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呢?兄弟!”夏老虎贼咪咪看了我一眼。
“山人自有妙计!”
“哈哈……”夏老虎听了我的话,露出一副吃瘪的表情,我看到夏老虎的样子以后,于是站在旁边偷笑。
“你小子就是这样喜欢装神弄鬼!哼哼……”夏老虎自从和我熟络起来以后,就口无遮拦和我湖天海扯,然后冷哼一声,就跟在我的身后,离开了牢房。
用夏老虎的话来说,别看我们年龄相差较大,可是他和我却是实实在在的“忘年之交”!
极道最实用的是什么?
那可是快、准、狠三部曲!
为什么这样说呢?极道本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世界,所谓的快就是思维快如风,准也就是分析准确无误,狠自然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敢打敢杀!
一般极道的狠角色,大部分都拥有这三部曲,不仅阴狠毒辣,而且还十分阴险狡猾!
夜幕降临以后,晚上的接风洗尘活动也差不多开始举行。
天煞被人带去洗完澡以后,整个人可以说是发生了天大变化,之前被关押在牢房的时候,狼狈至极,现在变得颇有“翩翩公子”,或许是天煞天生就自带BUG音响光环吧。
“堂主!”一行人,见到我到的身影以后,都恭敬给我行了礼,因为初战大捷,让我大放光彩!同时也让我在这青年区分部所有头目中,甚至小弟的心中,拥有了很高的评价,而且他们在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都是真心佩服,没有掺杂一点其他东西。
“好……好……”我看到兄弟们的反应以后,心情也是大喜,便一连口说出几个好字来,让在座的人看到,都觉得我是不是变了一个人,都在疑惑我和指挥大战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因为此时此刻,我变现出来的样子,和当时可是相差甚远,甚至看起来,还有一点稚气未脱的样子!
众人虽然疑惑,但是谁也没有说出来,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别看我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极道是一个讲资排辈的地方,所以他们虽然心中疑惑,谁也不敢说出来。
“堂主!”在不远处的钟发看到我的身影以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和我热情的打着招呼,火狼一战,让我在钟发的心中,深深扎了根!
“咦!钟哥……伤好多了么?”我看了钟发一眼,关心问道。
因为火狼一战的胜利,很大一部分是要归功于钟发,要不是他强忍,坚持诱敌深入,段冰,也不会被我所伤,天煞等人也不可能会投降,毕竟在天煞心里,可是实打实“大丈夫在世,宁外玉碎,不为瓦全!”也正是因为天煞,有这种思想,才让我有机可趁。
段冰就像我的跳板一样,死死压在天煞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任我乖乖摆布!
“堂主,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信你看。”说完,还使劲的用自己拳头,朝着自己胸口,狠狠捶了一下。
钟发傻傻的动作,让我和夏老虎忍不住笑了起来。
“堂主,你们笑什么呢?”钟发直勾勾疑惑的看着我和夏老虎。
别看钟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胖子,有时候卖萌,真的非常可爱,特别是画风,非常喜剧。
“钟哥,你坐,别站着!”我的话,让钟发非常受用。
“是!堂主。”钟发回答我以后,就转身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宴会总是非常枯燥。
期间,有不少大小头目,过来拍我马屁,我只是笑着寒暄几句,就转身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由于天煞,还没有到场,所以这场宴会也就还没开始进行!
半个小时以后,天煞从后厅出来了。
我咳嗽就声,接着说道:“接着我隆重的给你们介绍一个人,从今以后,他就是我们大家中的一员!”
“有请我们的天煞先生!”
随着我语落过后,响起一片热烈掌声。
天煞看到我的样子,听到他们的掌声,没有一点紧张,相反脸上面如死水,没有一点波动!
不过天煞注意到在场的其他头目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一种戏谑的表情在里面,天煞见状,也没怎么在意,因为他知道,现在他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虽说是我为他举办的接风洗尘宴,但天煞内心十分清楚,我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只不过为了段冰的安全,天煞也只有装作一无所知!
天煞见到我以后,不再理会其他人异样眼光,非常热情朝着我拥抱过来,一个说抱就抱的“活动”就这样开始,由于我和天煞的身材相差较大,所以他抱起我,就像抱小孩一样,一时间让我尴尬不已,看来天煞是有心让我难堪,不过我接下来的举动,让在座的人都惊呆了……
“天先生果然是气宇轩昂,不同一般,不同一般啊……”我的寥寥数语,似乎让天煞羞愧难当,一时间涨红了脸。
“请!”
天煞放下我以后,我非常礼貌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宴会前,小小的斗智斗勇,让在座的人,都目瞪口呆,尤其是刚才那一幕,直让他们拍案叫绝。
宴会结束以后,我就直接回到房间休息了,至于天煞,他也是回到了房间,洗了个澡,准备休息,洗完澡,天煞坐在床上,看着床边配备的电话,久久不能平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拿了段冰没命!
不拿火狼帮上下堪忧。
因为天煞之前以为火狼帮初战大败,不过只是一个偶然,尤其在他看到我和段冰大战以后,内心也只是认为我非常危险,不过是有勇无谋罢了。
直到刚才,就在刚才,才让天煞扭转自己的偏见,他才知道,火狼帮大败绝对不是什么偶然,因为我不仅是武艺很好,而且头脑非常灵活。
“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你就像毒蛇一样,不管年龄多大,你都是有剧毒傍身,既能伤人,又能保护自己!”天煞整个身体靠在床头,自言自语说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