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废话,有见过除红色以外的护身符吗?”郭小可恨得牙根痒痒:“甭装懵扮傻,别的送你没什么,护身符我一定要拿回来。”
“把样式说来听听,有多长有多宽有多厚,用什么绳子绑的?看看我还记不记得。”
覃观涛百分之百肯定,他手中没要她要的护身符,不过嘛……
“红绳子,两个指节长,一个指节宽,多厚就记不清楚了。”郭小可也只有个大概印像:“里面顶多也就塞张符纸,能有多厚,再说我才戴不久,哪记得那么清楚。”
才戴不久?这么说新鲜热辣刚到手不久?
“哪来的?”
“一万块买来的。”郭小可没好气追问:“还不还一句话,问那么多干嘛。”
覃观涛暗忖:要价如此高,想必求自名刹古庙,海省自古以来香火鼎盛,千百年古庙大大小小数十家,他有八成机率肯定,那抹红光来自错觉。
花钱就能买的量产东西,能期待它拥有匪夷所思的效果吗!
郭小可尚不知道她无意的一句话,将人带入马里亚纳海沟,兀自在那追问:“喂,在不在,没死吱一声,你到底还还是不还?”
“看你表现,我还有事,回头打给你。”覃观涛接过另一部电话,。
嘟……嘟……嘟……
电话忙音,对方主动切断,郭小可气得想摔电话想找人干架,无耻的人见多了,但无耻到这种程度,还是前所未有。
表现,表现你个狗/屎!
打给覃观涛电话的是他亲弟,托车祸之福,留洋归来的弟弟覃观河空降荣升新一任四洲总经理,爸妈还特意替他举办了一个盛大宴会。
而覃观涛在贺市‘养病’数个月,就只接了父亲略带关怀的几个来电。
三个多月下来,覃观河的总经理之位一直都不太顺,空降兵一来拿捏不住老将,二来对业务也不太熟,经常被手下耍得团团转。
最近有所好转,覃观涛回京后私下多番点拨,他也慢慢上手了,这次来电是请大哥出面搞定一个难缠的大客户。
本以为只要他开口,兄长二话不说就会过来,谁知……
“观河,JY公司最爱磨唧,那个客户建议你放弃,哥有急事要办,改天再联系。”
没有护身符不要紧,把海省大小寺庙的符身护买个遍,千百款中总有一款适用。
看着已经切断的通讯,覃观河的眼神变得深邃冰冷,哥哥果然如妈妈所说那般,人长大了,翅膀硬了,以后会越来越难控制摆布。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可后悔,兄友弟恭?妈妈都说不可能,哪个兄弟不为家产争得你死我活。
他不会再心慈手软,公司里那帮刁民,该炒的炒该压的压,不服从指令的统统坐冷板凳。
还有带头闹事的那几家子企业头头,也该杀鸡给猴看了。
翻翻手中报告,很快定下一个目标——君豪酒店连锁。
四洲的拳头子企业,每年红利高达四分之一,它可以说是由覃观涛一手带大,企业的管理层都覃观涛,但却很抗拒他的改革新理念。
覃观河相信,只要能啃下这一块老骨头,公司里那些反对浪潮就会随势而平息。
“妈,你说得没错,哥哥变了,我想拿下君豪。”
“行,没问题,妈妈支持你,我的宝贝儿子。”
覃观河的眸子越发幽深了,唇边的笑容也越发明显,有妈妈以及李家在北后支持,他无所畏惧。
生日马上就要到,希望爷爷的遗嘱没有留太多东西给大哥,否则他不介意上演手足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