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韩轩见李立带了两个人上山来,韩轩看了那两个人,也就不急着去找那蔡九,便跑到李立那边去了。那边李立见韩轩跑来,连忙拱手道:“李立拜见哥哥。”
韩轩连忙扶起道:“哥哥不必多礼,不知这两位是?”
那李立道:“这两位远从蓟州而来投我梁山,这位是杨雄,绰号病关索,河南人氏,原为蓟州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这位是石秀,绰号拼命三郎,本是金陵建康府人氏,是杨雄的兄弟。”
这边韩轩听罢,大喜道:“久闻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天幸。来来来,随我到聚义厅,我去召集众位兄弟与你二位相见。”
当下韩轩便引着二位到了聚义厅里,在外面连敲了三次鼓。没一会,众位兄弟都来到了聚义厅里。这边韩轩道:“众位兄弟,这位是病关索杨雄,这位是拼命三郎石秀。大家认识一下,焦挺,给这二位头领安家费。”
那杨雄石秀本不愿受,但这一来是梁山的规矩,二来见韩轩待己甚厚,便也就受了。
这边韩轩朝杨雄石秀道:“今得二位哥哥前来,梁山便新起一军步军,就让杨雄哥哥做那步兵头领之职,率领这一支步军,领一千人人马。我知石秀哥哥是个精细人,就去那时迁的细作营做个头领,好好发展我梁山耳目。”
底下那石秀朝韩轩拱手道:“哥哥在上,哥哥给小弟的职务,我自是欢喜无比。但是我与杨雄哥哥来了梁山,寸功未立,还望兄长收回成命。兄长听禀,我与杨雄哥哥一路南下,来到梁山。中间路过了那独龙岗,那独龙岗上有三庄,分别是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我哥哥杨雄和那李家庄管家杜兴有旧,那杜兴见到兄长,便让我们在那住了一晚。咱们见那杜兴对我们也是热情,便说我们如何来的独龙岗,又准备去哪。那杜兴听罢,便跟我们说他们隔壁祝家庄一心逢迎朝廷,摆出来“踏平梁山泊,活捉潜地龙”的牌子,我们听了,第二天便起早向梁山直赶,就为了和哥哥禀报此事。”
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这祝家庄有意思,居然敢摸我梁山的屁股,我梁山打了那么多州县都看不见?众位兄弟,这祝家庄该怎么办?”
底下一众兄弟都齐呼:“打它。跟他干。”
这边韩轩道:“既然众位兄弟都如此说,今晚咱们拜下宴席,一来给杨雄石秀接风洗尘,二来也是让众位兄弟吃好喝足,好大个打胜仗。”
底下头领都说好。这边韩轩又道:“杨雄哥哥,听说你和那李家庄总管有旧,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这边杨雄道:“哥哥严重了,那他那总管名叫杜兴,江湖还有个绰号叫‘鬼脸儿。’我曾与他有恩。一年前他到蓟州做买卖,因为赌气,打死了合伙人,因此被收监在蓟州大牢里,我见他说起拳脚棍棒功夫头头是道,爱惜他是个人才,就多方打点用力维持救了他,不想他今日竟做了李家庄的总管。”
那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我这番想派你前去劝服那鬼脸儿杜兴,让他说服他主人扑天雕李应投效梁山,梁山必当厚报。即便他李应不愿归顺梁山,只要他不帮祝家庄,梁山也绝不侵扰李家庄。”
这边杨雄道:“说实话,那天晚上杜兴跟我说了他们三庄只是面和,其实心不合的。那祝家庄势大,总是欺负李家庄与扈家庄。要让那李应不帮祝家庄那是易如反掌,可是要让那李应投效梁山,那就不一定完成了。”
韩轩点了点头道:“不管如何,你还是要去一趟,争取一下。”
杨雄听了,朝韩轩并众头领抱了拳领命而去。
