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是清晨的那一抹微光,是人心头上刹那闪念。
警员们收到命令立刻分散成了四队向道路两侧跑去,全部隐藏在草丛中,大树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北方,他们不敢闭着眼睛,好像害怕错过最美的瞬间,不,是错过最犯的身影。
然而这四队中还剩下三个孤立无援的人,组一队太少,两对不行,他们只好向那四队中的某三个队走去,警察是一个团结的集体,自然是不会排斥他们,欣然接受。
周宏向着最后的一队走了过去,也只身体全部隐匿在草丛之中。
越野车的驾驶员还在驾驶座中没有下来,从后面看,越野车尾喷起了一束白烟,是的,越野车启动了,跑了起来。
原来驾驶员收到周宏的命令将车辆向南行驶2公里,他们拦截失败的时候,就只好牺牲越野车横向拦截,另外一个原因越野离得太近容易暴露整个大队的行踪。
太阳终于挂上了东方的天空,洒下一片光辉,陶彬驾驶着那辆黑色别克车从家里来到了浦东新区公安局,开始他新的一天工作。
时间流逝的很快,已是上午时分,周宏等一干警员早已是口渴腰酸,这些没有经过强度训练的警员们,哪吃得下这种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个个都受不了了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周宏看到也是一阵叹气直摇头,对于这样的队员来说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的,事情总是变化不定的,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些队员活动了下身子就又蹲下隐藏了起来。
地洞中,昨晚喝醉的沈四,揉着惺忪的睡眼悠然醒来。
钱三一夜未睡,直到凌晨时分才闭上眼睛,现在已是进入深度睡眠之中?
沈四并没有去打扰钱三,他在地洞中也是无聊事事,这么久没有碰女人他确实是怨声载道,一身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么样呢?钱三这人虽然不是大凶大恶之人,但也不是沈四所能招惹的,没了钱三,他想赚钱也是非常不容易,这销售的路子都是钱三打点的,如果他把钱三惹了,他确实是很难有立足的地方,先不说警方会不会放过他,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
在这个地洞之中沈四有很多便利去非礼那些女孩,即使沈四有这样的想法,他却不敢,人命也不是他能负担起的,他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公安擒获,但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些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他挣足够的钱,他就能逃往更远的地方,可是沈四却还不满足,他需要更多的钱,还要更多?
时间悄悄到了中午,周宏等人等了这么久,迎着火辣辣的太阳已是口干舌燥,他们吃过口粮之后,又继续埋伏了起来,是的,比的就是耐心,谁能坚持谁就能胜利。
沈四无聊的坐在石台上玩着东西,在这样的地方手机是完全没有信号的,沈四也不知道该玩什么好。
钱三睡足了精神醒了过来,也许是饿了的原因,此时小弟们已经生火做起了饭。
钱三走到石台伸出手拍了一下沈四的肩膀,沈四这突如其来的一拍,猛的回头,眼睛所看之处,不由脱口而出:“三哥……”
钱三收回手语重心长的说:“小四,你别怪三哥狠心,三哥也是为你好,这些年的时间三哥也是对不起你。”
沈四惊的站起:“三哥,您说什么?”
钱三说:“昨晚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沈四回想了一下,便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是烂醉如泥,什么事都不知道,他也只是借着酒劲说些清醒时不敢说的话。
沈四看着钱三说:“三哥,您是要赶我走吗?”
钱三叹气:“小四,三哥怎么会赶你走呢?”。
沈四疑问:“那您这是……”
钱三不做隐瞒:“你不服我,我都明白,等做完这一票你就可以出去快活一下,切记骄奢淫逸,误了大事。”
沈四手舞足蹈,忙做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钱三转过身背着沈四说:“我明白”。
……
就在钱三沈四这谈话的时间里小弟已经将饭菜做好了饭菜,低头哈腰说道:“三哥,四哥饭好了”。
钱三一挥手说:“你去忙吧”。
小弟转身离开了,自然是给那些女孩送食物了,每到这个时刻不只是他们要吃饭,那些女孩也是要吃饭。
钱三率先坐在石台旁,不用钱三吩咐,沈四也坐在了石台旁,依然是喝着酒吃着菜,水源珍贵呀。
小弟们将一堆食物一发放了这些女孩的面前,接下的工作就是解绑吃饭的事情。
现在的陈曦不像昨天那样精神紊乱,只是面容憔悴,蓬头垢面,失去了那可爱清纯的模样,穿的裙子也已失去了原先风采。
钱三沈四喝着小酒谈着话,沈四斟酌着:“三哥,我们一直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食物都供应不上,我看食物维持不了多久”。
钱三皱眉:“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关键现在出去的话也没什么好地方,也不知道警察的封城期过没过,他们不可能一直封城。只要封城期过,我就有办法出去。”
沈四好奇问:“什么办法?”
钱三怒目:“到时你自会知道,别乱问,吃饭。”
沈四也只好悻悻的吃饭。
太阳渐渐向西偏移,此时已到一天最热的时候。
浦东新区公安局,陶彬接到一则报警,案件现场位于浦东南部几十里处的某一小镇,陶彬接到报警立即驱车前往案件现场,经过调查,犯罪嫌疑人留下的证据实在太多,指纹,凶器,衣服,鞋印,还有人证,更没有想到的是,犯罪嫌疑人没有逃跑,在十里外的一个村庄将逃陶彬将犯罪嫌疑人一举抓获。
调查取证,就差向法院起诉这一过程,这个陶彬没我,再去理,这么简单的案子陶彬就交给手下去做啦。
周宏等一直在草丛中守株待兔,结果也确实等到了一只兔子从眼前蹿过,最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