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两人顺道在超市买回一大堆食材,覃观涛家里有厨具,但做为一个日理万机的总经理,他是不会在厨房浪费时间,所以至今仍崭亮如新。
郭小可手艺虽然一般,但做个早餐夜宵还是没问题,至于中饭和晚上,她还是选择五星酒店大餐,吃多少赚多少,日后换回灵魂,只能成为路过人。
中午点的是赫赫有名的金枪鱼外送大餐,厨师直接上门制作,他们要了两千克,郭小可承包当中一大半,吃完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突然觉得下腹沉甸甸,锥心的疼痛随之而来。
完了,贺市最有名的寿司店,卖的该不会是过期变质金枪鱼吧?难怪覃太子爷一脸嫌弃,半块不沾。
该死,她要告他们。
郭小可痛得坐不住,捂着下腹蹲坐在地,额头不停冒冷汗。
“怎么啦!不是如你所愿吃寿司了,还闹啥情绪?”
覃观涛用脚踢了踢他,莫不是因为那条金枪鱼不是蓝鳍,所以不痛快?
莫铭也是同样的念头,劝说道:“贺市是三线城,蓝鳍进货价太高,寿司店没有也正常,等到了帝京再吃个痛快。”
“没有也不能拿变质鱼来蒙人,害人吃坏肚子很好玩是不!”郭小可气愤抬头怒嚷。
“变质?”覃观涛变脸,挟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没有,这头黑金枪鱼冰冻到货时间不超一星期,口感虽不如蓝鳍,但绝对没变质。”
“那你来解释,我为什么会肚子痛,莫非是你吃不得金枪鱼?”
怎么可能,他的体质倍儿好,吃啥都不过敏。
覃观涛也找不到原因,正打算打电话找医生,转身时被莫铭窥到裤子那一片红。
“老大,你中彩了!”
“中什么彩?”覃观涛回头。
莫铭指指他屁股上的红印,咧嘴笑得特别开心。
郭小可也看到了,甚至因此而联想到其它。
她有痛经,每次来潮,下腹都会痛胀,每每这个时候,都生不如死。
现在好朋友来了,他没事,那么她痛是理所当然,只是……
“明明是你家来亲戚,为什么痛的人是我,贼老天太不公平了。”
覃观涛揉揉脖子,这么说早上疑是睡姿不佳落枕,是必然结果,小丫头昨晚那睡姿,最终受罪的是自己?
难怪早上跑步时还觉纳闷,这副身躯娇娇弱弱,明显平时缺乏锻炼,竟然跑上半个小时也不觉得累。
郭小可也终于找出害得手酸腿痛,化身螃蟹走路的真凶,眼刀倏地飞过去,对方也毫不客气回敬,彼此脸上都精采十足。
“哈哈,有趣,有趣,真有趣,日后你俩谁看对方不顺眼,就便劲折腾自己好了。”
作为旁观知情人,莫铭哈哈大笑。
“闭嘴!”
“闭嘴!”
四把眼刀齐齐甩出,连说话的语调都一样。
“好,好,好,我闭嘴。”莫铭举白旗,一比二,他打不过他们。
收拾行李时,覃观涛就已预料到这事,将她买的好的卫生巾收刮一空,这会走好用上,他进房前回头吩咐道:“马上联系医院,找个懂这方面的名医过来。”
他绝不是在心疼她,只是怕她起坏心眼,来个独个不如众乐,想法子害他不舒服。
嗯,就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