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下子大亮。
很清晰的就听见君月白的声音,幽幽的传了出来,“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千流顿时觉得身后出了一身冷汗,笑道有些心虚,看着靠在床边,脸色黑的不行的,云乾“额,回来了。”
话罢,只见眼睛出现一个张俊脸,紧接着自己被狠狠按在怀里,之后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那般猛烈,像是火焰一般,要将她燃烧殆尽。
自知理亏,千流抬着头,勾着她的脖子,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过了许久,才松开千流的朱唇,她喘着气,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唇已经被吸肿。
抬起头见到云乾,脸色还是不好,眼神透着幽怨,和悲伤。
看着他这个样子千流打心里有些对不起他,第一次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上去,力度轻容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薄唇。
两只粉嫩的小手,慢慢为她脱去衣服,两腿攀着他精细的腰。
云乾目光幽深,伸手拖着她的屁股,将她带上床,缓缓坐在床边,没有以前的主动,只是看着她。
千流微红着脸,慢慢为他脱去上衣,搂着健硕但是很均匀的肌肉,光滑宛如女子的肌肤,千流慢慢附上去,一点点亲吻,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脱得差不多了,露出粉红的肚兜。
一头青丝披散下来,她捧着云乾俊美的脸颊,轻轻吻上这张眼中只有自己的眼睛,那般的轻柔。
“乾,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自己一个人偷跑出去的,只是睡着睡着突然想到了,太高兴所以就先走了,而且我已经得到了无涯草,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打费周折的去找她。”
其实到了现在,云乾那会生她的气,看她这般可怜巴巴的小样,心疼她还来不及,一旦对自己使用美人计,自己就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云乾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这样,还如何让我气得起来。”
看着他这个样子,这气,十之去了八九,顿时笑了起来,不过转而,露出狡黠的笑容,抬起腿,坐在他的小腹上,只听见下面的人微微抽气,千流怪笑,附下身子朱唇吻上了那里红豆豆,云乾被她这个动作撩的身上火热。
千流笑着脱去他的长裤,同时也褪去自己的长裤,白皙光滑的大腿就那么搭在他的腰上,千流清晰感觉到身下有某个东西硬了起来。
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身体,舌尖慢慢滑过,而云乾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小臀微微抬起向后缓缓做上前,他清楚感觉到云乾和自己的身体在缓缓颤栗。
她低下头,双手轻轻拄着他的胸口,笨拙的在移动着,一时间屋内响起了暧昧而动听的身体,不过一会,千流就累的趴在云乾的身上,心里暗骂自己没用这么一会就累了。
云乾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光滑如绸缎的皮肤,突然翻天复地,自己已经到了他的身下,这是云乾开始努力的耕耘。
千流开始极力的配合,两腿勾着他的腰,身子跟着一上一下,浑身红的像一只虾子。
终于很久以后的覆雨翻云,云乾猛地一顶,她猛地一叫,然后抱着千流就那么躺着一边,下身竟不愿意从里面拿出来。
千流动了动发觉自己的身子里居然还杵着一根木棍,顿时脸又红了许多,“你怎么?”
云乾贴着千流的耳朵暧昧的说道,“不拿,舒服。”
轻轻笑了,也没动,就让他们此时身体彼此相连不分你我。
“乾我再也不会像今晚一样了。”
看着她满脸的歉意,云乾捉起她的手,在嘴边吻了吻,“不生气了。”
千流撑着手臂,看着搂着自己的男子,笑道,“你就不问问我这草怎么来的?”
云乾,眯着眼睛,双眼落在她的胸上,不时的上手捏一捏。
看着他如此不专心,千流有些恼,伸手打掉他的咸猪手“喂,回答我的问题。”
“找芜乐要的嘛,我知道,本来你不起,我也要去得,谁知道你这么着急,大半夜跑出去了。”
“你知道?”
“是啊,本想与你商量,毕竟魔神岂会那般容易被说服,我只是在想对策,不想空手而归,只是没想到,你是怎么拿到草的。”
听他说完千流也是理解,魔神其实轻易会被说服的,靠在他的怀里,轻轻说道,“我用一张空头支票换来这株草,前提是不背叛自己的爱,不违背自己的信义,也一定是我做得到。”
云乾搂着千流的手又紧了一分“空头支票,魔神岂会是这般的容易妥协。这其中必有诈。”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了,这算是最低的代价了,只要是阿甜能好。”
云乾低声叹息,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月儿你要答应我,我们以后不管彼此发生什么,一定要坦诚,互相信任,有什么事情自己面对好不好?”
