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端起碗,咣的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别看洪康靖文绉绉的,这喝起酒来一点不怂。倒是一直叫嚣着的尚大鹏被这喝法整的满脸通红。
“我们现在吃饭,在这么喝这胃可就废了”,朱寂灭提议。
“我早就这也想了,我们不能比谁能喝,要比就比谁能吃”,尚大鹏死都不想在喝上面做文章了。
“呀,这把又赢了,看来老娘今天财运不错呀”,商铺里女人打完最后一把,心想是时候关门了,今天收益不错,何必要累自己,关门回家做个面膜睡觉才是正事。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又被推开了,一个上身穿着修身衬衫,腿上一条紧身西裤的男生走了进来。
“老板娘,还有最好的酒吗”,男生声音倒是很清脆。
“你来的真不巧,最好的刚刚被人买走了,不过这其他的也不错,不行你看看”,女人心想,今天这倒是怪了,都是来找最好的酒的,那东西还不是一样,好不好最后都成了一泡尿。
“刚才买走的是什么酒”?男生盯着女人的眼神让女人有些心生旖旎。
“茅台三十年,五十年的各两瓶,不过不得不说,那小伙子和你一般帅,我瞄了一眼,应该就在对面不远处那家川妹子菜馆里,小伙是个爽快人”。
“明白了”,男生说完这三个字转身就走。
“不好意思呀,不过要是有别的需要您可直接来呀”,女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帮挨千刀的牛什么牛,还不是花的父母的钱。
路边几辆辆黑色的宝马,男生走到最前面一辆跟前,附身在后边半开着的玻璃窗前,“苏少,今天可真是见鬼了,酒竟然被人全买走了,而且你也看到了,附近这吃饭的地方就这条件,这还得委屈你呀”。
车里年轻人面色白净,此刻怀里正抱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胸脯高挺的女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个少女。
“我说张花炮,你说老子专门跑来和你们聚聚,并不是来吃饭的,饭老子早吃过了,这出来就是喝两杯飙飙车来着,你给我说没酒,这时间也不早了,你也看到了我怀里这宝贝早都急着想去酒店大床上了,这点小事你也办不好,我看你是白长这么俊俏的一张小白脸了”。
被称做张花炮的男生脸色很难看,“要不我做东,我们去人常去那家会所玩玩”。
“太远了,不去了,扫兴,本来就是出来疯狂一下的,我还指望你弄两瓶好酒待会飙车喝呢,早知道出门时带几瓶”,车里年轻人有些喋喋不休。
“那这样,酒被这川菜馆里一小子买去了,我估计也是一学生,我去弄回来不就是了”,张花炮下了这个决心。
“那你不早说,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祸害良家,拆散情侣,抢别人心爱物件的事了,不然我苏江义这心里痒痒呀”,苏江义说这话时还不忘狠狠捏一把怀里女孩的大胸。
听了这话张花炮摆了摆手,后面三辆车里下来五六个男生女生。
“怎么了,张花炮,这不是说要去飙车吗,怎么样,酒弄到了吧”?后面其中一个男生朝张花炮喊着。
苏江义也下了车,“好了,别为难张花炮了,我带哥几个去夺人所爱”。
“苏少,好久没干过这种事了,这次又看上谁家女孩了,我看你怀里这女的也不错呀”。
“滚蛋,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吗”!说这话时苏江义又在身边女孩脸蛋上亲了一下。
女孩一脸娇羞,苏江义很满足,“走,我座山雕又回来了”,说完苏江义已经钻进了川菜馆,其他人尾随而入。
前台接待一下蒙了,这怎么又来一群人,“那个实在对不起,今天所有材料全部用完了,实在不好意思呀”。
苏江义盯着前台小姑娘,“我问你,买酒的小子是哪个”?
“啊,什么买酒的,您需要什么酒,您看我们柜台”,女孩似乎没听懂苏江义这话的意思,理解成了苏江义想买酒。
“我再问一次,刚才这吃饭的人中谁出去买过酒,这次你要是在答不上来,明天我就把你买到非洲去”,苏江义说的一丝不苟。
女孩这会是听懂了,被苏江义吓的满脸通红,“刚才五号包厢有一个年轻人出去买过酒,这可和我们店没什么关系呀”。
“很好,这样回答就对了嘛,这女人真是奇怪,非要男人猛一点才满足”,苏江义一语双关,说完后朝五号包间走去。
“不能再喝了,再喝会出人命的,真的不能再喝了”,尚大鹏此刻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鸡仔。
“这一瓶都没喝完,你就这样了,今天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会叫的狗不咬人了”,韩栋满脸通红,似乎已经带了些酒劲。
洪康靖早已不省人事,看来世上除了李太白醉酒诗三千以外别的文人都只是嘴上功夫行,真喝起来还是不行。
朱寂灭神色不改,这让韩栋和尚大鹏心里佩服不已。
“就算你今天说我是狗我也不喝了,一杯都不喝了,我真怀疑古人诗篇里对酒的描绘都是胡说八道,这东西哪有那么惬意”,尚大鹏是铁了心不喝了。
“没出息,熊样,你也不学习学习朱哥,你看人家面不改色的”,韩栋指着朱寂灭不乏赞美。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朱寂灭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与此同时,苏江义推开门走了进来,苏江义拍掌叫好,“好诗好诗,很湿很湿”。
朱寂灭转身,“不知道进来敲门吗,你丫这点家教都没有吗,滚出去”。
苏江义听到这话面色就像打了霜的茄子,难看到了极点。
张花炮大怒,“你小子找死”。
“有趣,有趣,看来今天这刺激是找对了”,苏江义笑的很阴险。
尚大鹏,韩栋不约而同地转向门口,盯着苏江义,“这傻叉谁呀,这头让驴踢了吧”,尚大鹏说话就是直截了当。
韩栋红着脸,哈哈大笑,“我看这丫不但头被驴踢了,而且神经有问题,还刺激,我看刺激个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