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研究发现:不良的性格组合是造成神经官能症的重要原因,例如:敏感、多疑、固执、自卑、内向、急躁、完美主义、以自我为中心、过分关注别人对自己的评价等。所以,患者在调整自己的性格时,应该注意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首先,学会将注意力转向外界,不要对自己的内心感受太过敏感。例如,患有社交恐惧症的人,对自己与陌生人交往时出现的紧张、心跳、脸红、出汗等症状特别敏感,一到社交场合就拼命控制自己,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窘态,结果把自己原本要谈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其实,患者如果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今天要谈什么话题,对方的反应、周围的环境等问题上,情况就要好得多。
其次,培养自己广泛的业余爱好,多参加户外活动,不要一天到晚老想着自己的症状。许多神经症患者以前业余爱好很多,患病后整日愁眉不展,根本无心参加任何活动,这样更会造成恶性循环。患者应该强迫自己参加一些文体活动,参加之前你可能觉得没兴趣,但活动之后你的感觉会大不一样。运动能使大脑产生抗抑郁的物质。
第三,增强自信心,不要用别人的评价作为行动标准。有些人特别在意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结果行动畏首畏尾,把自己搞得很紧张,总好像为别人活着似的。例如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紧张脸红,其实,别人更注意你对他说什么,而不是脸色,再说,你又不是演员,目的是与人交往,而不是表演,所以即使脸红也不要在乎。这样想开了,做起来也会轻松一些。
第四,学会满足。知足者常乐,如果你对自己要求过高,总不知足,当然很难感到愉快。人在许多时候都需要自然激励,对自己肯定一下。必要的自我满足是进步的基础。
大约40多年前,福建某贫穷的乡村里,有兄弟两人。他们抵受不了穷困的环境,便决定离开家乡,到海外去谋发展。大哥好像幸运些,被奴隶主卖到了富庶的旧金山,弟弟被卖到比中国更穷困的菲律宾。
40多年后,兄弟俩又幸运地聚在一起。今日的他们,已今非昔比了。做哥哥的,当了旧金山的侨领,拥有两间餐馆,两间洗衣店和一间杂货铺,而且子孙满堂,有些承继衣钵,有些成为杰出的工程师或电脑工程师等科技专业的人才。
弟弟呢?居然成了一位享誉世界的银行家,拥有东南亚相当分量的山林、橡胶园和银行。经过几十年的努力,他们都成功了。但为什么兄弟两人在事业上的成就,却有如此的差别呢?
兄弟聚首,不免会谈论些分别以来的遭遇。哥哥说,我们中国人到白人的社会,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才干,唯有用一双手煮饭给白人吃,为他们洗衣服。总之,白人不肯做的工作,我们华人统统顶上了,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但事业却不敢奢望了。例如我的子孙,书虽然读得不少,也不敢妄想,唯有安安分分地去担当一些中层的技术性工作来谋生。
做哥哥的看见弟弟这般成功,不免有些羡慕。弟弟却说,幸运是没有的。初来菲律宾的时候,担任些低贱的工作,但发现当地的人有些是比较愚蠢和懒惰的,于是便顶下他们放弃的事业,慢慢地不断收购和扩张,生意便逐渐做大了。
这就是海外华人奋斗的真实历史。它告诉我们:影响我们人生的绝不仅仅是环境,心态控制了人的行动和思想。同时,心态也决定了自己的视野、事业和成就。
成功就是要有百倍的耐心去重复做一件事
那一天,城中最大的体育馆座无虚席,全国著名的推销大师将在这里做告别职业生涯的演说。大幕徐徐拉开,舞台上搭着高大的铁架,铁架上吊着一个巨大的铁球。一位老者走出来,站在铁架的一边。两位工作人员抬着一个大铁锤,放在老者的面前。今天的目标就是用这个大铁锤,去敲打那个吊着的铁球,直到把它荡起来。
一位青年抢着拿起铁锤,拉开架势,抡起大锤,全力向那吊着的铁球砸去,一声震耳的响声,那吊球动也没动。他就用大铁锤接二连三地砸向吊球,很快就气喘吁吁。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接过大铁锤把吊球打得叮当响,可是铁球仍旧一动不动。
渐渐地,台下没有了呐喊声,观众好像认定那是没用的,就等着老人做出什么解释。
老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锤,然后认真地对铁球“咚”敲了一下,然后停顿一下,再一次用小锤“咚”敲了一下。人们奇怪地看着,老人就那样“咚”敲一下,然后停顿一下,就这样持续的做。
