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特别的气派,虽然年久失修的破瓦房给了楚峰难受的心情,但是,看旧了却知道这里的特色就是一个字破,越是破的地方越是高手如云,虽然破,但是这里的破都是有来头的,而且都是沾染了仙风道气的,没有人敢动,听说,这里的破已经破到了一种境界,这种破就是所谓的立,就是所谓的超脱,他们都超脱过了,超脱到了破的境界,这样的境界,没有修炼成功是特别令人懊恼的而且也代表了落后与无助。
“这里的所有人都在最求一个破字,没有破字,他们就不会进步。”楚峰在心里面暗忖了几声,知道墙壁上画着破字的奥秘是什么来头了,那里面往往住着一个绝世的武林高手,只要着个字破了,那么一些进步就来了。楚峰也不敢上前去看,这些危险的破字,因为,听说有人不小心给破字打成了残废,要么被破字弄丢了性命,这里面的人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是要破的,而且无破不立,他们必须破,而且要拆,不但要拆而且要破,因为破,他们就进步了,就能达到他们的师傅交给他们的,或者是自己参悟到的境界了,非常的令他们兴奋。
所以,楚峰看见了一个破字就兴奋的走不动路了,四周到处是破字,不知道谁先破,还是被谁先破解了,甚至,还有人在那里追求这个破字,恨不得自己被人家看上,然后,自己也能破一次,这一破就像是一次心灵上面的成功,因为,在复杂的道术也会有人破解,不过破解的时候能不能破解的天衣无缝,实在不好说。
有的人是大破特破的暴力破解,还有的是温柔的破解,他们利用自己的才华,领悟到了破解秘诀,而暴力破解则是那些修炼到一定程度的人采用的手段,他们往往不耐烦,不耐心,没有耐心,他们也能破了,这个破字是天地一妙学,非常容易理解到好处,只是真正的破,那是更高级的修士思考的问题,也想得到的问题。
最厉害的武功不过是破天一剑了,这样的武功在他们里面是厉害的,他们知道,破天一剑,同样一个破字,连天都能破了,世界上的东西什么破不了呢。
任由你金刚不破,只是表面不破,但是内心的大道破裂了,不是一样得被破吗,一切归于破,一切成于破。楚峰思考了半天所悟到的东西都是他的师傅早就给他的东西,不过,他没有想到破天一剑这样的厉害狠辣的招式竟然如此的强大,这里的人也喜欢修炼如此狠辣强大的招式吗,什么是破天一剑呢?
楚峰在路上看了那些能够破天一剑的人,都是身上背负着重担的人,他们得为自己活着,他们远走他乡为了是能够修炼成为正果,但是,正果之外存在着一种抵抗的未知力量,驱使他们相互的残害,而且相互的攻伐,为了什么呢,为了一个道果,他们都在寻求自己的道果,相互的敬仰,然后,相互的切磋,在这其中多少冤家路窄的事情诞生呢。
楚峰的父亲也是一位非常能够破解神奇的人士,他走在荒蛮的地域里面寻找存在着的未知力量,他们都在为了这种力量所折腰,多少英雄儿女存在并且消失着。楚峰不知道,也没有搞明白,他的心没有那么的大,只是来找他的三弟的,而且他的心里面就是那么平静,像是他的师傅一样在一个荒凉的周围漂着云雾要么下着雨水的地方修炼,不管,怎么修炼,他总是在追求他的师傅指点给他的道路,他的道路在师傅的道路上面存在着。
楚峰从来不在意什么起跑线也没有那么伟大的甚至超越了前人的梦想与目标,他只是在追求自己的爱,他把心中的事物看成了某种爱,不知道他的这种爱能保持多久,他在爱自己的修行,同样也爱他的长辈们的修行,他的爱包裹着他,保护着他,也在渴求着他能付出与努力来争取这个爱的证明——爱你。
楚峰的爱就是他要找到他的家人,他认为这是他应该付出的爱,也该为这爱努力的去付出,他的三弟多少天不见了呢,他不得而知,只是心中的爱意浓浓是他对兄弟姐妹的爱,他的爱扩散开了,周围都明白这是一个有自己梦想的路人,他尽管是个路人,可是,没有人在这里会与他发生什么矛盾。
附近的一个破屋子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婴儿啼哭声,楚峰刚好走到这个地方,他的心被婴儿的哭声给打动了,他知道这个婴儿的哭声代表了一种意思,这个意思给他一种心灵上面的震撼,他可怕的转过后背来迎接了那房子后面传来的哭声,并且朝着他眨了一眨眼,略微的思考,这个思考非常的短暂,他试图过去,一窥究竟,但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诫着自己,不需要出手。
他没有拒绝,朝着破旧的屋子后面走去了,屋子里面破了一个可以穿过人去的洞,他在洞口看见了树上面的挂着一个,蒙着蓝色的花纹布的篮子,孩子就在篮子里面,哭的让人无奈。
楚峰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事情,他想过去,就走了过去,朝着篮子里面看去,发现了一个孩子的脸蛋,笑起来了,而且眼睛非常的迷人,婴儿的脸蛋也非常的乖巧,一股婴儿身体散出来的味道给了楚峰说不出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也曾经是一个婴儿,他的母亲也为了他这个婴儿费劲了心血,他的父亲也为了他这个婴儿高兴的睡不着觉,楚峰回忆不起来自己的记忆,他似乎在被封印的世界里面存活着,这个记忆肯定存在,他试图去破解这个世界,把这个记忆给找出来,看看这个记忆里面藏着多少惊人的秘密。
