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欢迎致电XXX药材批发中心,本公司经营普药,基药、新特药、二类精神药、医疗器械、中药材等,电话正在接通中,请稍后”打通电话,手机里传来父亲定制的彩铃声音,比我的“乡间的小路”还要让人无语,特别让人生气的是父亲老是借此教育我:要想创立自己的一片事业,首先要想尽一切办法来打响自己的名号,但是你还要学会节省才可以,要用最小的代价来取得最高的利益,这是老爹多少年总结下来的经验之谈,小兔崽子,要牢记。可是我却想不通,这和手机彩铃有什么关系呢?虽然我从小过惯穷日子,也学会了节省,但是自从有钱以来,这个良好的习惯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喂,爸,我的卡怎么取不出钱来了?”好不容易才接通了电话,我急忙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小兔崽子,自从上了初中,这才多长时间,一年多点,你就花了5万多,虽然你爹我有钱,但是也不能这么造啊,告诉你,你的卡被冻结了”电话那头传来老爹气急败坏的声音。
“不是老爹,别这样好吗?我正在外面请朋友吃法呢,你把卡冻结了,不是坑你亲儿子吗?”此刻我站在“秀色可餐”的收银台一脸尴尬的握着那张可以透支10万元的建设银行卡,十分郁闷,后面老安和三个堂主也在眼巴巴的看着我。
“你小子,就知道和狐朋狗友胡吃海塞,还能干什么,你爹我还指望你继承我老张家的家业呢,你说你,从小不是挺节省的吗,现在怎么这样了呢。”老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估计唾沫星子都得溅得五丈原,很不得立马飞过来我面前,揍我一顿。
“爸,你不是常说要想发家致富,必须得有好的人际圈吗?我现在不是正在培养人际圈吗?为将来继承老张家家业打下良好基础么?”我灵机一动,大义凛然的说道。
“那你说说,你在请什么朋友吃饭呢?”老爹虽说还是很生气,但是火气消了不小。
“一个是兄弟,你认识老安,虽说人有点不地道,但是对我那是没话说,关键是有人欺负我,他的一身疙瘩肉,管用啊,另外一个老爹是开矿的,也是贼有钱,还有两个虽然家里没什么钱,但是人有很远大的志向,将来必然头角峥嵘,一飞冲天啊”我信口胡言道。
“我就暂且信你一回,账户先给你开了,还有,要是宋大姐(宋姨)再给我打电话,说你夜不归宿,喝酒抽烟,........此处省略5000字,等我回家,看我不消死你个小兔崽子。”电话那面,老爹奚落了我半天,我将电话离开耳朵三尺,都能听到。
不管怎么说,又能充大尾巴狼了,因为有钱了嘛?
付了钱,我和老安还有梓昌兄弟会的三大堂主进了包间,一边等菜上来,一边边喝边聊。
“兄弟们,虽然是我和老安先创立的梓昌兄弟会,但是你们三个也是我兄弟会不可分割的力量,更是我兄弟,这第一杯,为了兄弟,干”我将手中果啤一饮而尽,而三位堂主将一瓶啤酒一干而净,在这里说明一下,我天生对酒精过敏,一喝酒就得去医院,所以一般只喝果啤,还不能多喝,诶,遗憾呐。
“腾跃,平常就数你鬼点子多,现在ESQ王浩一家独大,我们虽然成立梓昌兄弟会,但是属于地下组织,根本不敢摆到台面上,万一被王浩的花园社知道了,那在ESQ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毕竟现在咱们还属于王浩的小弟。”我首先开口问道。
怕显的突兀,在这里为大家先将三位堂主做一下介绍。
李腾跃,紫东堂堂主(这个名字是他自己起的,本来要按我的意见叫龙堂,可是他说太平庸,他要与众不同,他要超凡入圣,紫气东来,就叫紫东堂了,让我郁闷很久),背景深厚,据说认识真正的黑社会,牛B不行不行的,后来他加入了兄弟会后,才知道这货也是一个坑B,他根本不认识黑社会,那个当初在班排出的男生榜,是他花钱找人做的,为的是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被这个家伙坑了,但是这货脑子绝对好使,属于杀人不见血的存在,人又长的帅,很容易取得别人信任。
范信,铁血堂堂主,人长的清秀,带着金丝眼镜,一看就是文化人,但绝对不能以文化人来对待。别看很文静,属于火爆脾气一点就着,特爱拼命,那张嘴也是得理不饶人,经常祸从口出。至于战力嘛,绝对属于兄弟会第一。
陈凡,万花堂堂主,怎么形容这家伙呢,自恋臭美,贪恋美色,尤其喜欢看某些大片。但是有一点优势是我们所有人比不了的,那就是平庸,刺探情报绝对厉害,胸前纹一朵紫色玫瑰。
李腾跃见我问他,微微瞥眉,“我还得仔细想一想,因为这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擅自轻举妄动,极有可能会引来灭顶之灾。”李腾跃一边抿了一口酒,一边说道。
“有什么好想的,直接干,抢他们地盘,夺他们女人。”范信从来就信奉暴力解决一切。
