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是老子的《道德经》开篇中对道的解释。
先秦时期是道家学说得鼎盛时期。其中不少古典亦对道有解释如“一阴一阳之为道。”
道本是虚无缥缈,但却被华夏人杰塑出型。这让我不得不赞叹华夏人杰的绝才惊艳。
好吧我承认我扯的有点远,我叫杨伟但不是某种男性特有的疾病。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认为这个名字挺棒的,但后来我小学得一帮不学好的孙子告诉我我的名字是一种病,等他们给我解释清楚后气的我差点操起旁边的凳子砸他。回家后就对我父母哭着闹着要改名。到最后这事咋结束的我倒是忘了。不过这不能怪我父母,毕竟他们当时也没考虑那么多。不过我估计要是他们考虑了我或许就不叫这悲催的名字了。那个父母愿意看到自己孩子叫这种倒霉名字呢。
言归正传,诸位接下来我要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不过诸位不用过于把它当真。
这个故事要从我爷爷哪辈说起。
建国初年,因为战争刚刚过去没多长时间,整片华夏大地还显得十分萧条。说实话当时要是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我家在山东闭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
农村人习惯把身怀五行之术的人称为“先生”我爷爷就是一位真正有本事的先生,平时靠给村里人相地入葬作法事为生,家里虽不富裕但是饿不到,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好的了。
有次住我家隔壁的王老叔来找我爷爷迁他母亲的坟,这王老叔的母亲是战乱时候死的,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死个人还真不算大事,王老叔一家为了逃难便匆匆的将他母亲葬在一个乱葬岗。等战争结束了彻底安顿下来后王老叔第一个想的就是将他母亲的坟迁走。
我爷爷接了这活后,准备了准备,拿上家伙便跟着王老叔一家来到村子后山的乱葬岗。
我爷爷身着一身青黄色道袍,头戴青色道冠。身后背着一个大袋子,跟着王老叔,这王老叔是个中年人,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国字脸,短发,黝黑的皮肤使他更像一个普通的农民。
王老叔和我爷爷一路小跑到了后山,等我爷爷看了后山景象立刻皱起眉毛。这后山景象实在是太诡异了:几节即将腐朽的死木上站着几只乌鸦个那“啊啊”的叫唤。几只野猫在哪里坐着,见到我爷爷和王老叔后“喵”的一声蹿走。
这些景象实在是异常诡异。一直站着我爷爷身后得王老叔看着冷汗都下来了,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杨老弟啊,你说这咋这么瘆人呢,是不是出了啥事。”
我爷爷沉着声说到:“估计差不了。”说完我爷爷将身后的袋子拿了下来,并从里面拿出了几张符。冲着王老叔说道:“王哥,把令堂的生辰八字告诉我。”王老叔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说道:“1927年6月18寅时三刻。”我爷爷想了想低声嗯了声,接着闭上眼掐着手指一阵乱撮。
突然我爷爷睁开眼低声骂了句:“妈的。”接着又背上了他的袋子,叫着王老叔跑向他算出的地方。
王老边跟着边问到听那声音都快哭了:“杨老弟,这到底咋回事啊?”我爷爷再次沉着声说到:“王老哥,这次真出事了!必须尽快迁坟!不然会出大事!”
声音未落,我爷爷停了下来,接着一个回身把袋子卸下来,拿出一把桃木剑,一块八卦镜,外加一些符做了一个简陋的小道台,这些事做完后我爷爷和王老叔变把王老叔的母亲挖了出来。
我爷爷一看刚刚出土的棺材那与其说是棺材到不如说是几片烂木板。一股腐烂的味道传来我爷爷头上的天也阴了下来。
我爷爷皱紧眉头叹道:“果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