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的手指从她腰侧的衣服下伸进去,掐了一下她敏感的腰侧。
“呜……啊嗯……”
死穴。
这个怕痒的腰侧才是死穴啊!
苏彻吻着她,眼里满是笑意。
她被这种法式长吻的吻法纠缠的迷迷糊糊,很快就支撑不住的开始去抱他的脖子。
一只手,两只手,然后双臂都缠住他的脖颈,然后胸口起伏着想要扭头。
苏彻意犹未尽,却还是在把她半压在沙发上的时候,从她丰润的唇瓣上移开。
她一被放开,就扭头过去大口呼吸,好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
“佳亦……”
“你不发炎了。”她断定,然后碰上他黝黑的带着欲焰的双眼,有点怯弱的缩了缩,“我想睡觉。”
“在这里?”他声音都有些哑。
她又缩了一下:“还是回卧室吧。”
“也好,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她一点都不想要接受调查,一脸苦色,“可我想睡了,不想谈话……”
“可以边睡边谈。”
他抱她起身,踢开卧室的房门,将她放在大床上。
实际上,她已经从昨天咬他以后就做了冷战三天的准备,但是……似乎……有些难度。
他压上来,她逃都逃不了,只能羞愧的扭头,然后被他在扶正脸颊:“怎么,你还在闹别扭?”
“那倒不是。”她很果断的回应。
“那是为什么扭头?”他的眼睛望着她,凝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满是叫人脸红心跳的紧张感。
“我刚才觉得你舌头上的伤口有点深,你要不要继续休息?”她好心的替他担心。
苏彻却压在她身上,细细的亲吻她的脸颊跟耳垂,顺着下巴的线条吻到脖颈上:“怎么吃消炎药?生病了?”
“嗯……”她牙根发软的细细低吟,有些被吻的昏昏沉沉。
“有地方受伤?”
“肚子不太舒服,所以……嗯……呜……”她被吻的轻飘飘的。
苏彻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等了好久,对方都没有再亲她,她渐渐有点不明所以,睁眼看他:“怎么了?”
苏彻的手指从她肋骨下滑,按压着她的肌肤,轻轻问她:“是哪里疼?胃疼?”
“有点……”她淡淡的,并不在乎,眼睛望着天花板,慵懒的半眯着,“以前吃饭不太规律,所以饿着或者撑着的时候,这个地方会疼,不过我觉得那是因为饥一顿饱一顿的让胃消化不好了。”
她说着,没有注意苏彻渐渐复杂下去的目光。
“你不知道,有时候会胃胀,肚子有点涨,差点让人以为我是怀孕了。”
“为什么不去医院?”
“哦,我有去药店买药吃,可惜都不太管用,不过不用管它,它自己过几天就好了。”
苏彻不再吻她,手指在她肋下的肌肤上停住,安佳亦已经有些困意,伸手抓住他摸自己肌肤的手指,跟他十指相扣,放在嘴角上蹭了蹭:“不用担心,我很好,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好了。”
她抓着他的手睡着,苏彻在她背后抱着她,没有那么多甜言蜜语也没有什么撼动人心的温柔承诺,却足够让她安心的睡着。
激情哑火,谁都没有觉得扫兴。
苏彻在半夜心疼的抱紧了她。
静静的回想程辉说过的话,她喝醉酒,却固执的不肯离开餐馆,她要等他回来。
她等了七年,他才终于回来。
却不知道这七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安佳亦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苏彻已经不在,她以为他已经去上班,懒痒痒的走出卧室,才发现苏彻从厨房里走出来。
“你还没上班?”她惊讶的瞪眼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表盘,“已经快八点了,你还在磨蹭什么,我马上去给你找出门的衣服。”
她揉着头发就要转身会卧室的衣橱里给他找衣服,苏彻却不慌:“先去洗洗脸,把饭吃了,今天早上是皮蛋粥跟瘦肉煎包。”
好中式的早餐……而且,听起来就好好吃。
安佳亦完全被美食俘获了芳心,把苏彻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后,就去浴室里洗漱,然后乖乖的坐在早餐桌上吃饭。
其实,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正吃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胃口那么好。
喝了小半碗粥,吃下两个煎包,她就脸部表情有点不太自然的放下了筷子,然后催他:“八点了,你要迟到了。”
“吃饱了?”
“嗯。”她点头,本来以为这么对胃口的早餐会迟到打饱嗝的,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胃口。
苏彻瞧瞧她生下的半碗粥,跟盘子里少掉的两只煎包,不太满意:“就吃这么点?”
她垂下眼睛,有些抱歉:“我也以为早上会吃掉很多,但是……好像习惯了……”
习惯了早上不吃,或者早上吃一口或者一点。
人就是这样,长时间的保持一种行为方式,很快就会变成一种习惯。
而且,这种习惯想要改过来的时候都不会轻而易举的成功。
她看苏彻收拾了碗筷,也去房间换好出门的衣服,从卧室的阳台上看出去,天气有些阴沉,太阳到现在还没有光线露出来。
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药片,然后去厨房用温开水服下。
“你吃的什么药?”
苏彻穿着笔挺的制服走过来问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放下水杯,躲闪开直视他的目光,低声回答:“普通胃药。”
然后去书房拿自己的包包,再回到客厅的时候,苏彻正从卧室里出来,她没怎么在意。
苏彻这次还是将她送到公司的门口,才离开。
她脸色不是很好,似乎是不太舒服。
苏彻跟她说下午还会来接她,不过有点事情,可能会让她等一会儿,到时候会再打电话通知她。
她点头应下。
苏彻望着她进公司,才一言不发的倒车,然后去慕枫家。
下午,慕枫打电话过来:“阿彻,周扬打电话过来了,说你那药片不是胃药。”
苏彻脸色沉了一下,问他:“那是什么?”
早上他看见安佳亦吃药,问她是什么药,就觉得她回答的时候表情有点不对。
在法院里呆的久了,凭着别的表情跟言语的微妙变化就能敏锐的觉察到不对。
回卧室取了一片她吃的药片,让慕枫拿去医院给当医生的表哥看看,才下午,就已经出了结果。
果然,不是消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