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可的运气很好,分配到一个四人宿舍,B大的宿舍几乎都是六至八人,四人舍只有研究生以及校级学生会成员才有资格入住。通常是供给研究生居住。
胡国镇也很是佩服她的运气:“小可,你运气还真不错,今年招生多,学校就批了五个研究生宿舍,没想到你能占了一席。”
拿着号码牌,两人高兴离开,管理阿姨很郁闷,她记得401宿舍名单中没有姓郭的,上头什么时候改的?
被抽走那人严格说起来,跟她还有点七扯八牵的关系,送了好几次东西才讨得这一个位置,她想打电话过去质问,想想又算了。
没看陪同来的是校学生会主席胡国镇呐,他可是荣誉老校长的孙,能跟他走到一块的人,身份能低到哪去。
她没追,电脑部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查,而陆军则很是无语地看着自个老板。
B大附近的房子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么,还费啥劲儿潜入B大机房换宿舍,当真是吃饱闲着没事干。
“那丫头性子拗,先让她住学校吃吃苦头。”覃大少是这么解释的。
陆军很低调地低头翻白眼,想让她吃苦头,将原来六人间换成八人间岂不更合理,明明是怕劝不人不来又担心宿舍人多复杂,郭小可性子简单易吃亏。
还费劲一一调查同宿舍人的底细,像那个叫高惠美的区教育局厅长侄女,不就因为高中时曾仗势欺人被他扔到了爪哇岛。
心都偏到这份上还死不承认在乎,陆军是辙底折服:“老板,B大附近那套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我们是住还是不住?”
“住什么住,你难道不知道刚装修好的家具甲醇很大吗?先凉个一年半载在说。”
陆军不敢提醒健忘的大少爷,您当时要求装修工程全程使用无甲醇A+++级材料,搁一年半载后的检测结果,跟现在没啥区别。
看他准备退出关电脑走人,忍不住开口道:“红狼的妹妹不是今年也考上B大了么,你干脆也查查她住宿情况,顺便也替她换一换。”
“也行。”覃观涛输入几个指令,然后摇头叹气:“晚了,她已经领了号码牌。”
所以说战友遗妹就是不如心上人,人家早上打电话请你带她办手续说没空,尔后得知郭小可要办手续,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上午手机。
终于电话响了,覃观涛眼睛一亮很快又暗下来:“喂,覃观涛。”
“晚上一起吃饭?今晚不行,这两天都没空。”
覃观涛刻意把这两天时间空出来,说忙,但目前还没行程。
“陆哥哥?你说陆军,他跟我同一家公司,我们一直有联系,现在他就在附近,要不要把电话转给他?”
陆军拼命摆手,段红梅的爸爸也来了,他不想听唠叨,那老头喝醉了能将同样感激的话重复二十遍不嫌多。
就在这时,覃观涛表情突然变得急切:“怎么啦,你撞到人了?她有没有事,我听到摔下楼梯的声音,是不是摔得很重?需要我开车过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