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勿赶回家,在院子看到来回走动的郭母,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看见女儿回来,她立刻小跑上前,小声问:“怎么回事?你老板哭啼啼跑回来,那个助理在一边又哄又劝,他们两该不会是……”撞了邪?
“不是,他们不是那种关系!”没等郭母把话说完,覃观涛立即否绝,他性取向正常得很。
“什么关系?”
面对郭母求知欲旺盛的脸,他有种搬石头砸脚的感觉,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他们在哪里?”
“在你房间,还把门反锁了。”
覃观涛撇开郭母往里边冲,走到一半又停下,僵硬转身。
该死,郭小可的房间是哪个,陆军的调查报告是怎么做的,一点都不详细。
郭母不知真相,还以为女儿在思考问题,再次问道:“怎么回事,你上司怎么哭成那样?”
“被人甩了失恋。”
没好气哼唧,覃观涛再一次鄙视郭小可的眼光,饥不着食,那种男人也看得上。
“哦,难怪跑到乡下散心,瞧着挺不错的,不过肯定比他情敌逊色,这年头女的眼光可高了。”
郭母叹了口气,乎又笑问:“看见子书了吗?喝过洋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样,知识渊博,而且那通身气派,真是没得说,小可,记住,以后找对像,就得找这种优质男人!”
覃观涛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好在尚存一丝理智,声音是从牙缝嘣出:“不明真相不要乱说,你没别的事要忙吗?”
“哦,对,子书小两口想回乡致富,看中咱家的地,你爸让我去买点下酒菜,他找村长支书喝一杯,顺便问问是什么个情况。”郭母边说边勿勿离去。
郭家的锁事他无意过问,掏出手机,拔出一组号码:“开门!”
二楼靠左的一间房门打开,陆军的身影出现在里边,没了房门阻隔,院子隐约能听到伤心的哭泣声。
该死!他的脸被丢光了,覃观涛三两步冲到房门口,大声斥骂:“哭什么哭,马上给我停下来。”
“呜,子书哥哥怎么可以这样,他答应过我,等我头发长到腰就会回来找我的,答应过我的……嗝!”
许是哭久了,郭小可趴在床上打嗝。
覃观涛当真是又气又怒,大步向前捉住她的右手用力一扯:“给老子起来!”
人是被拽起来了,同时还附带清脆的咔嚓声,郭小可的右臂呈不自然状态下垂,而覃观涛则捂着右肩膀惨白了脸。
盛怒之下,他忘了,折磨郭小可等同自找苦吃。
一番鸡飞狗跳,总算平息下来,两人同坐一张床彼此怒视,看对方的表情如同十世仇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时间停驻在这一刻,直到楼下传来郭父的大嗓门:“小可,小可,在不在楼上,你子书哥哥来了!”
郭小可眼睛一亮,拔腿就往楼下冲,后边紧跟着咬牙切齿的覃观涛。
满心欢喜看到一双紧紧相握的手,如戳了洞的汽球,瞬间扁下来。
像是有所感应,李子书抬头。
看到一双深情幽怨的瞳眸,始终追随不放。
他皱起眉头不动声色地往门角挪了挪,松开交缠的双手随即搂住未婚妻的纤腰。
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他不是那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