那韩轩又看了看石秀道:“石秀兄弟,我让你潜入祝家庄摸清那里的地形,我听得有人说那祝家庄‘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还有一个破解的方法,我权且说给各位听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听说那祝家庄那盘陀路,只看有白杨树便要转弯。不问路道狭阔,但有白杨树的转弯便是活路;没那树时都是死路。如有别的树木转弯也不是活路。这次石秀哥哥你去打听打听,看看这对不对。”
石秀听了,朝韩轩并众头领抱了拳领命而去。
当晚韩轩便和众人饮酒作乐。次日清晨韩轩便擂鼓聚将,点了王进,史进,陈达,杜壆,酆泰,卫鹤,林冲,杨志,杨春,花荣,秦明,黄信,呼延灼,韩滔,彭玘共十五位头领并两千骑兵,六千步兵出发。其余人马守护山寨,那花蕊听得哥哥与相公都下山了,她也想下山,这边韩轩见罢,便命花蕊带领四百娘子军随军出战,做那守护中军的任务。
且说韩轩引兵出发,心里其实在想着那登州孙立。原著中那宋江在打祝家庄时便得孙立投靠梁山去那祝家庄做了内应。怎么这次韩轩自己带兵都出发了,怎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这还别说,刚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边时迁的小喽啰跑到韩轩边上对韩轩说道:“登州出了大事了。”
原来那登州城外山上出现了猛虎,知府衙门限猎户三天内将猛虎捉往。那解珍解宝两兄弟正是登州的猎户。那解珍兄弟俩在山上埋下了窝弓,射中一只老虎,不料那老虎却滚进了毛太公家后花园。兄弟俩去取虎,反被毛太公的儿子毛仲义叫差人绑了,下到死囚牢里。管牢房的铁叫子乐和认出了解氏兄弟,便将实情告诉了解珍解宝的表姐母大虫顾大嫂、和表姐夫小尉迟孙新,孙新夫妇怂恿哥哥病尉迟孙立和邹渊、邹润叔侄二人,打入大牢,救出解珍兄弟,杀了毛太公父子,一起投奔梁山而来。
韩轩听罢,自然是大喜。一面让众军按兵不动,一面派人上山让萧让金大坚做好郓州的公文书信印章并那禁军铠甲旌旗。吩咐好此事,韩轩便打马去迎接那孙立等人。
那韩轩在济州城外遇到了孙立一干人,有一百多号人,为八位好汉分别是病尉迟孙立、双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铁叫子乐和、母大虫顾大嫂、小尉迟孙新、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
韩轩见了众位好汉,一阵寒暄,那孙立本是周侗推荐做了登州兵马提辖,得知韩轩就是周侗的徒弟,自是感到亲切。当下韩轩便对孙立等人说了梁山正欲打那祝家庄,并细述了梁山攻打祝家庄的难点,祝家庄有李家庄和扈家庄的犄角援助,有近万人马,那祝家三子武艺也是不错,又有教师铁棒栾廷玉相助。因此怕一下打不破祝家庄。
那孙立道:“栾廷玉那厮。和我是一个师父教地武艺。我学地枪刀。他也知道;他学地武艺。我也尽知。他教的那祝家三杰定也就那样。只是那么多的兵马,而且三庄互为犄角倒有些难办。”
韩轩道:“我有一计,不知孙提辖肯不肯。”
那孙立大喜道:“哥哥快说,快说。”
韩轩道:“哥哥便装成官军模样,只做登州对调来郓州把守。经过那祝家庄相望。哥哥有你那师兄在,他必然出来迎接。你们进身入去。里应外合。必成大事。此计如何?”
那孙立大喜道:“着啊!哥哥果然好计策。”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皱眉道:“可是那公文书信印章并禁军的衣服可不好办啊!”
这边韩轩大笑道:“哥哥放心,小弟我早为哥哥们准备好了,再过半日定能从梁山送下来。”
那孙立听罢,大喜道:“我等众人来投大寨入伙。正没半分功劳。今日得寨主送给我孙立等人如此大的功劳,还要多谢寨主才是。”
韩轩道:“哥哥莫要如此,既然上了咱梁山,那我们就是兄弟,兄弟之间何故如此。走,咱们去我那大队人马那,喝几杯小酒坐等那公文书信下来。”
当下众人便跟着韩轩到了那大队人马那里。那边孙立见了梁山军马,果然雄壮,也是暗暗心惊不已,自己带的那些禁军跟这些梁山士卒想比,果然是绵羊对豺狼啊!