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过去了,会场早已开始骚动。老人仍然用小锤不停地敲打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人们在喊叫什么。
大概在老人持续敲打到40分钟的时候,坐在前面的一个妇女突然尖叫一声:“球动了!”会场立即鸦雀无声,人们聚精会神地看着那个铁球。铁球以很小的摆渡动了起来,不仔细看很难察觉。老人仍旧有节奏的认真的一小锤一小锤的敲着,吊球在一锤一锤的敲打中越荡越高,它的巨大威力强烈地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老人开口讲话了,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成功的秘诀就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认真做,以百倍的恒心和耐心等待着成功的到来。”
陈逸飞的成功
20世纪80年代初,国门刚刚打开,陈逸飞揣上38美元,只身踏上了闯荡美国的人生旅程。在大洋彼岸,他没有任何经济、人文背景。此行,他带着梦想,也冒着风险。
勇敢、富有冒险的精神是他的天性。小时候,他曾将太阳伞当作降落伞,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二楼阳台跳下,侥幸没有出事,却着实让他的父母虚惊一场。陈逸飞的父亲是位化学工程师,他期待着儿子长大后能如同自己一样,以技术立足于社会,但陈逸飞受到的却是来自母亲的影响,自幼爱上了绘画。陈逸飞的母亲是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当他随着母亲到教堂时,那管风琴浑厚的共鸣,少年歌手和谐的歌声,慈祥善良的圣母塑像和镶嵌在门顶及墙面上的玻璃彩画,这是艺术给他的最初启蒙。进入中学后,他参加了课余美术班,窘迫的家境使他难以走进画室,周末就从母亲的菜篮中掏出蔬菜、水果甚至酱油瓶、醋瓶摆弄,练习实物写生。初中毕业后,他考取了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尽管父亲对他的选择不以为然,但当一个画家,是他梦寐以求的追求。毕业后的几年间,他创作出带有英雄主义色彩的大型油画《黄河颂》《开路先锋》《红旗颂》等作品,在全国美展中屡获好评。1976年他与魏景山合作创作的油画《占领总统府》,曾获全国重大革命历史题材作品评选一等奖,后陈列在中国军事博物馆内。陈逸飞在画坊声誉鹊起之时,也被一些人冠以“形式主义倾向”,因为他对于色彩感性的过于讲究,与当时特定的环境相去甚远。在对自由奔放的艺术境界的渴望中,他把眼光投向了外面的世界。
初到美国时,陈逸飞曾在博物馆打工修画,从中接触了大量西方名画,加深了对西方油画制作的认识。但修补匠并非他的志向所在。于是,他倾其所有买了一张通用火车票作欧洲的自助旅游,遍访十余个国家的美术馆,尽情吸收大师们的养分。为节省开支,晚上,就蜷缩在火车上。生活是清苦的,而对艺术的精妙的感受却日臻丰富起来,他终于在浓郁的东方韵味与娴熟的西方技法的结合点上,找到了自己的坐标。那些温馨弥漫的水乡风景,那些粗犷豪放的高原风情,那些吹箫拨弦的江南女子,那些奏笛抚琴的西洋姑娘,无不以杰出的“浪漫写实主义”画风,被国际美术界所称道。
有一次,陈逸飞路过纽约哈默画廊,面对着它的富丽堂皇,他不敢贸然跨进门去。但不出三年,他便与这家美国颇具实力的画廊签约并在此举办了第一次个人画展。之后,又先后举办过五次,每一次的展出作品都全部售罄。欧美不少收藏家争相收藏陈逸飞的画作。1991年,他以油画《浔阳遗韵》首次参加佳士得香港秋季拍卖会,以137万港元成交,破在世华人油画拍卖的最高纪录。1994年,他以西藏为题材的油画《山地风》,在北京嘉德秋季拍卖会上,又以286万元成交。1995年,陈逸飞与当今世界最具权威的英国玛勃洛画廊签约,成为第一位与之签约的亚洲画家。1996年底,玛勃洛画廊为他主办世界巡回画展,第一站选在生他养他的上海,然后是北京,如潮的观众在欣赏他独具魅力的画作的同时,也领略了他作为一个成功者的风采。
陈逸飞虽然在事业上经历了荣辱与沉浮,在感情上也伴随过孤独与挫折,但人们在他的脸上,看到的总是乐观与自信。他把生命比作一个球体,上面的光折射下来并不是平面的,而是立体的。光线不同,球体就有明有暗,不可能是通体明亮的。人的一生如果光亮照得多一些,那么球体的明亮部分就多些,暗部就少些。活着,就是要努力让光亮照得多一些。在这种积极的人生信念支撑下,他成为“勇敢的冒险家”,不断地在寻求新的起跑点。当人们沉醉于他笔下低吟浅唱的江南水乡时,他已把笔触转向了浓烈淳厚的西藏民风;当他的画拍价最好时,他又去拍电影,圆他少年时代向往电影的梦。一个梦想,就是一次飞跃。
“我有一个梦想!我一定要实现它!”你对自己这样大声呼喊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