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淳原尴尬的挠挠头:“你先讲吧!”
郑帆妈妈走了过来,安心如招呼着余淳原吃水果:“郑帆、小原来,来吃水果。别站着,进来坐。”
郑帆不耐烦的敷衍着安心如:“知道了,妈。我带着他去玩,就不吃水果了。”郑帆说完就拉着余淳原到后院的明楼亭。
“明楼亭!”余淳原看着亭台的牌匾上字,苍劲有力。柱子是用上好的桑木,“唉!这柱子上怎么刻了源帆二字。”
“源帆,不可能。”
“这明楼亭是外祖父为外祖母而建的。当年,外祖父从外经商回来。看上了当时在女子学校,易气风发的外祖母。外祖母当时以有心上人,丝毫看不上富二代的外祖父。”
“后来中华战乱,外祖父为外祖母建筑了这座红楼当庇护所。而外祖母丝毫不领情,哭着闹着要回N市,外祖父心狠的将外祖母囚禁在红楼。”
“外祖母出不去,整日闷闷不乐。外祖父就将N市外祖母母家的建筑,原分不动的搬到S市,只为博外祖母一笑。后来外祖母也看淡了一切,但最后还是记恨外祖父。外祖父在外祖母死后,将爷爷送去参军,就随外祖母去了。”
“这明楼亭是外祖母最喜欢的地方,爷爷可不让人染指。”郑帆讲述着明楼亭的历史。
郑帆忽然想到与余淳原有事要谈,拉着余淳原出明楼亭,进了竹林“余淳原,你过来!”气势汹汹的质问余淳原:“你是林佳茵的男朋友,如果是你不能抛弃林佳茵。否则我不管你爷爷与我外公有多好,你我小时候有多好。只要你负她,我******就和你拼了。”
余淳原看着郑帆一心为了林佳茵,他自己却先抛弃她。觉得郑帆应该有苦衷,所以想激怒。“口口说让我不准抛弃林佳茵,然而你却第一个将她抛弃,你觉得你有资格去管别人负不负。”
郑帆被余淳原说得怒火中烧,一时气急给了余淳原腹一拳。“你有不是我,你说我没资格,那你有何资格质问我呢?”
郑帆和余淳原相滚在地上,余淳原将郑帆压在地上:“那你有什么理由?你不说,谁会知道!”
郑帆将余淳原反压在地上,:“我的理由,为什么要跟你说。你只要不负林佳茵,就行。”
余淳原一个反身将郑帆压住:“你要不想让人负她,你就自己好好对他。”
管家冲冲忙的禀告:“老爷,两位少爷在明楼亭里打了起来。”
安如心担心:“郑帆怎么和小原打架呢?”
安易深拍手叫好:“好,这俩臭小子像我跟余老头不打不相好。”
安如心看着自家老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表示无奈。“爸,您这是什么歪理。”
安易深反驳:“我和余老头从年轻打到老,感情依旧好。”
余正丘看着安家父女挣致,中和的说道:“去看看俩个孩子吧,孩子不像我们有分寸,可别出事了。”
余正丘、安易深和安心如赶在明楼亭,看到郑、余二人在地下搏斗。“都给我住手!”
郑、余听到爷爷们的喝斥,乖乖的停手,来到爷爷面前。
安、余两位老头看着自家孙子打的满身灰尘,问道:“你们为什么打架。”
郑、余两人异口同声:“爷爷,我们没有打架,是切磋武力。”
安、余两位老头也不揭穿孙子们的谎话,反而大发慈悲:“以后切磋,也要注意分寸。去洗个澡,瞧这脏样。”
郑帆洗完澡回来。余淳原道是没有洗澡,因为他没有带换洗衣服,也不想麻烦别人,就洗了脸,拍干净衣服上的尘土。管家就出来了:“两位少爷,老爷叫你们去明楼亭见他。”
“外公,这柱子怎么有刻字。”郑帆还是很疑惑,就像在喝茶的安易深求问。
坐在轮椅上的安易深听到外孙问到问题,顿时哈哈大笑:“臭小子,你不记得了。当年,你跟小原很是相好。你又调皮,看了一部电视剧,就在柱子上刻字为盟。后来,被我发现了,你害怕不敢承认。小原替你背黑锅,小原四岁,你五岁你羞不羞。还好,小原还被你余爷爷罚站时,你也陪小原一起罚站。”安易深爆料郑帆和余淳原小时候的糗事,让俩人都羞愧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