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年华,都是热血儿郎。”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老安”,余淳原接听了:“喂,您好。”
“小原,我是你安爷爷,你爷爷怎么了,我刚才打电话过来,护士说余老头子在抢救,我现在就在医院,余老头在那儿啊。”
“安爷爷,您现在在医院大堂等着,我来接您。”余淳原跟护士交代一下,就跑去大堂。
“好好。”安易深让郑帆把他推到大堂。
余淳原在大堂看到了坐着轮椅的安易深,还有陪着安易深的郑帆,余淳原跟他打了个招呼,便带他们去三楼的一手术室。
安易深看着手术室里的战友,着急的感叹“老余,四十年前的子弹都收拾不了你,我看这心脏病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老余,你说过今年要和我去部队看看的,你要是失信了。老余,我知道我嘴贱,常常得理不绕人,刚到部队时,别人都说我是个公子哥,只有你才把我当成生死与共的兄弟。”
郑帆看着一向傲骄的外公,竟然在这时公开自己的缺点,郑帆看来难受,安慰着安易深:“余爷爷,吉人天相,会没事。”
余淳原坚信的说“爷爷,一定会没事的。”说着余淳原的手紧紧握拳,暗暗给自己支撑。
……两点钟,颜艺璇给余淳原把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无人接通。
Z市的校车已经到了,“颜老师,校车该出发了。”
颜艺璇在被余淳原放鸽子后,不得不另选人选:“杨泽光,你替余淳原去市里参加比赛。”
杨泽光颤颤巍巍的举起手:“老师,奥数我不行的。”
颜艺璇其实这不想派杨泽光去的,他的奥数连余淳原的甚础都没有,但问题余淳原不在,起码得有一个去吧:“不行,你不去也得去。”
就这样,颜艺璇拖着可怜的光光去Z市参加奥数比赛。
手术五个小时过去了,手术结束……年轻的主治医生走了过来:“恭喜你们,手术很顺利,病人等会儿就会醒。我去休息会,有事再找我。”
随旁的护士:“病人家属,等会去交一下手术费用。”
余淳原跟着护士去交费,安易深怕余淳原没钱,就拿了张卡让郑帆去交。
“先生,共二万七千八百元。”
余淳原看着清单,将前阵子余炎宁汇给他的零用钱五万元,他刷了卡。
“五万,余淳原看来外公是多此一举了。”郑帆拿着一张银行卡。同时,也惊呆了。平常只穿校服的普通学生,怎么会有五万。自己家境也算是不错,每个月零用钱也只有一千,学生党零花钱过百过千的也是少,大多数每个月只有几十块。
余正丘在病床上躺一只眼睛,干干嗓子:“咳,我这是在那儿啊。”
余淳原高兴的看着余正丘:“爷爷,你醒了。”
安易深听到余正丘的声音,高兴的差点从轮椅上摔下来:“余老头,你可醒了,可担心死我了。”说着安易深激动的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