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战粟中疼痛着,双眉紧紧拧着,眼泪溢出眼眶,他亲吻着她,以唇舌衔起她咸甜的泪,低喃着在她耳畔说:“这便是两身相融,痛疼是短暂的,很快你就能知道什么是鱼水之欢。”
他的话能止痛更能催情,她的疼痛渐消,随着他一次次的挺入,她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男女间的情事是最原始的最不受控的,任何人沾染了便不再控制。他尤其会像野兽一般掠夺一切,不管是否属于他,只要他想要便是他的了。
一夜的贪欢,似乎无休止,只要是他清醒着她便不能入睡,他一次一次地占有着她,带着她登上巅峰。以至于她次日回到云府便紧锁闺房闭门而睡。
直到丫鬟的敲门声犹如地狱的催命符,她才从睡梦中醒来。该死的梦啊,也是折磨人的,她竟然在梦境中也在回味着于南宫御的***情。
“珠儿?什么事?”她将房门打开,面上犹自带着那一抹初尝云雨的绯红,如果可以她是不愿意下床的,最后能让她在床榻上睡个三天三夜以缓解下身的不适合。
“是相爷,相爷让小姐到书房去。”珠儿面露惊惶。
“什么事?这个时候叫我过去,现在应该是父亲刚下早朝吧?”云书河面容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相爷没说什么事,但是相爷似乎很生气,小姐还是快些去吧。”珠儿想着刚才云耀威的一脸怒容还在心惊中。相爷出生书香门第,以状元之身步步高升,晋为宰相,是南随国堪称首位的儒学之士,一生从容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且还事关小姐,只怕事情并不简单。
云书河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云耀威的书房,云耀威正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子。云夫人正满脸惊惶。见着云书河的到来,云夫人忙站起来,云耀威也停下脚步,一脸暴怒地直视着云书河。
“父亲,父亲找女儿来所谓何事?”云书河规矩地站好,只以眼角的余光大量着书房内的凌乱,父亲的脚边正好是那块雕刻着寒梅的砚台,她的脚边是几本散步的书册。父亲今日的火气是前所未有的大啊。
“何事!你还好意思来问是何事?”云耀威气得面色发青。
“女儿不知是何事?”云书河对父亲的怒气感到心惊。
“好,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云耀威怒火腾腾地将一块染血的白布扔到云书河的脸上。
“父亲,这是!”云书河更是心惊了,莫不是昨夜的事……
“你说你昨夜去了哪里?”云耀威怒气更甚。
“我去了花摇公主的花摇阁。”云书河语气渐渐转为怯懦。昨夜的事父亲怎会知道,她记得太子殿下说过他会处理还一切的!
“你到现在还在说谎,你昨晚去了东宫殿对不对!你还好意思问我这是什么!这是你自己的落红,你会不知道!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云耀威气得胡须一抖一抖的。胸口亦剧烈起伏着。
“父亲!女儿……”云书河正要辩解,却被云耀威打断了:“你给我住口,这落红是太子南宫御亲自交给我的!难道还会有错,你只告诉我,你昨夜到底去了哪里!”
“是,女儿是去了东宫殿!”事已至此云书河亦不能不承认了,让她心头莫名惊恐的是,南宫御说过会处理好的,怎么会如此处理,将她昨夜的落红亲手交给自己的父亲。如此以来向来要脸面的父亲该情何以堪,让她这个尚未出阁的云家小姐又情何以堪,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书河!你怎么如此糊涂啊!”云夫人在听到她的亲口回答的时候已然眼泪横流。
“糊涂,这是糊涂就能说完的吗!这是毫无羞耻!我,我云耀威怎会有你这样毫无羞耻的女儿!”云耀威气得一下跌坐到圆椅内。
“老爷,想想该怎么办啊!太子殿下将落红给你的时候可有说什么?”云夫人想着总还有解决的办法啊。
“说?他什么也没有说!”正是因为什么也没说,才让他肺都要气炸了,
“什么也没说!”云书河一惊,怎会没说呢,昨夜他说过会安排好一切,她还心想,即便不能让她做个太子正妃也能做太子侧妃啊!因为历代南随皇帝的第一位皇后皆有大同公主下嫁。她只能保有一个侧妃头衔,即便南宫御登基她也至多成为皇妃。
“侧妃呢,让书河当了侧妃也行啊!”云夫人惶惶而语,清白已经不再,做个侧妃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