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们现在去中心高塔?”日向日差身影穿梭在树影下,一边冲着跑在他前面枢木见月确认道。
枢木见月身影闪动间,略微侧过头,瞥了一眼落在身后不远的并足秀人与弦间绘两人,才对日向日差道:“时间差不多了,外围的这些杂鱼估计也被其他人收拾完,从我们遇到第三支小队后,就再也没有找到一支小队,已经可以说明这一点,再呆在这里也没意义。”
“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赶到中心高塔,估计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那里,而我们只要再收拾一支其他小队,就可以确保晋级,到了那边之后再慢慢选一支下手,现在完全不必紧张。”
他确实不紧张,因为到现在为此这场考试给他的感觉就像游戏一样,最开始的新鲜劲过后,他已经有些感到乏闷了,所以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想的是赶快找一支目标解决后顺利晋级。
“嗯。”日向日差点点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渐渐有些认同枢木见月的实力与品性,心里对其的排斥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重,对于对方的提议觉得可行后,自然不会唱反调。
视线扫过身后,忽然又道:“既然不急的话,不必再急着赶路,否则后面那两个未必跟得上,如果他们的状态太糟糕的话,到了那边一旦遇到其他小队自保就成问题,只会拖累我们。”
枢木见月无所谓的点点头。
枢木见月几人现在的位置离中心高塔已经不过五公里,哪怕他们有意地保留速度,要到达也不超过一小时。
远远的,枢木见月已经看见中心高塔的塔尖,现在他们距离高塔还剩一公里多,他突然抬起手示意其他人停下。
“这里就差不多了,日差,找找看!”
日向日差点了点头,白眼瞬间开启,不多时,他关闭白眼,冲枢木见月几人道:“5点钟方向,600米左右有一队目标,看样子也正往这里赶来。”
枢木见月轻轻笑了笑:“那就他们了,到他们前面去埋伏。”
并足秀人与弦间绘同样精神一振,他们现在都只有一个积分,处境十分尴尬与危险,这次无论如何都必须再夺取一块铭牌。
见到几人都没意见,枢木见月点头道:“走!”
……
不多时,枢木见月几人根据日向日差给出的信息,选了一个位置作为伏击点隐藏起身形,很快他们就看到这支已经被他们当作猎物的小队。
这支小队到现在为止还保持四人没有减员,看起来实力应该还可以,其中砂隐两人,雨隐与草隐各一人,而且看他们行动间的动作,还算凑合的配合,看得出来他们小队的关系处理的还可以。
枢木见月对这次中忍考试其他考生,包括种子考生都没怎么关注,因此对于这小队也不认识,日向日差却不同,他认出那俩名砂隐中一人,正是砂隐所有考生中领头人,也是一名种子考生野吕隆司,相比于那些小国忍村的种子考生,实力非同小可。
同时他的目光扫过并足秀人与弦间绘躲藏的那棵树冠上,眼中闪过一丝担心。
弦间绘透过枝叶间隙,看着远处的野吕隆司,目光闪烁不定。
心头思绪翻涌,她尽管相信野吕隆司的实力,但对于他的队友就没信心,以有心算无心,她觉得就算是野吕隆司也得吃大亏。
不同于她自己,不说她现在通过第二场考试机会渺茫,哪怕侥幸进入第三场考试,估计也是上去丢砂隐脸面的份。
而野吕隆司不同,作为这次来木叶参加中忍考试的种子,不仅实力最强,在砂隐的背景也不小,如果载在这里,砂隐的脸就丢大,如果能趁机卖对方一个人情,对她以后在砂隐也有不小好处。
至于坑害现在的队友?
呵呵……抱歉,他们算什么东西。
不仅枢木见月一开始就给予她屈辱,哪怕之后她在这支小队也过得极为上憋屈,如果能趁机算下总帐,那再好不过。
眼看着野吕隆司几人越来越接近,弦间绘估计那个枢木见月现在应该在准备忍术了,当即不再犹豫,迅速抽出一支苦无,掷向离她不远隐藏着的并足秀人。
“贱人!!”
并足秀人面对射向自己的苦无,霎时间也顾不上隐匿身形,迅速闪身而出,幸好他一直防备着这女人,否则措手不及之下还真可能被她阴了。
“戒备!”并足秀人的动作惊动了野吕隆司几人,出色的反应力让野野吕隆司迅速发出应对的指示,四人背靠背,警戒同时抽出忍具,或准备释放防御忍术。
另一边,枢木见月冷笑着看弦间绘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也幸好他没太重视这场游戏,否则换了其他要紧事,他早就将这种不安定的因素清除掉,哪容她活到现在。
他暂时也没搭理弦间绘,转头看向目标小队,手中术印结束,“风遁.真空大玉!”
直径半米的风球带着恐怖的声势狂啸而出,仿佛撕裂空气的凄厉啸声,轰然暴射向野吕隆司几人。
这道风遁忍术在枢木见月手中又再次精深,内部狂暴的风属性查克拉疯狂旋转,难以想象其中又蕴藏着何等恐怖的威力。
刚指挥队友结成阵形的野吕隆司当即色变,连忙喝道:“快闪开!!”
其余几人脸色惊愕地看着狂啸而来的风球,即便有了野吕隆司的提醒,一时之间,也没有任何反应的动作,而这也是普通下忍与中忍的区别,危机应对意识。
嘶…轰!!
风球轰然砸落,瞬间爆裂,狂暴的风属性查克拉汹涌爆炸,宛如被极废挤压的空气,骤然反弹澎胀之下,压力恐怖到极致。
“啊啊啊!!”
刹那间,数条人影无力地被炸得高高抛到高空,衣服头发,乃致皮肤均是瞬间撕裂。
待到空气中的压力恢复正常,数道人影无力的摔落在地,身体在地上微微抽搐,那副样子哪怕不死也得重伤。
这一边,无论是同样准备动手的日向日差,或是脸上已经没有了虚伪性微笑的并足秀人,皆是因为这一幕而突然失去动作。
而在偷袭并足秀人让伏击失去意义后,直接奔向野吕隆司的弦间绘,脸上的得意也突然凝滞,呆愣地看着那几道落地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