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到了十一月份,月初的时候天还热的很,很多小年轻都还穿着短袖在街上招摇,可月中的时候下了一场雨,这雨连着下了一个星期,之后这气温便急速的下降,正式进入严寒的冬季。
这天时果果才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便冷的有些发抖,不过她还是坚持着从床上起来。
同寝室的室友看她还穿着不算厚的薄外套,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果果,这天都这么冷了,你怎么也不多穿点啊,别把自己冻感冒了啊!”
得了关心,时果果忍不住笑了笑,“厚的衣服都在家里没有带过来呢,打算明天回去拿。”
“那你今天穿这个没问题吗?要不先穿我的吧!”时果果虽然是后面搬进来的,但是跟宿舍里面的人相处的还不错,所以很多时候你也会关心地说上几句。
“没事的,教室人多,待会就热了。”时果果也不是客气,她是真的以为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冷。
只是当她出门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这还真是冷啊,她穿的少,感觉这个冷气从四面八方地灌进来,身体里面好不容易有点热情,这会全部都散了。
她急匆匆地去了教师,稍微暖和了点,可是这样的舒适温度没持续多久,有个男生不知道是因为穿多了还是觉得闷,直接将窗户给开了,她又不好意思让人将窗户关上,其他人好像也没有意见,于是她便吹了一天的冷风,下午放学的时候,全省冻的都要发抖了。
不过好在她的身体还算强壮,除了身体有些冷外,倒是没有感冒的迹象,不过时果果不敢再这么硬撑下去了,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她要赶紧回去拿厚的衣服。
因为早上的温度比较低,她便迟些回去,到达的时候都已经是早上十一点钟了,她没有想过要在这边吃饭,想着马上拿了东西就走的,却意外的发现满院子都是人,似乎是开派对。
真是什么****运,难得回来一次,却遇到这样的情况。
这样贸然进去的话,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时果果似乎还看到了几个同校的同学,大概那几个人跟时铭铭玩的比较好,所以被邀请来了。
在学校的时候,她没有告诉别人,她跟时铭铭她们的关系,现在若是进去的话,大概就要被知道了,不知道到时候会引来麻烦,可是都已经回来了,总不能就这么走掉吧!
再说,这天气这么冷,就这么走掉的话,不得把自己冻死啊!
又想着要不要明天再来,但是觉得相当的麻烦。
想了又想,还是进去吧,大不了她从后面进去,尽量少让别人看到。
打定主意,时果果便绕道了房子的后面,这个后门刚好是对着厨房的,从厨房进去,也能直接上到二楼。
只是时果果的运气实在是不好,平时都开着的门,今天被关上了,她在外面敲了又敲,都没有人来应,想着佣人大概都去前面帮忙了。
时果果很是郁闷地往上看了下,发现实在太高了,自己是不可能爬上去的,只能认命地往前面走。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是尽量低着头的,可是这人运气不好的时候,就是喝水也是会塞牙的。
刚才一直盼着出现的佣人,突然站在她的面前,“三小姐,你回来了?”
时果果抬起头,眨巴了几下眼睛,毫不意外地发现身边客人这时候都将视线转了过来,很是不解地看着她。
“回来,拿点东西,你去忙你的吧!”
佣人走之后,其他人的目光还没有移开。
一来是因为时果果的相貌实在出众,实在太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二来是因为刚才佣人的那声称呼,让人很是奇怪,这时义胜不是只有两个女儿吗?都在院子里面待着不是,哪里又出现这三小姐了。
时果果觉得自己的头皮真的有些发麻,她最讨厌被人关注,现在都这样了,也实在没有再遮掩的必要,她大步地迈出去,想着尽量上二楼的。
刚走到别墅大门,那么刚巧的跟时义胜领着的一群客人撞了个正着。
时果果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下,这运气真是太好了。
犹豫了下还是叫了,“爸——”
时义胜也是意外时果果会突然出现,原本是觉得白雅宁的生日,叫她回来大概也没有什么意思,让双方都难堪何必呢,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通知,哪里知道这人自己就回来了,这样撞见,着实有些尴尬,特别是被冷焱警告过之后,他是真的不敢得罪自己这个女儿了。
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唇,“回来了啊!正想着要通知你回来的。”
时果果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话是不是太假了点,要是有诚意,大概早就通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不过就算通知了,她大概也不会回来,那母女三个可不愿意看见她吧!
“哦!”时果果不咸不淡地应了句,正准备要进去的,旁边站着的一个客人突然道:“时总,这个就是你那个女儿吧!”
时果果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好瞧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男人,顶着一个啤酒肚,正一脸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她非常的不爽,换做谁被人这么看着,都会不爽的吧!
时义胜先是不解他这话的意思,不过看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了。
当初他送果果去冷焱那边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因为这个,他还被嘲笑了一阵子,时间长了以为过去了,现在又被扒出来,自然是让人难堪的。
他脸色有些不好,想让时果果赶紧上楼去,白雅宁母女三个也看见了她,便急匆匆的过来了。
时铭铭是最不喜欢她的,开口就是很不客气地道:“你来干嘛?”
时果果懒得回答她,只是瞧了她一眼,直接就上楼去了。
时果果拿了东西就从后门走掉了,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问起她的身份,只是时铭铭他们都不愿意说,倒是也没有人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