“想法不能太直接暴力,万一出事怎么办?”在一旁正在大吃大喝的陈凡略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范信,然后含糊不清的说道。
“就知道吃,猪啊你是”范信一向看不惯陈凡,
“对呀,我是猪”陈凡一句话噎的范信没说的了,这是陈凡的长处。
“不是你能说点有用的东西吗,现在我铁血堂有20号兄弟,紫东堂差不多15个,你万花堂有小四十个,怎么不能干了”范信猛的干了一杯酒,然后问道。
“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山人自有妙计”陈凡囫囵不清的答道,说话时并没有把脸从盘子里抬起来。
“我看陈凡八成解决的办法了是吧?”我一看陈凡胸有成竹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小子肯定又在憋着坏水呢。
“知我者梓哥也,远远不是某些看着文艺,其实暴力的人能比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陈凡老生自在的说道。
“我...那是不稀思考,懂什么呀你?”范信反驳道。
“陈凡,说说你的办法,我帮你参考一下。”李腾跃说道。
“其实很简单,有张内存卡里面有200多部岛国*****,而据我所知,控制ESQ的是王浩手下的一个堂主,叫做贝贝,这个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缺点,就是好色。”说道这里,陈凡闭口不言了。
“聪明”李腾跃和我异口同声到。
“不是,他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聪明了,我怎么啥也不明白呢,喂老陈,把话说明白”范信急叱道。
“跟你这样的文盲,说了你也不明白,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陈凡依旧把头埋在盘子里,头也不抬,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找揍,老卖什么关子啊?”范信很一听这话不乐意,索性撂了筷子,瞪起眼睛。
“诶,老范,别着急,肯定会和王浩干一架的,你放心吧,有你的用武之地,别和陈凡一般见识。”我看范信急了,赶忙劝道。
“还是梓哥了解我,不像陈凡说个话气死人。”
“呵呵”我笑了笑没有言语,只是我知道贝贝要完蛋了,陈凡的这个主意不是一般的毒啊,更何况还有李腾跃这样的智囊为陈凡的计策出谋划此,贝贝不想完蛋都不行,看来ESQ很快就是我梓昌兄弟会的天下了。
饭局依旧继续,范信饭没吃多少已经醉了,只剩下我、李腾跃和陈凡还在斟饮,并且讨论着计划的可行性。
这是初冬的夜晚,回首细细想来,在初一这个花季年龄中上半学期已经走进尾声,窗外寒风凛冽,万籁俱寂,不少人家都已进入深度睡眠,而我辗转反侧,因为,明天就是揭晓的日子了,我的梓昌兄弟会能不能在学校站稳脚跟就看李腾跃和陈凡的布置是否奏效了,祈望老天保佑一切顺利,前期的布置花费了太多时间。就在此时,我的n7忽然震动起来,本来渐渐有睡意的我,顿时睡意全消,从枕头底摸出手机,发现是梁艺荣发来的短信。
“睡了吗?”她问
“没有,睡不着,你呢?”我回道、
“一样,睡不着”梁艺荣同样回道。
“怎么了,有心事?”我试探的问道。
“对,要不你开解我一下”梁艺荣在短信的后面加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呵呵,为什么想起来找我呢?”我真的难以理解,虽然我们在那次开口第一次聊天以后,我和她已经比较熟了,但是我认为还没有熟到可以相互倾诉心事的地步。
“就是突然想找你聊聊呗,难道这还需要理由吗?”梁艺荣反问道。
“不是,只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还没有好到这种倾诉心事的程度吧?”我思索了一下,还是将这条短信发送了出去。
“不想听,算了”梁艺荣冷漠的回复道。
“别,被你打败了,你说吧,我听着”我再三考虑还是决定不拒绝,谁会拒绝一个美女袒露心声呢,起码我不会。
“半个小时后,许西咚巴拉酒吧,我等你”梁艺荣立即回复道,看来她是咬准我会答应啊。
我家在东山半山国际花园别墅区,离许西还是蛮远的,尤其是在大半夜,打车也不好打,怪不得她给我半个小时呢,算了我准备骑自行车去。
我穿上衣服,并没有惊动宋姨,而是绕开她的房间蹑手蹑脚的溜出家,骑上山地车狂飙而去。
咚巴拉,位于许西中心,是一家酒吧与迪厅的综合体,时值半夜,仍旧灯火通明不少花季少男少女正在里面热情似火的疯狂的扭动着身姿,刺耳的重金属鼓噪着耳膜,让人难以忍受。
许X是个神奇的地方,如果说ESQ是全市各种社会青年的摇篮,那么许西就是全市整个混混的集合地,到处都是网吧,迪厅,遍地都是晚上才开门的足疗店,里面的姑娘们衣着单薄,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在挑逗着过往的路人,时不时从黑暗的街角冲出来几个小伙子提着大砍刀,疯狂的追逐着前面的人,这就是许西,而梁艺荣从小生活在这里。
