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唐淮南都有一种是说不出来的感觉,要是今天换做是其他人和她们这样说话,她一定会觉很别扭。
想也不想的就回绝他的提议,但是面对唐淮南,她说不出来回绝的话,刚想张嘴答应,宋临夏已经欢快的道:“好啊,好歹你也是国际有名的设计师,难得有机会和你这样的设计师一起共进晚餐!”
“不过可提前说好了啊,今天是你请我们两个吃饭,可不能去那种一般的地方啊,要不然也太不符合你堂堂设计师的身份了!”
唐淮南并没有刻意关注乔木槿,但是看到乔木槿嘴角的笑意,就知道她也没意见。
笑着答应下来。
三个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乔木槿不其然的和乔思恬在电梯口相遇。
“哟,这不是我的好姐姐吗?如今做了老板娘,果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啊!”乔思恬酸味十足的说着,余光不停的往唐淮南的身上飘着。
上次见到这个男人她就特意留意了一下,后来听说这人是温齐越的朋友,而且刚从国外回来,据说还是个有名的设计师。
当时她就心动了,后来还找人好好的打听了一番。
她满心欢喜的等了那么多天,原以为放弃一个苏璟,还能钓上唐淮南这个金龟婿,谁知道调查出来的结果竟然让她大跌眼镜。
这男人是个穷光蛋不说,竟然身体还有残疾。
乔思恬一想到这人身体有残疾,视线不由主的落在唐淮南身上的某个地方,笑的很是玩味,心想真是白瞎了这张皮囊了。
要是他有苏璟一般的财力,哪怕只是苏璟一半的财力,她也不会放过,现在只能白白看着了。
她是喜欢帅哥,但是帅哥又不能当饭吃。
她的目标是找一个像温齐越那样有钱有权又帅气,还懂得疼女人的男人。
“乔乔啊,看你气色这么好,开业的事情应该都解决了吧?”宋春梅眉眼含笑的看着乔木槿,外人看来她好像真的是个合格的继母。
乔木槿看到宋春梅那张脸就会想到自己母亲被害死的事情,胸口的怒火一阵一阵的,恨不得上去撕碎宋春梅那张让她恶心的嘴脸。
“乔夫人,你好像关心的太多了吧!”乔木槿冷冷的回了一句。
宋春梅脸色一白,垂在身侧的手瞬间紧握,恶狠狠地剜了乔木槿一眼,心里暗骂着乔木槿是个贱人。
一想到还有事情要做,宋春梅就恢复正常,如同洒了一袋面粉的脸一抽一抽的说道:“乔乔,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好歹是一家人,你爸昨天还和我说,你现在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没人照顾也不行,让我问问你要不然回家来,我照顾你!”
“回头有时间的话和齐越一起吃个饭,大家都是一家人,也没有在一起吃过饭,被人知道了笑话,还以为是你们做晚辈的不懂事嫌弃我们呢!”
闻言,乔木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事情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乔泽明和宋春梅还和她在这里装糊涂,还想让她带着温齐越回去吃饭,到时候他们在安排一点什么事出来,好让外人知道温齐越是他乔泽明的女婿。
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可是只要知道温齐越是乔家的女婿,巴结乔泽明的人都会络绎不绝。
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乔木槿突然发现许久不见的宋春梅,宋春梅倒是变得会说话了,三言两句就把问题都推到他们的身上。
幸好,宋临夏和唐淮南都是她的朋友,要是换做其他人,恐怕就会误会了。
宋春梅看着乔木槿不停的冷笑,就是不说话,心里止不住的冒着寒气,心里一遍遍的骂着乔木槿是个贱女人,好端端的用这么阴冷的眼神看她,看的她心里发毛的厉害。
乔思恬和宋春梅今天出来逛街,并没有想到会遇到乔木槿,所以她并不知道宋春梅在想什么,只是看这儿宋春梅低声下气的样子。
细长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厌恶,用鼻子哼了一声,望着乔木槿阴阳怪气的说道:“妈,你乱说什么呢,姐姐现如今可是温家少奶奶呢,哪里还会看的上我们家!”
“人家都不愿意搭理你,你还在那里说个不停,你不觉得堵得慌,我还觉得恶心呢!”
“思恬,你说什么呢!”宋春梅脸色又是一白。
要不是也有这么多人在,她差点就忍不住给了乔思恬一巴掌。
这丫头自从和苏璟解除婚约后,就越来越不像话了,在家里不把她当回事也就不说了,现在竟然还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和她说话。
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这让她的面子往哪放。
乔木槿眼珠子只是转了转就看出来这两人心里在想什么,心里冷哼一声,望着乔思恬那双勾人的眼睛,淡淡的说道:“既然乔小姐知道我不愿意搭理你们,为什么还要挡住我的去路呢?”
“老话说好狗不挡道,不知道乔小姐一次次的挡住我的去路,是几个意思!”
“贱人,你说谁是狗!”
乔思恬的怒气一下子被乔木槿激起了,哪里还顾得乔木槿是温家少奶奶的事情,只想着要狠狠教训乔木槿一顿。
扬起的手还没落在乔木槿的脸颊上,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用力的捏住:“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今天可可以是个例外!”
唐淮南冷着一张脸,手里的力道可一点都不小。
从他知道乔木槿这些年来过得什么日子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想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乔家的人。
乔家的人当着他们的面就对乔木槿这么不客气,唐淮南不知道过去的这些年里乔木槿在乔家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内心深处是对乔木槿的心疼,他对乔木槿有多心疼就对乔家的人有多厌恶。
“放手!”乔思恬怒了:“你他.妈的算哪根葱,快他.妈的给我放手,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人来过往,乔思恬受不了被人打量的眼神,压低了嗓音愤怒的吼叫。
唐淮南微微眯起的眼睛释放着冰冷的寒光,非但没有松手,另一只胳膊捏着乔思恬的手腕。
谁也不知道唐淮南要做什么,就听嘎嘣用一生脆响,随即响起乔思恬痛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