低三下四的,现在得知了一个不确定的消息就要和我翻脸吗?”
西门元随即面色更为难看,其实他也担心齐浊皓还活着,因为自己的无礼之举而招来杀身之祸,刚才只因听到那个消息略微有些偏激,毕竟总不可能一生只呆在这个九玄葬天棺之中吧,随即把目光投向冷哲辰,似乎在请求他解围。
冷哲辰当然意会,旋即避开别人的目光向冷玥说道:“你看我们都应该互相扶持是不是?不应该把关系闹的太僵,刚才西兄也是略微有些心急,毕竟谁也不想一直呆在这里面吧。”
冷玥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是有些心不甘,毕竟她也是他的人,说他的坏话难免有些生气,不过碍于他是自己的长辈所以向其他三人说道:“各位姐姐,他们说的也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总要相互有个照应,而他们对武极界了解的也不少,日思夜想想进入这里,等我们出去之后和齐浊皓共同商议之后的计划。”
其他三女眉头微皱,不过想到他们了解一些事情或许能为此行带来一些方便,便压住心底的怒火传头不再理会。
这时外界的齐浊皓正与一头达到圣人境的奇异兽争执,那位兽类见到有另类的气息便义无反顾的冲杀至前,刚开始齐浊皓非常担心他是披着狼皮的羊,便与其迅速的拉开距离,做好一切的格斗准备。
但见对方还紧追不舍最终只得狼狈而逃,由于用纯肉身奔跑所以远远达不到甩开身后那位如同幽灵般移动的身影,说来也是惊奇,那位圣人境用尽全力奔跑的速度竟然还能跟上,虽然没有能力,但好歹也是天帝境的肉身啊!
就这样足足跑了半日,齐浊皓见对方依旧紧追不舍别便狠下心来,他会半日都没追到自己只有两种可能。一,可能是对方准备慢慢的折磨自己;二,可能是对方压根修为就没自己高,追不上自己。
这样分析下来齐浊皓觉得自己的运气应该没那么差,刚进入武极界就遇到狠角色。
吸气,呼气。几番这样的动作之后好像把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伸出拳头,将所有的肉身之力凝聚于一点,最后一个是壮胆似的给自己喝道:“孽畜,受……”声音噶然而止,只见那道兽影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最后那一声“死”显得异常单调,只觉着一丝暖流流向身体各处,齐浊皓感觉的非常清楚,那是补充了魂力、灵力之后,还有一丝力量进入身体不见。
齐浊皓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总算不用经过漫长的回复才能动用魂力修炼而凝聚灵力打开九玄葬天棺了,如果没有刚才的机遇他可能还要等上半月才能回复那么一丢丢。
如同疯狂的野兽用尽全部力气去寻找周围所有与刚才那兽类相似的气息,不过很不理想,四周的都太弱小了。
过去了三天……
此时齐浊皓比起三天前已经好了太多,正坐在山峰上一动不动,却有着无穷无尽的微弱的力量慢慢灌输,周围十多个兽类不断交替,将自己收集到的力量慢慢灌输,画风太美但那几位兽类却一脸认真。
第四天,终于可以动用灵力了,这让齐浊皓非常兴奋,因为在九玄葬天棺之中有许多恢复魂力的丹药,齐浊皓已经受够了这几天没魂力的日子。
只见光芒一闪南宫玉牒、沈寂、古沧月、冷玥四人相继出现,之后出现的是大把大把的丹药,齐浊皓如同饿狼般用力咀嚼。
西门元与冷哲辰在九玄葬天棺之中咆哮着呼喊齐浊皓的名字,但由于齐浊皓吃丹药吃的太认真了竟丝毫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