咚巴拉二层,是酒吧,我信步而上,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角落中的梁艺荣。
“帮我来杯果啤”我径直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才发现她已经喝了不少了,脸颊红扑扑的,两眼还有着泪痕,显然刚哭过不久,一头本来靓丽的紫发,此刻也是乱糟糟的。
“怎么了”我十分不解。
“靠,你怎么才来呀,本姑娘等你很久了,先喝三杯再说”梁艺荣霸气的将自己喝的只剩一半的鸡尾酒推了过来,上面还印着她的唇印。
“我不能喝酒,我喝果啤行吗?”我推辞道。
“不行,谁让你迟到了,就喝这个”梁艺荣不依不饶,果然不能和喝醉的人讲道理,虽然我早到5分钟,但是我不准备说出口,我估计说出口肯定会让她更加胡搅蛮缠。
我没有想太多,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难受的时候再说难受的事把,再说了,这是低酒精鸡尾酒应该没有大事,这也正是我一饮而尽的资本。
“再来”梁艺荣本来还想再给我倒一杯,结果一个趔趄将酒水都洒在外面。
“你醉了,别喝了,跟我走吧”我扶起她,看着她满脸的委屈和泪眼婆娑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怜惜。扪心自问,那个时候,梁艺荣那个样子,那么无助,那么可怜,我在那一刻动心了。
走出酒吧,被外面冷风一吹,梁艺荣显然酒醒了不少,我们并排走在大街上,谁也不说话,就这样冷淡着,至于山地车,见鬼去吧,明天再来取。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样是吧?”梁艺荣见我和她走了这么久,一句话也不说,于是率先发问道。
“对”我的回答简单明了。
“我很好强,我讨厌不如别人的感觉”梁艺荣答非所问。
“恩,理解”我说了三个字,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多说话,她这是想倾诉,我应该做做好的聆听者。
“我出生在这里,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妈原来是许西这里的女混子,也有很多小弟,然后有一天怀上了我,但是她却没有去找我的亲生父亲,而是将我寄养给我爷爷奶奶,然后毅然决然的走了,直到有一天她终于死在了许西这个地方,虽然凶手抓到了,但凶手家里也穷,怎么赔,爷爷奶奶只好将我拉扯大,我从小就受别人白眼和流言蜚语,我知道我是不详的,克死了我妈,现在我连我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昨天我爷爷去世了,就剩下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我今后怎么办,学习再好有什么用?我”她说的很平淡,但是我能听出来她话语中透露出来的绝望,两行清泪潸然泪下。
听着她平淡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本来就多愁善感的我更是惆怅不已,对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孩有了一份别样的感情。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话到喉头,被我深深憋了回去,因为我不敢瞎承诺什么,我怕我做不到。
“你想什么”梁艺荣很明显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好不在意。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说这些事吗,因为我觉的我需要你”这话够坦白了吧,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这个心机女计划中的一环,什么家世悲惨,根本不足为信,但当时的我相信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照顾你”我鼓足勇气说出了这段话。
然后.......
后来我就不需要多说了,两人相互倾吐,互生情愫,在寒风凛冽的夜晚,感情迅速升温,激烈的热吻,初夜什么的此处省略一万字,反正我坚守了好多年的童子身在这个初一临近结束的夜晚没了。
我当时那么小,竟然还懂得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保护措施,现在回想还真是不可思议,但总而言之,在对王浩的花园社正式宣战的前一夜我和梁艺荣走在了一起。
都是因为这几天和陈凡两货研究怎么对付贝贝,所以看了不少岛国*****,所以在那个夜晚真的没忍住,我不想说什么了,真是让人无语。