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一直咽不下心里的气,被一个土包子打了一顿,这搁到谁身上都受不了,尤其这些平时天老大自己老二的二世祖,那受过这等鸟气。
“老爹,你儿子被人揍了都这么几天了,你就没什么想法”,文涛终于忍不住了。
“被人打了是你自己不争气,有种自己还回去”,文渊坊拿着报纸有意无意地说。
“那小子是个硬茬,我要是能整的了,我还用得着老爹你呀”,文涛可怜兮兮地。
文渊坊放下报纸,“你小子别给我惹事,那小子虽然打了你,但也给老子挣了个名声,我这个主管教育的副县长有可能借此升迁,所以凡事都有两面不是”。
文涛心里不服,“那就这样算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过老子告诉你,别过界,少干些坑爹的事”,文渊坊还是对这个儿子不放心,叮嘱几句。
今天是个好日子,天气晴朗,文渊坊决定要去山里慰问一下朱寂灭和孙怡华,一个村出两个省状元,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国内媒体都报道了好几天了,自己要是在不表示一下肯定又会被别有用心之人诟病了。
朱寂灭和孙怡华的通知书已经下达到县里,当然是华夏最好的学校,燕大。
“你小子给我省点事,我下趟乡”,文渊坊交待一句后出了门。
文涛拨了个电话,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了。
“我是文涛,你那边怎么样了”?
电话里头传出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文大少呀,你放心,你的事情哥们放在心上就是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连个屁都没放出来,你不会是耍我吧”。
“不敢,不敢,最近不是有点忙嘛,那个哥们保证,就这两天一定给你消息,我听说那小子这两天要进城,进了城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电话那头男人给文涛许诺着。
“那等你好消息,不过别龙出人命,不然谁也兜不住”。
“这个你放心,哥们有分寸,听说那小子是状元,这揍状元的事我倒还是第一次干”。
文涛呸了一声,“狗屁状元,那这事就交给你了”,然后挂了电话。
“姓朱的,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那一刻,文涛的脸色阴险异常。
一行两辆车沿着山路,朝伏龙谷走去,文渊坊望着窗外景色,山清水秀,奇石嶙峋,“这地方倒是真的有种卧虎藏龙的感觉呀”。
坐在副驾上的男人笑嘻嘻地迎合道,“是呀,听说这地方县里准备搞个旅游景区,亲自来一趟才发现景色还是相当不错的,听说尤其是村里那棵千年老槐树,放眼全国,都是名列前茅的高龄古木”。
“不错,这样看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还是很有道理的,不是有句话叫人杰地灵吗,难怪这里一下出了两个状元呀”。
“呵呵,这是一个方面,但我觉得这和这两年W县长的教育改革是分不开的”,年轻人还是很会拍马屁的。
文渊坊笑了笑,对这话很是满意,心里又对这年青人多了一些好感。
车子刚进村里,孙兴民一行人早已候在了村头,文渊坊一行人下了车,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棵千年老槐树,闻名不如见面,文渊坊也被这棵古树震撼到了。
“果然名不虚传呀”。
孙兴民忙迎接上去,文渊坊伸出手和他握了握,“W县长百忙之中来我村指导视察,真是我村全体村民的荣幸呀”。
“你就是这村的村主任是吧”?文渊坊说实话真的没见过这村的村主任,陪同他的乡里领导忙接口道,“他正是这村村主任,孙兴民”。
文渊坊点了点头,“兴民,这名字不错,可不能辜负这个名字呀,全心全意兴民富民是我们每一个人肩上的责任呀”。
其他人闻言纷纷点头,“W县长说的是呀”。
“对了,怎么没见那两个孩子呀”?文渊坊扫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华夏官员自古爱讲究排场,这自己亲自来慰问他们,却不见他们来迎接,这就有点折自己面子的意思,华夏国传统,上司可以折下司面子,但下级绝对不能没了上级的面子,他们还这么大架子,难道还要自己亲自登门不可。
“W县长有所不知,早上接到县里通知时,我们就去通知他们了,可谁知道他们进山里玩去了,这不我刚派人去找了”。
其实打个电话也就是了,但孙兴民有心要让两人难堪。
“原来是这样,不打紧,我们先在村里走走看看,我看这的确是个好地方呀”,文渊坊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是呀,这些年政策好,村民收入也增加了,这全都归功于县上领导的英明谋划”,孙兴民一边递烟一边笑着说道。
“对了,我们先去朱寂灭家里看看”,文渊坊突然说道。
“啊,这”,孙兴民有些为难。
“怎么了,有难处”,文渊坊觉察到了孙兴民的变化。
“这个朱寂灭家生活比较困难,而且朱寂灭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爷爷,脾气又怪”,孙兴民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只是点到为止。
“这样呀,那我们更应该去看看了,一个老人都能教育出这样一个人才,生活困难我们应该帮助吗,怎么可以因为这样一个原因就避而远之,走,去瞧瞧”。
“这下完了,朱老那脾气未必吃你这套”,孙兴民心里很是担忧。
一溪清水,朱寂灭和孙怡华站在溪水旁边,“要不要下去洗洗,洗洗更健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色狼”,孙怡华今天穿的很清爽,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你不洗算了”,没等孙怡华反应过来,朱寂灭已经投入水里,消失不见了。
“不要脸”,孙怡华只觉得一个光着的屁股从眼前一闪而过,然后被激起的水花溅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