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互换灵魂,郭小可几乎交待完整件事情。
“卡主是覃观涛?”白春莲眼珠一转:“行,看在坦诚的份上放你一马,不过你得请我们住总统套房,刷他的卡。”
若不是那个人太强横害得父亲的公司汲汲可危,她又何需卖身易家成为联姻棋子。
商场如战场的道理她懂,做为输家总是不太甘心,难得对头的卡摆在眼前,视而不见并非白春莲的作风。
“那个,他应该改密码了。”郭小可呐呐道。
印象中的覃大少再小气不过,用他的卡出门吃个饭还规定这个不许点,那个不许吃,美名其曰为她好,其实还不是在省钱。
“先试试看,改了我买的单。”
8888一晚她也不是付不起,白春莲抽起房卡:“快点,别磨蹭。”
住总统套房与否古茵茵倒不在乎,她在意的是未来五年的伙食标准:“小可,既然你不缺钱,咱们以后进军四饭堂。”
四饭堂是介于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私人承包饭堂,饭堂的菜肴都是用小锅炒,售价前三个饭堂高,味道并不逊外边小餐馆,在B大也有属于自己的客户群。
“那是必须的。”白春莲说。
“你们该不会是为了我才去大饭堂吧?”郭小可无法相信实事,眸底多了一丝感动。
“废话,吴烟雨之所以去二饭堂是为了省钱,不是真的家里穷,如果我和小茵不去,宿舍只有你去,以她的个性天知道会怎么明暗排挤。”白春莲边念叨边将人拖进电梯。
她那人看着和平,其实惯会跟红顶白,面上有说有笑,背地里跟人聊天左一句穷鬼右一句土妹。
既看不起人家又昧着良心黑人家的钱,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算极品。
世界各地巫女咖啡屋并不少见,小镇边上那间严格说来属于规模最小最平民化,往来巫迷少有富豪。
天地酒店初建时估算错误,即便总统套房价格降至八千八仍乏人问津,白春莲听闻五间总统套房全是空的,豪迈地要三房。
刷卡成功,银行扣款信息飞快发向卡主手机。
嘀嘀嘀!
繁忙中,覃观涛抽空瞄了眼叫嚣的手机,手指动了指,好看的剑眉蓦然翘高,唇边逸出一缕久违的笑意。
打覃观河大刀阔斧开除不少老人手,四洲乱成一团之后,紧接着君豪改革失败营业额负增长。
股东震怒,善后之事一股脑全落在覃观涛身上。
替弟收烂摊吃力不讨好还要挨老妈骂,陆军已很久没见大老板笑过。
难得由阴转晴,他好奇地伸了伸脖子:你的副卡于二十一点二十三分消费共计两万六千六百六十四元。
老板的黑金卡只申请过一张副卡,而持有人……
其实收烂摊神马的对大老板来讲早已习惯了,真要处理早已解决,迟迟拖着一直不解决除了亲妈李月娥偏心,不愿归还总经理职务之外,某人迟迟不来电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心情不爽自然无心工作。
“陆军,你说那妮子无缘无故刷我的卡,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过去责问几句?”
大老板漫不经心地把玩手机,目光深沉看似在不悦,嘴角的笑纹已在不经意间泄露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