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凡用自己炽热的眼神看向皇甫青,起初,他闭上双目,但不久后他猛然睁开双眼,道:“青,开始吧!”
“恩。”
随着皇甫青这一声答应,皇甫凡随即一跃而上,这一次令人震惊的是,他没有使用炎鼎战体的蓄势,而是换了一种迅猛直接的攻击方式!当然,这一招式,在在场的人中,只有五人知道,他自己,皇甫青、上官芷、上官元和老祖。
上官芷很不幸的在复赛中败了,而上官元则进了决赛。
皇甫凡的双腿之上依旧包裹着熊熊旋风,他本人瞬间与风融为一体,就算是连上官和皇甫家的那些高手,都不能百分百的抓住皇甫凡的行踪。
“破万重击挽狂澜!”
皇甫凡竟然直接使用风残破的第五式!想必他是想尽快结束战斗,减少自己的犹豫。
当然,皇甫青也不是弱者,不然她也不可能成功晋级复赛,只见她双脚十字划开,双手之中聚集起了一股青色的灵力。
“那个动作,是召唤普灵的动作?”场下的人议论道。
皇甫凡一惊,因为他的先天资质太差,所以没有继承家族的普灵,小时候,他曾经见过皇甫青练习使用普灵,其威力,绝对不小。
普灵与兽灵、元灵的等级分配一样。
皇甫青瞪大双眼,一声喊道:“蓝级七品普灵,青枫!”
“蓝级七品!”皇甫凡一惊,这可比他的毛球强上数倍啊。不过此时,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速战速决!于是,他一个猛冲,瞬间冲到了皇甫青的背后!
“青,对不起了。”
说罢,在皇甫青的普灵还没有完全发挥时,皇甫凡一拳便冲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烟沙四起,场下的观众纷纷捂住鼻子,边咳嗽边议论道:“就这么结束了?不会吧?”
“不一定,看那小姑娘实力也不差。”
话音没落,烟雾散去,而皇甫凡的面前,竟是一桩实木!
“什么!”
“哥,你也太大意了,我在你施展功法之前,就已经部下了这轻幻阵,而你刚刚看到的我,只不过是幻想罢了。”皇甫青得意的说道,言语间,流露出了不少挑逗之意。
“哈哈哈。”听了皇甫青的话,皇甫凡不自主的有一股欣慰之意,想不到自己的这个小妹妹,这么厉害了,但是在皇甫凡面前,这一切都是雕虫小技。他恍然睁开双眼,其目光犹如猛虎猎食般凶猛,只不过在凶猛的同时,多了一丝兴奋。
“千风波起一道化!”
霎时间!皇甫凡整个人犹如旋风在场地之上来回穿梭,四处攻击!
“他在干嘛?”
“不知道,莫不是找不到对手,急的开始乱打?”
“哈哈,也许是。”
场下的议论并不能影响皇甫凡的攻势,他不仅没有越来越慢,而且还越来越快,其灵力更是越来越强!
“啊!”只听皇甫青一声痛叫!她倒在了场地之上,紧接着,吐出了一口鲜血。
见此状,皇甫凡赶紧上前扶起了她,并和蔼的看着她,温柔的说道:“青,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轻重。”
“没事。”皇甫青靠在了皇甫凡的怀里,脸上露出了一丝享受之色。尽管场下是多么的纷乱,而场上确实及其宁静。
“太阳家守护者之子皇甫凡胜!”
“青妹!”突然,上官磜一声大喊,打破了场上的宁静,只见他一跃而上,一把推开了皇甫凡,接住了皇甫青!
“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是啊。”
面对此时的情形,场下的许多人都纷纷表示不解。
“混蛋,连你亲妹妹都下手,你还是人吗!”说话时,还不忘看一看皇甫青,可见这上官磜对她用情至深。
皇甫凡整张脸上大大的写生了一个懵字,而皇甫青则嫌弃的摆脱开了上官磜,站了起来,跑到了皇甫凡的身后。
“我们兄妹之间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皇甫青怒吼道。
“青妹,我……”上官磜本想着自己英雄救美讨个美女欢心,谁成想自己没有搞明白场上的情况,惹了一身尴尬。
“青妹也是你叫的!”皇甫凡终于沉不住气了,其实他先前听过这上官磜的名声,虽为南皇城年轻一代的天才,但是品行太差,经常出入青楼等烟花酒地的场所,并且他恍然间记得,在小时候,他曾欺辱过皇甫平。虽然皇甫凡跟皇甫平很不搭,但毕竟血浓于水。
“你!好啊。”上官磜轻蔑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对皇甫家老祖尊敬的说道:“皇甫爷爷,请您允许我与皇甫凡做个约定,决赛之时,让我与他一战,若是他输了,便没有资格取得《阳门云火决》……”
“若是你输了,便取消婚约!”皇甫凡狠狠地瞪向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碍着上官家的面子,又见双方都同意,皇甫家老祖也只好无奈的说道:“好吧,我作证便是。”
“谢爷爷!”二人互相瞪了一眼,皇甫凡身后皇甫青却皱着眉头,满脸不快与焦虑。
皇甫总家,东院
“怎么了,这一路看你都不高兴似的。”
“你真的要与上官磜一战吗?他可是六品二阶的高手啊。”
“不用担心,别说是为了我自己的面子,就算是为了你,我也得拼上他一拼!”皇甫凡右拳向前一震,坚定地说道。
皇甫青的脸顿时一红,低下头,她好像理解错了皇甫凡的意思,不过没事,也许她,已经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我……那个先回去了。”说罢,便急急忙忙的踏步离开了。
皇甫凡双手一敞便是无奈,然后微微一叹:“我还是好好准备明天的决赛吧。”
回到房间,皇甫凡拿出了那本《幽冥真魔棍》。
“……幽冥为名,九幽阴灵,为我真灵,祭为战力……浑天战魔,棍伐苍穹……”
“想必这功法,也是六品以上级别的。”
就在皇甫凡笑眼眯眯的看着这功法的时候,突然从他床上的浮沉中,传来一阵声音——“喂喂,我说你又要用我练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