千流望着云乾,那双眸子,宛若星辰,“好,我答应你。”
“月儿。”
千流闷声应道,“怎么了。”
“你没觉得阿甜特别像一个人?”
千流打了一个哈欠,“像谁啊?”
“嫣儿。”他的声音落了下来,千流一下困意全无,两只手抱着云乾的手臂“你说什么?”
云乾揉了揉他的长发“是啊,就在你带她回来时,我觉得她似乎不一样了,面对你时,隐隐有一种特殊的情绪,似乎是嫉妒似乎是恨,她很有可能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记忆,在她消失的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所以不得不防,而且我最大的感觉就是,阿甜双眼失明,到需要无涯草,到你去找芜乐,隐隐就像一件阴谋一般,我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说。”
千流听着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进了自己脑海,她自然知道云乾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且这回自己也隐隐感觉到不正常,为什么她的伤会在眼睛上,为什么从魔神的言语中似乎笃定自己一定能离开这里。
“多谢夫君点醒我,如果她真的是嫣儿,我定让她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只是云乾想问,你真的能狠下心来嘛?
这件事,如果告诉以前的月神可能狠不下来,会留着这个白眼狼,会顾念姐妹主仆情谊,甚至傻傻相信人人都会改。
但是自从作为一个杀手摸爬滚打,狠已经是她的定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永远都不会错,所以自己永远不会原谅背叛自己的人,这是她能从哪万恶的社会存在的法则,别人狠你要更狠。
“怎么了居然在发直?”
“等我治好她的眼睛是丁是卵一看便知。”
见到千流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清晰,没什么情绪的变化,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女人变化了许多,终于不是那般善良的傻傻的。
两人搂的更紧了,千流沉沉睡过去。
第二日醒来,云乾已经先出去了,洗了个澡,梳妆整齐,吃了饭便等到了太一。
“来了?”
“嗯。”
他伸手掏出俩个药包,放在桌子上“那将这个覆在她的眼睛上,三日之后取下药包,便可恢复清明。”
“谢了。”
千流为他倒了一杯茶,“你这无涯草到底是从何得来的?”
而本人却眨眨眼睛笑道,“管他那么多,拿到就好。”
知道她不肯说,太一没有继续问。待他带的差不多了,千流带着她去见阿甜,见他亲自为阿甜包上纱布,因为药效的原因,阿甜的双眼开始灼痛,她痛苦地呻吟。
送走太一,千流听见阿甜躺在床上,两手抱着她的脸,不敢抓,在那里痛苦的嚎叫,这样的场景让千流想到了千年前,嫣儿被魔神抓住后,受了酷刑这是这般痛苦的嚎叫。
心中顿时涌现一丝怪异,上前抱着她的,一股神气悄悄钻入她的体内,情绪悄悄掩下去,她不断安慰她,“好了忍一忍,再过不久,你就可以看见阿蓝了。”
但是很奇怪的是,每次阿甜一旦听到她提起阿蓝,圆圆的脸蛋顿时变得很红,害羞。
但是她却依旧是疼的直呻吟,是不是她太痛了,她低下头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初嫣儿是喜欢魔神芜乐的,想到这里,她出声到“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芜乐给你报仇。”
听到芜乐,阿甜痛哭的呻吟声,顿时停止了几秒,果真,知道。
千流眼神幽暗,他真的知道,以阿甜凡人的身份,可能知道魔神,但是却绝对不知道芜乐的名字,除非她生活在天庭。
这一试,果然出来了,但是千流绝对不冤枉人,所以自己等着她。
安慰了许久,千流离开了。
而她却没见到阿甜脸上露出怨毒的表情,没错她是嫣儿,但是阿甜却不是嫣儿的转世,当初阿龙得知真相,欲要为千流报仇,想要处置她,但是却被她逃了,逃到了魔族,只是到了那边也没得到什么好果子。
这次趁着冰族封印泄露,她逃了出来,遇到了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喜欢自己最尊敬的人,嫣儿毫不留情对她进行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