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带万不得已,我一定不会动手的,但是……我却不能保证其他人也能像我一样去想这件事,十一皇子现在,确实很危险,但很可惜的是……他冰不是我们所能保护的范围,这个孩子,看起来很温顺,但是长期被压制在太后的权威之下,小丫头啊,再善良再无辜的人也会被逼疯的。”
他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然后顺便伸手将自己身上的雪狐大氅把陆锦烟像包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裹好了。
陆锦烟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知道禹释庭说的都是实话。
的确,一个被长期压制在权威之下的人,再善良再无辜那有被逼疯的一天,也许十一皇子也许并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小,但却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陆锦烟叹了一口气,她点了点头,闭着眼睛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两只栖息的蝶翼,她沉默的说道,“好吧,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生气了?”
禹释庭伸手揉了揉陆锦烟的脑袋,陆锦烟摇了摇头。
“你喜欢孩子?”
禹释庭又问道。
“你从哪儿看出我喜欢孩子的……”
陆锦烟靠在他的胸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哪儿都能看出来。”
禹释庭回答道,蓦然,他邪气一笑,伸出白皙的手指在陆锦烟的下巴上一挑,“没关系,你喜欢,刚好我也喜欢,那我们以后就生一个就好了,只要你想要,生个蹴鞠球队本王都没意见!”
蹴鞠是这几年在帝都里新起的一个时尚玩意,听说这段时间,禹释庭对这个很有兴趣,还特地上蹴鞠球场上打过一场,据说还赢了。
想到这里,陆锦烟就瞪了一眼禹释庭,意思是让他识相点快放手。
禹释庭的目光飘来飘去,却唯独不把焦距凝固在陆锦烟身上。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陆锦烟在心里冷笑一声,然后直接就咬了上去,只听得空气中“咔嚓”一声,仿佛是什么骨头被咬断了一般。
“嘶——”
禹释庭倒抽一口冷气,他连忙收回手指,放在眼前边看边抱怨道,“你这小丫头,本王好端端的跟你说话,你怎么咬人呢……”
好大好深好红的一条印记。
“咦。”
禹释庭忽然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释然的味道,他一改方才的痛苦模样,转而笑眯眯的说道,“本王知道了,你这是给的我们爱情的印记吗?本王一直说,还从古书里看到过这么奇怪的方法,没想到你居然也会用……”
此刻的禹释庭,那脸上的笑容真是越看越让人打心底里觉得欠揍。
“呵呵呵……”
陆锦烟皮笑肉不笑着,她凉凉的瞥了一眼禹释庭,声音有些讽刺,“好让你不要白日做梦,毕竟这还是晚上呢。”
“咳咳……”
禹释庭尴尬的转过头去,“本王说的不是事实吗,要知道,本王可是非常乐意为本王的未来王妃效劳的……”
“滚。”
陆锦烟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此刻真是跳的异常欢快,“你玩蹴鞠玩上瘾不要扯上我。”
还一个蹴鞠球队呢……这人怎么就不干脆一点直接上天?
“好了好了……”
禹释庭眉峰微挑,他靠近陆锦烟,笑吟吟的挽起她的一丝秀发,说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陆锦烟瞪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可我说的不也都是事实……成亲后不生娃娃那生什么……”
“禹释庭……”
陆锦烟一字一句的说道,她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却唯独一张清秀白皙的小脸上飘过几分可疑的绯红色,一只手把他的脸推到不远处,说道,“你还不给我闭嘴,天都快亮了。”
“咳咳咳……我受伤了……”
禹释庭默默的转过头去,突然他一只手扶住胸口,微垂睫毛,幽幽的面色里一片心碎而又强忍痛苦的模样。
“痛啊……”
“??”
陆锦烟一脸蒙逼,她的眉毛忍不住跳了跳,盯着禹释庭的脸色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她有些狐疑,不知道禹释庭是真的伤到了身体还是怎样,但确实是在不久之处,禹释庭为了她似乎伤的不轻。
“咳咳……”
禹释庭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无奈道,“你真的就不能来哄哄我吗,好歹我也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
陆锦烟继续盯着禹释庭,迟疑了半晌她才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说道,“你没事吧?”
“有事。”
禹释庭说着,然后直接伸手揽住陆锦烟的腰间,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