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匈奴帝国成立以来,由于漠北高原地势辽阔,部族复杂,所以统治阶层将国土分为东西二部,设置官员驻兵,用以强化统治。突厥汗国继承了这个制度,也把草原分为东西两区,东部称‘突利’,西部称‘达头’,各置一‘设’统治。‘设’是突厥中除可汗的直属部众外,别部之典兵权者。因此,突厥中就有了‘突利设’和‘达头设’的名称。但是东西二区并非只能设置一种官秩,由于突利所管辖地区靠近汉庭,而且部落复杂,所以典兵者的地位往往高于达头,突厥立国之初,土门统治东方,称可汗。而弟点密统治西方,称叶护,起官都在‘设’以上,而蓝亓儿到的这个部落,属于突厥汉庭‘突利’管辖,是一个距离突厥很近的部落,管事的叫伱(ni)式,是个精细谨慎,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年轻时候参加过侵略西魏的战争,那应该是公元542年西魏大统8年,突厥人由西北侵略西魏的北边。此后十年,到了公元552年,五年前,突厥人在漠北建立了突厥汉国,他也因此得到重用,得以管辖汉庭旁这拥有几千人的部落。
因为是汉庭下来的旨意,听说要在自己的部落要挑选六个能歌善舞的女子,是为了招待贵宾的,因此不敢怠慢,亲自参加挑选,那些算得上美貌,没有成过婚的女子纷纷报名,初赛就有四五十号人,全是那年轻美貌的,煞是壮观,引得男男女女争相观看,蓝亓儿混在里面,以她倾城之貌,轻轻松松的就过了第一关,不仅如此,她还让众人吃了一惊。
看着那些人好像见了天仙一样,谭慕白不禁诽谤,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见棵白菜就当翡翠!
第一轮就刷的只剩下十几个人了,到第二轮的时候,蓝亓儿就犯难了,没有可以表演的衣服,那‘可敦’的衣服更是不能穿,否则才出去,就得让人给抓了,莫伊大婶不好意思的看着蓝亓儿,她已将可以能看的衣服拿了出来,可是还是没有一件可以穿的,她的衣服不是太旧,就是太脏,莫伊大婶双颊通红,甚是尴尬。
蓝亓儿安慰莫伊大婶不要在意,可是衣服的事情还是没解决。
最后没有办法,蓝亓儿开玩笑说让拓跋也和谭慕白使用美男计去哄骗女孩子,再让他们乘机将他们好看的衣服扒了,以拓跋也得俊朗,再加上他冷漠的气质,一定能骗到女孩子,谭慕白虽说破相了,但是也算花中浪子,也不成问题,蓝亓儿才说完,拓跋也脸一黑,不答话,但是他的样子表示死也不从,倒是那谭慕白,却连连称好,他不是乐于帮助蓝亓儿,在他看来,蓝亓儿不成功更称他的心,但是他一听可以扒女孩子的衣服,那叫一个赞同。
最后谭慕白去找下手对象,而由于拓跋也的不赞成,只好让他去偷了,让他看看附近哪个穹庐比较有钱,进去偷衣服,可怜那拓跋也那一身武艺倒用在了这窃贼方面了,蓝亓儿一看他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脸,笑死她了,她的表演排在十二位,差两位就到她的时候,让蓝亓儿跌破眼镜的是谭慕白还真拿来了一件衣服,蓝亓儿伸手摸摸,还有点热气,她气急,不禁骂道:“谭慕白,你还要不要脸,你还真去扒人家衣服!”
谭慕白见拓跋也毫无收获,空着手回来,不禁口气足了,“你爱要不要!”
这不,拓跋也一进入穹庐,脸臭的跟什么似的,不仅如此,脑门还青了一块,谭慕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凑上去,一个劲的问道:“你头怎么了,被哪个女人偷亲了?”他也够损人的,硬是将人家额头上的淤青说是被人亲了,不仅如此他说着还将手搭在他肩膀上安慰道:“来,来,告诉哥,哥帮你出头去。”
拓跋也脸涨红,恼羞成怒,对着谭慕白就要拔刀,谭慕白一看不对身手敏捷的赶紧躲往蓝亓儿身后,讨好道:“开开玩笑嘛,何必认真,何必认真。”
蓝亓儿看着拓跋也站在原地踌躇不安的样子,哪有平时的镇定,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一听这,拓跋也的脸红的像烧过一样,蓝亓儿会意,八成不是看到女人换衣服就是看到了野鸳鸯了,他那头上的淤青怕是在转身,要急急忙忙退出来的时候撞上什么的。
谭慕白大致也猜到了,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笑完之后,对着蓝亓儿道:“看看,关键时刻,还得靠我。”
蓝亓儿只好换上谭慕白拿来的衣服。
他两一起出去的时候,蓝亓儿还听见传来谭慕白取笑拓跋也得声音:“唉,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纯情呢?”
蓝亓儿听了也不禁轻笑,毕竟能取笑到拓跋也得机会并不多。
随后就听见谭慕白惨叫的声音。
真是的,谭慕白,拓跋也会是那种吃得了亏的人嘛,嘴上得了便宜他就不会动手,相反,如果你在嘴上赢了他,那么他动起手来就是会毫不留情,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两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呢?
一切准备就绪,蓝亓儿走出穹庐,因为怕冷,她还特意拿上一件黑色披风,当然,这也是谭慕白骗来的。
穹庐外,谭慕白和拓跋也早就等着了。
蓝亓儿从穹庐里出来,如今的她,如瀑布般的长发编成几十个小辫,温顺的搭在两肩,额上系着雪白的狐裘饰件,随着长发搭在两肩,一身火红长裙,裙上坠了些许铃铛,一动,铃铛便清脆的响起来,不仅如此,她还将那条长裙改动了一些,用剪刀剪出了大波浪的效果,使双层裙摆左侧坠地,斜斜的上升到右侧,却短到刚好遮住臀部,露出整条大*腿,上身一半袖子不见了,露出整条胳膊。腰收的紧贴住肌肤,腰上依然缀满铃铛,谭慕白只带来了衣服,没有靴子,蓝亓儿只好赤足,她还特意的在两脚上也缠上了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