过了半日,韩轩派到梁山的人马便到了,带回了郓州的公文书信以及五百禁军衣服。这边韩轩便让五百人换了衣服,交给孙立带领,那边孙立等几个头领换了衣服,便打马启程了。
且说韩轩带着大队人马到了那独龙岗上,果然见得前面净是盘陀路。众人看了一会,忽报石秀来见,当下韩轩便见了石秀,那石秀拱手道:“小人在里面打听得,哥哥所说的话千真万确,咱们就像哥哥所说的走就对了。还有那位老人对我说,那祝家庄的伏兵都看那天上飞的一盏灯为号。”
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如此,咱们便过了这盘陀路,就在那祝家庄门口安营扎寨,我倒要看看,那祝家庄怎么敌我这八千大军。”
且说众人一路过去,只见不时地有一些伏兵,那边韩轩道:“咱们虽然人多不惧他,可是这一会有一群伏兵,一会来一群伏兵的也是不胜其烦啊!对方就是看那灯笼来指挥的,不知哪位头领愿意将那灯笼射下来啊?”
只见韩轩下手出来一马,马上一人说道:“这有何难,众位兄弟且看我花荣神箭。”
只见花荣拈弓搭箭,纵马向前,望着那天上的灯笼只一箭,不端不正,恰好把那碗灯笼给射了下来。四下里埋伏军兵,不见了那碗红灯,也都各自乱了起来。
这边韩轩便让那石秀带路,众人便过来这盘陀路,直到得那祝家庄庄门前。只见那两三丈高的城墙上高悬两面旗帜。上书:填平梁山泊。活捉潜地龙。
那韩轩见罢,也不发作,可是手下的那些将领去大为气愤。这边韩轩朝众位将士摆手道:“反正都是将破之城,将死之人。何必大动肝火?且随他吧,看他们还能蹦到几时。”
当下让众人安营扎寨不表,且说那韩轩见东边有人骑了一匹马来到韩轩面前,翻身便拜道:“小人李家庄管家鬼脸儿杜兴拜见韩寨主,我家主人说了,上梁山就算了,但是这祝家庄咱们是不会帮的,要是有人逃到我李家庄,俺家主人说会帮梁山一把,擒下那些逃到李家庄的人。还请韩寨主放心,我家主人不会和梁山为难的。”
韩轩听罢,连忙拱手道:“如此,那就多谢杜管家了。”
那杜兴带完了话,便骑了马归庄去了。
那边韩轩见寨已经搭好了,正准备进入主营之中,只见西边来了一队人马。约有五六百人,令人惊异地是全是女子,正和梁山的娘子军一般。当头簇拥着一员女将。那韩轩见罢,哪里还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见那人“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纱,绣带柳腰端跨。霜刀把雄兵乱砍,玉纤将猛将生拿。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这不是一丈青扈三娘还会是谁?书中描写一点都不过分,果然是十分漂亮又有十分巾帼英姿。
只见那一丈青扈三娘,骑着一匹青鬃马,抡着一对日月双刀,引着自己的女兵,前来祝家庄策应。原来那韩轩带人来到了祝家庄脚下,早有人报与扈家庄听了,那扈三娘得知那韩轩亲自下山,便吵着要去瞧瞧那远近闻名的梁山寨主到底是何人物。这不,也不顾着哥哥的反对,便带了自己平时训练的五六百女兵来到了祝家庄前。
只听得那扈三娘大叫道:“对面的可是梁山贼寇?还请梁山韩轩前来答话。”
这边韩轩听罢,便骑了白龙马出了阵和扈三娘答话,却恼了旁边一位女将。
不知惹恼了哪位女将,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