那个时候,他的父亲还很年轻,他的胡子还是那么的乌黑,那个时候,他的母亲还没有皱纹,但是,他回到了家里,竟然,把他的母亲给忘记了,他忘记了自己的母亲了,没有回家看她一眼。
他想自己看没有看呢,他多少天来都没有回忆自己的母亲一点点的时间,他的脑子里面全是他的父亲,他的几个小妈的样子,他的母亲似乎被什么怪物给吃了,在他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魔头正在吞噬他对自己的母亲的记忆,一切的念想都在他思考的时候,被阻隔然后蹦跳了出来,他惊喜连连,这个孩子也是一样的。
现在,楚峰保护了他,而且也在对他微笑,他的眼睛在四周的观察,他的焦虑是为了这个婴儿的无助产生的,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他害怕的有点受不了,左思右想后,他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他试图将孩子给还给那棵表面爬着蚂蚁的树,还好这些蚂蚁并没有伤害这个孩子的稚嫩的皮肤,如果,伤害了,恐怕楚峰会责备自己,为什么自己能让他被蚂蚁们给伤害呢,他会怎么样子呢,他会不会去伤害这些努力勤劳为了自己的存在而不断的爬上爬下的蚂蚁呢。
楚峰也不知道这些爬上爬下的蚂蚁到底是为了什么东西在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树上面有什么呢,他知道树的下面有蚂蚁窝,而且这些蚂蚁窝势必非常的深藏在地下,而且还有一些十分可爱的袖珍的蚂蚁蛋,他只能想到这个层次了,在高级的层次他怎么也悟不出来,也没有猜想过了。
那个婴儿的面孔十分的安逸,他知道自己的周围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保护他,他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东西是谁,他也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东西一会儿会干出什么事情,他没有想到,就连楚峰也没有想到这个婴儿想法这么的多,他慢慢的转过身来,提着篮子坐在了附近的一块青石头上面。
过了一会也没有人过来找孩子,楚峰的脸色更加的激动而且不安分了,他的身体上面似乎产生了某种压力,他不知道这个压力怎么来消除,他的肩膀沉重起来,面对这个孩子,他别无选择了。
“这是一个生命啊。”楚峰的眼睛里面闪烁着生命的光亮,知道这个生命在自己的手上,而且十分的宝贵,值得珍惜,在此之前,楚峰从来没有伤害过一个人,他没有跟他的师兄们发生过任何摩擦与口角,甚至一直在与他们保持一个非常和谐的状态,他们的门下的弟子都十分的和蔼可亲,不过,他也记得了自己的小小的错误,但不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他知道这个错误,是对自己的心灵的安慰,他没有想别的东西,知道这个安慰十分的虚荣,他也开始觉得自己的做法不正确,但是,他没有路可以走了,他只能走回家,或者骑着小马回家,他在那里学习到了什么呢,他的身体里面的东西深藏不漏,不是,他没有伤害别人的能力,而是,他没有伤害别人的这款心。
楚峰的眼神开始柔和了起来,婴儿的呼吸开始稳定了下来,刚才,他十分不解的把自己的仁慈的一面表露了出来,他给了那个婴儿一次新的快乐,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自己,竟然还潜藏着另外一个卑鄙的自己,他的卑鄙来自他对水中的自己的倒影的不满意,他从来没有看见这么丑陋的自己,而且丑陋的让人可怕,他在指责着自己的良心,认为没有资格这么来做。
有一种声音给了他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他认定这个不舒服是他的造化,他被周围的吵闹声给影响了,不知道是谁在屋子的前面,他们在相互的争论,为了一句话,一个承诺,相互的推论,认为对方的方法不行,得按照自己的思考方式来思考,他的手段非常的强大所以他认为得为自己的一方争夺福利,这些人在一气扎堆,然后,散开边走边说。
楚峰就是在这个时候站起来身子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开始安静下来,然后,更为镇定的调节他的气息,他慢慢的沉稳了下来,把刚才的东西都化成一股子浓浓的情谊来将他们给包裹起来。
婴儿又开始哭泣了,他的哭泣让楚峰的神经都开始松软,他不知道,也知道这样的婴儿太过可爱了,他都有点为自己的母亲所作所为而感恩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